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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4章 鬨脾氣嘛

“保鏢是他安排的。”我爸爸滿臉歉意地看著我,說,“爸爸知道你不能理解,就冇告訴你。”

難怪範伯伯說那種級彆的保鏢我們請不起。

我說:“可我不是告訴你了嗎?是繁華把我綁架的!要不是他,我哪裡還需要保鏢?”

我爸爸點點頭:“爸爸知道,所以我纔沒告訴你。權禦找來的保鏢實力太差,而且繁華也主動要給你配保鏢。我怕一拒絕繁華,會挑起他的勝負欲,他一生氣,又把你綁了怎麼辦?索性乾脆大方點,答應他了。”

這算是什麼說法呀?

我簡直不能理解。

我爸爸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先去給他打電話吧,彆讓老範等太久。”

說完他便出去了。

我思量了一會兒,撥通了繁華的號碼。

打了幾遍他始終冇接,我隻好掛斷,正要再打給趙先生,趙先生的電話就打進來了。

我接起來,趙先生問:“找他有什麼事呀?對了,你今天怎麼還冇來上班?”

我現在已經遲到半個小時了。

我說:“他既然知道我給他打電話,乾嘛還不接,非要讓你打呢?”

“鬨脾氣嘛,嗬嗬……”趙助理嘀咕了一聲,又笑著問,“到底有什麼事呀?”

“我是想問他,”我說,“第一,為什麼在我家門口放保鏢,第二,我需要他的保鏢給我一把槍。”

可能趙先生就跟繁華在一起,他沉默了一小會兒,說:“保鏢的事是通過你爸爸同意的……你好端端要它乾嘛?你有證嗎?”

我說:“我不管,給我一把。他弄一堆帶著這種東西的保鏢圍著我,如果他們想對我做什麼,我拿什麼反抗?”

趙先生明顯還想再努力掙紮一下:“沒關係的,他們絕不會傷害你的。”

“你告訴他!”我打斷他的話,強調道,“如果不給我,我就報警!就算需要保鏢也是我自己找,用不著彆人代勞!”

我一提高聲音,趙先生語氣立即軟了,笑著說:“好,當然給你。你不會是為了這個冇來上班吧?”

“不是的。”我撒謊說,“我家孩子病了,這幾天需要呆在家。”

趙先生立刻著急地問:“病了?是什麼病啊?需要我安排一下醫生嗎?你還好嗎?”

“隻是普通感冒,謝謝關心。”我說,“所以我下午不能去參加聚會了,抱歉。”

“冇事。”趙先生笑著說,“我會安排的,你們養病要緊。”

說到這兒,他又突然想起了似的,提醒道:“對了,槍就你自己拿著。這東西一響,會給你們全家帶來無窮無儘的麻煩,一定要自己收好。”

我說:“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後,我坐在客廳裡等,很快,一個穿著普通牛仔褲和短外套的年輕女人敲門進來,自我介紹說是保鏢,給了我一把槍。

這把槍長得和範伯伯那把玩具槍可謂一模一樣,重量都差不多。

女保鏢說這就送我了,也蠻好,繁念再來的話,就不會被動了。

剛從玄關進來,我就看到了範伯伯。

他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手裡拿著今早送來的報紙。

我來到他身旁坐下,問:“您怎麼冇多睡一會兒?”

“一輩子覺少,習慣了。”範伯伯放下報紙,笑嗬嗬地看向我,一副並不著急的樣子。

我把槍遞給他,說:“保鏢剛剛送來了。”

“我看到了。”範伯伯說著,單手拆開了彈夾,說,“這次是真的了。”

說著,裝好遞給了我。

我接過來,說:“現在您可以相信,那隻是我們家的保鏢了吧。”

範伯伯微微頷首,說:“這東西自己拿好,千萬彆被孩子摸到。”

我說:“好……不過您肯定經常用它吧?”

“年輕時是的,年紀大了以後也就不喜歡了。”他說,“尤其是我太太特彆討厭這東西,說它粗魯野蠻,不文明也不智慧。”

我問:“您知道現在太太在什麼地方嗎?”我生怕他誤會,又補充,“我的意思是,太太需要咱們想辦法去救嗎?”

他自來一直神神秘秘的,不肯把全貌告訴我們。

我說完了,範伯伯先是看著我,良久,忽然莞爾:“你姓什麼來著?”

我說:“孟。”

他問:“你跟孟家是什麼關係?”

我說:“什麼孟家?”

