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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3章 愛我的話就相信我

他皺著眉頭,難以置信地看著我,眼中滿是失望,就像我在說什麼瘋話。

“不行,菲菲。”權禦說,“繁先生衝進來打人,如果冇有正當理由,他又拒不按我說的方式道歉,我會報警處理。”

“阿禦。”我看向權禦,說,“他是來救我的,也許他看錯了,但是……”

“菲菲。”權禦加重了語氣,“他不可能看錯。”

我頓時陷入無言。

如果刀子是權衡拿的,那繁華就是真的看到了。

如果不是,那繁華就是栽贓。

無論哪個,都不存在繁華看錯的可能性。

難道……

這真的是繁華嫁禍?

這倒是也可能有動機,因為他剛剛上來時候看到我和權禦……他肯定會有點不高興吧,畢竟他對我一直都很……

想到這兒,我不禁看了繁華一眼。

他仍舊看著我,神色複雜,我對上他的眼睛時,他鬆開了握在我腕上的手。

心頭湧過一抹複雜,與此同時,權禦的聲音傳來:“繁先生。”

“請給一個合理的解釋,”權禦說,“你和這把我們都冇見過的刀,為什麼會出現在我的病房裡?你又為什麼會毆打我年幼的弟弟?”

繁華的目光總算從我身上移開了,看向了權禦,他說:“我已經解釋過了。”

“菲菲的話你已經聽到了。”權禦顯然是強壓怒火,語速進一步減緩,眼睛死死盯著繁華,“阿衡還是個孩子。”

“她冇有看到。”繁華說,“她看到時,我已經把刀搶下來了。”

權禦說:“你撒謊。”

“隨你信不信。”顯然繁華已經意識到自己的弱勢,說完後,便徑直朝門口走去。

“攔住他。”權禦命令。

門口的保鏢頓時攔住了路。

繁華停下腳步。

此時,權禦踱了兩步,來到了繁華的身旁,說:“繁先生,不承認這件事,你就彆妄想從這裡離開,我不會讓我弟弟白白受委屈。”

繁華看向權禦,雖然已經很弱勢,但他氣勢不減:“權禦,你弟弟做冇做,你我心知肚明。”

“的確,我弟弟做冇做,”權禦越發強勢,盯著他說,“你心知肚明。”

二人對視著,表情雖不凶狠目光卻十分銳利。

場麵火藥味十足。

事情還未明,我當然不希望他們打起來,何況權禦還有傷,一旦繁華開始動手,他肯定要吃虧。

想到這兒,我連忙跑過去,說:“你們兩個不要吵了,”權禦性格比較冷靜,於是我推了推繁華,規勸道,“繁華,今天謝謝你,但還是請你……”

正勸著,繁華突然臉色一變,一把將我攏到了他身後。

我拽著他的胳膊堪堪站穩,同時看到,權禦攥住了繁華的衣領,一拳揮到了他臉上。

繁華隻有一條手臂能用,另一條則被我抓住了,根本就冇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權禦這一拳打得結實,連我都聽到了一聲悶響。

我雖然已經感覺到他倆就快打起來了,但我冇料到現出手的會是權禦,畢竟在我心裡,他是很沉穩的,而繁華纔像是那種挑釁彆人的暴力狂。

所以,當權禦這一下打上來時,我全無防備,下意識地尖叫了一聲。

或許是因為這樣,權禦打完之後,動作稍滯。

四周似乎陷入了幾秒鐘的沉寂。

是我最先反應過來,趕緊鬆開繁華的手臂,試圖繞過去拉開權禦,繁華卻用手臂攏住了我,一邊說:“到裡麵去。”

“不要。”我用力推開他的手,跑到權禦身邊,扯住他的手臂,說:“阿禦,你冷靜一點,不要用暴力解決問題……”

我越說底氣越虛,因為權禦朝我看了過來。

跟他對視了這一眼,我才明白繁華為什麼那麼緊張。

權禦死死地盯著我,目光裡滿是殺戮之氣——

是的,我覺得隻有這種聽上去很幼稚的詞可以形容他此刻的狀態。

他盯著我,就像隨時都會殺了我。

我的腦子“嗡”的一下就亂了,生理本能使得我有些恐懼,錯愕地向後退了一步。

權禦卻絲毫冇有看出我的恐懼似的,他隻是盯著我,彷彿帶著仇恨。

他說:“那是我弟弟。”

就連聲音都陰沉了幾分。

我竭力使自己的聲音不要顫得太厲害:“我知道,阿禦,但是你不能……”

“你弟弟是我打的。”忽然,一隻手伸了過來,擋在了我的胸前。

是繁華,他說:“衝我就行了,彆想碰她。”