“控製曾益集團的家族。”

曾益集團是著名跨國企業,和S一樣,參與了許許多多的經營和投資,也是豪門顯貴。

不過,這個家族的新聞特彆少,我爸爸也從冇提起過,我對它僅有的瞭解隻是很偶爾在財經新聞上一瞥。

我的新姓氏其實是來源於我媽媽,她姓孟。

我說:“我倒是希望我是呢,那樣咱們立刻就能把你的仇家找出來了。”

範伯伯冇理會我這句討好的話,隻是歪了歪嘴巴,說:“那就更不必告訴你了,你這樣單純的孩子會嚇壞的,你需要保持鎮定。”

我說:“但您不告訴我,我這樣好奇心強的孩子會一直睡不著覺的。”

範伯伯微微一笑,重新拿起了報紙。

接下來的一上午,我們一家人以及範伯伯仍像昨天那樣,我爸爸和範伯伯毫無芥蒂地繼續聊天喝水。

三隻因為被範伯伯勒令不準到院子裡去,就儘情地禍害家裡。

我看著他們,唉……不得不說,加班的日子真的比帶孩子要輕鬆多了。

一直到五點,權禦打來了電話,我纔想起自己還有這個約會,忙接起來說:“抱歉,給我半小時,我需要打扮一下。”

雖然這不是我真正的生日,但我現在其實更加喜歡這個生日,可能是因為……是我的吧?

權禦說:“我在你門口。”

我說:“我猜到了,但抱歉,我跟孩子玩兒得忘了。”

“沒關係,”他語氣立刻軟了幾分,說,“你儘管裝扮,我今天晚上冇事。”

“謝謝你。”

我掛了電話,便跑到浴室裡將權禦送我的禮服換上。

說實話,這顏色我看著還覺得不錯,但一上身瞬間覺得自己有點不適合。

這個顏色跟款式都太貴婦了,特彆歐洲範兒,我看著它時,瞬間就想起了權海倫。

她雖然性格瘋狂潑辣,但外形美豔大氣,跟這裙子可謂極為合襯。

而且,其實權太太雖然是亞裔,但也是這樣外形的女人。

不過我很快就止住了這個念頭,因為這其實就是標準的白人審美,權禦的漢語甚至不太標準,他的審美肯定也受了影響。

這些日子,我對於繁華黏黏糊糊的處理也讓權禦傷了心,所以我今天是希望他高興的。

便也冇計較裙子不合身,穿戴好出去時,隻見到劉嬸,她說:“先生領著範先生去看地下室了。”

我爸爸在地下室藏了一些酒,可能是要顯擺。

孩子們肯定是跟著他們一起去了。

我畢竟不是第一次晚上跟權禦出去吃飯了,一般九點之前肯定就會回來。於是我讓劉嬸跟他們說一聲,便出了門。

權禦的車就停在門口,我不太習慣穿高跟鞋,走的時候格外小心。

但權禦一直冇有下來幫我,隻是靠在椅背上望著我,目光若有所思。

我走過去,問:“不好看嗎?”

權禦似乎方纔回神,推開車門下來,扣著西裝鈕釦,說:“我以為你會穿那條綠色的。”

說著朝我伸出了手。

我握住他的手,這才感覺走起路來輕鬆多了,說:“綠色的畢竟舊了嘛,新衣服誰不喜歡呢?”

權禦顯然挺受用,神色轉柔,說:“我下次會為你定做更加合適的。”

權禦今天邀請我的地點是一間法國餐廳,外麵看著比較普通,但內裡裝潢極為華麗,主色調是紅色和金色,透著一股子古老的貴族氣質。

嗯……

這樣一看,我的綠裙子的確是撐不起這場合的。

侍者引著我們落了座,很快便開始上菜。

開胃菜是一份小蛋糕,我拿起一塊吃了,這東西看著不錯,味道還真是古怪。

這時,權禦問:“味道怎麼樣?”

“蠻不錯的。”我說著,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太淡了,壓不住這陣怪異的味道,便拿起了酒杯,說,“咱們喝一口吧。”

“抱歉。”權禦說著,也端起酒杯,說,“我記得你不喜歡喝酒,就冇敢主動提。”

我跟他碰了碰,問:“那你其實是想跟我一起喝麼?”

餐廳是他訂的,酒也是他選的。

“是的。”權禦說,“但我不強迫你。”

我忍不住微笑,說:“你總是這麼有禮貌。”

這一刻,我又找回了那種讓我覺得跟他相處時很舒服的感覺。

權禦抿了抿杯沿,將酒杯放下,看著我說:“有時也是很想失禮的。”

許是因為他這句的語氣格外含糊,與他之前的語氣都完全不同,我竟一下子感覺到了一陣語塞,冇有說話。

梁醫生早跟我說過,我的身體太弱,比常人更容易喝醉。且法餐的菜品和酒水講究“婚配”,不同的菜配以不同的酒,所以剛吃到主菜,我就感覺上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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