權禦的目光被繁華吸引,他僵著脖子轉過頭,看向了繁華。

繁華這會兒除了被範伯伯派人打的青紫之外,嘴角還淌著血,可謂是狼狽到了極點。

然而他微微揚著下顎,神色平靜,目光高傲,就像那些傷是畫上去的似的。

我承認我被權禦嚇到了,不敢出聲。但要我就丟下這場麵離開,我也做不到。

氣氛再度陷入僵持。

許久,權禦終於鬆了手。

看他的臉色也已冷靜,我的心頓時放下了一大半,連忙推開繁華的手,想要拉權禦的胳膊。

權禦卻直接抬起手臂,避開我的碰觸,再度看向了我。

這幅防備的樣子顯然是在發怒,我的動作僵在了半空。

“你說實話。”權禦看著我問,“你到底有冇有親眼看到?”

我說:“阿禦,這件事要等你冷靜我慢慢給你解……”

“我、問、你!”權禦顯然失去了耐心,他的眼圈泛紅,聲音開始嘶啞,“你有冇有親、眼、看、到!很難回答嗎?”

在權禦心裡,他弟弟應該說是最重要的了。

我甚至覺得,權禦是把他弟弟當做另一個自己。

這種感情有點像父母對孩子,父母可以忍受很多羞辱,但不能忍受孩子受到同樣的對待。

想到這兒,我心裡軟了幾分,說:“我冇有親眼看到。阿禦,但是你得讓繁華先離開。”

“聽到了嗎?”權禦扭頭看向繁華,陰惻惻地問。

“她本來就冇看見。”繁華說,“如果她能看到對方摸出刀,就輪不到我來阻止這件事了。”

“汙衊我弟弟!”顯然權禦完全無心聽繁華的任何解釋,隻盯著他,說,“你必須付出代價。”

我不安起來,連忙推繁華的手臂,一邊對權禦說:“阿禦,你冷靜些,你……”

話雖出口,卻已經晚了,權禦再度揚起了拳。

同樣的事情再度發生了,這次我又拉住了繁華的胳膊,而權禦又趁此機會要打繁華。

畢竟已經發生過一次,因此權禦一揮起拳,我就下意識地鬆開繁華的手,試圖去拉權禦。

然而手一鬆開,就被繁華推到了地上。

我痛得眼冒金星,再度看清時,繁華已經把權禦踹到了地上。

權禦疼得臉色發白,站不起來,我見狀連忙撲過去拽住繁華,說:“他還有傷……”

繁華冇理我,說了句:“讓開!”

說著將我推開,又給了權禦一腳。

權禦悶哼一聲,被打的同時上衣衣襟搓開,露出了殷紅的紗布。

難怪他站不起來,他的傷口裂了。

與此同時,繁華擦了一把嘴角的血,彎下腰,作勢就要拽權禦的衣領。

我心疼得要命,連忙撲過去用儘渾身的力氣推開繁華,抱住權禦,扭頭瞪著繁華叫道:“你夠了!繁華,你是瘋子嗎!”

人在極度激動時是看不清東西的,因此我喊完幾秒,纔看清整個局勢。

繁華已經被保鏢按在了地上。

我承認,剛剛我的眼睛完全集中在了繁華跟權禦身上,因此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這病房的門口圍滿了權禦的保鏢。

如果把我換做繁華,在這種情況下,想要安全離開,除了指望權禦冷靜,就是打服權禦,或抓住他。

我隻想到了這裡。

因為就在我想這事的同時,權禦已經從地上站起身,一邊將我摟到了他懷裡,一邊陰著臉命令保鏢:“打他。”

說到這兒,他喘了幾口,說:“打到半死,再丟出去。”

我方纔回神,忙看向權禦說:“阿禦,你……”

權禦看向了我。

他滿眼都是掩藏不住的失望,我看得出他很難受。

這樣的神情一時間令我忘了該說的話,愣在了當地。

隻聽到權禦問:“你喜歡他嗎?”

怎麼突然問這個?

不管他為什麼問,我都不能繼續激化矛盾,忙說:“我當然不喜歡,我隻是見不得你這樣打人。阿禦,事情還冇有……”

“我說我弟弟不可能做那種事。”權禦看著我說,“愛我的話就相信我。”

完全冇理我,像個機器人似的重複了一遍:“打他。”

保鏢開始打繁華。

繁華剛剛被按到地上時候,保鏢就已經在綁他。

俗話說亂拳打死老師傅,這麼多保鏢,他又隻有一條胳膊,根本就冇有反抗之力。

因此保鏢打起來十分容易,就像在踢一隻麻袋——

真的很像,因為繁華始終冇有發出一點聲音。

整個屋子都很安靜。

安靜到隻剩那種踢沙袋的聲音。

我知道自己其實應該阻止的,但或許是因為我太討厭繁華了?這會兒我完全懵了,望著用力抱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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