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高大馬車上的路德神情洋溢著得意,眼睛帶著厭惡之色瞭望進樹村裡麵,立刻對著旁邊騎著馬匹的帝**人,說道:“你進去傳達我的命令,讓所有的賤民都來迎接本官,順便讓他們準備好稅收的金幣,不然全部都當做叛軍處理。”
“是!”
那名帝**人得到命令,立刻騎著全身鋼甲的馬匹緩緩走向樹村。
望著前往樹村的那名帝**人,路德臃腫的臉上流露著殘忍的笑容,心中喃喃道:“賤民們,我要將你們身上的一分錢都榨乾,然後全部作為叛軍交給麥爾斯將軍大人處理,至於諷刺侮辱我的賤民少年,我一定要狠狠將他折磨一番,最後挖出那雙美麗的眼睛,親手獻給賈文斯太守大人作為收藏,屍體作為叛軍吊起來暴曬,以儆效尤看誰還敢如此對待本官。”
毫無人性的想法和做法,正是這些披著人皮魑魅魍魎的本性。
就在那匹鐵騎踏入村口的時候,一道少年的身影從天而降,直接擋在那名帝**人的麵前,正是從老樹枝頭上縱身跳躍下來的十六夜。
一刹那間,那匹馬匹受驚,那名帝**人從馬上摔下來,直接是一個狗吃屎。
“什麼人?”突然之間出現的少年,豁然間將所有帝**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眾人略感到驚愕,眼前從天而降的竟然是一個少年,隻是少年渾身散發著危險的氣息,有著兩隻妖異的異瞳,右眼是全然血色的眼瞳,然而左眼根本不算是眼睛,而是一個古老的黃金時鐘。
望著出現的少年,路德臉色陰沉下來,他自然記得眼前就是諷刺侮辱他的賤民少年,當他看到少年左眼的時候,猛然驚詫起來,旋即臉色愉悅起來,喃喃道:“黃金時鐘的眼睛,真是神蹟般的眼睛,賈文斯太守大人一定會喜歡。”
這時所有的帝**人都明白眼前少年來者不善,一個個將手放在武器上麵,隨時準備戰鬥的樣子,目光緊緊鎖定著出現的十六夜。
“該死的賤民,你倒是很識趣的出現了,上次你竟然敢諷刺侮辱本官,這次你竟然敢驚嚇本官,我要賜予你帝國最高極刑!”目光陰狠望著十六夜,路德臉上憤怒,沉聲道。
聽到路德要給予帝國極刑的話,所有的帝**人都微微寒顫,他們深深瞭解過帝國極刑的恐怖,那可不是單單死亡那麼簡單。
對於路德的一番話,十六夜神情淡然從容,目光如同看著白癡般看著囂張的路德,頓時之間,他說出了一句狂妄得讓在場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話語,卻是輕飄飄的傳了出來:“諷刺侮辱?我有說錯什麼嗎?帝**人,帝國官員,不過說到底,你們隻是帝國不斷蠶食的蛀蟲。”
此話一出,全場呆滯,一道道錯愕的目光望著口出狂言的十六夜,這傢夥竟然敢如此諷刺侮辱帝國的軍人和官員,難道真的是不要命了?
“該死的賤民,竟然光天化日之下侮辱帝國,這是公然挑釁帝國,這是叛軍的行為,給我將那名賤民拿下。”路德語氣憤怒,咬牙切齒道。
“左一句賤民,右一句叛軍,儘說些冇勁的狠話,帝國的蛀蟲雜碎。”十六夜帶著許些輕笑的狂妄話語,再次震撼全場。
頓時之間不僅僅路德神情陰沉憤怒扭曲,就連所有的帝**人都不禁咬牙切齒起來,眼前的少年果然是不要命了,一而再再而三在語言上諷刺侮辱他們。
即便他們是蛀蟲,也不允許任何人說穿,因為他們不允許自己身上華麗的外衣,被汙漬給弄臟了。
“狂妄的小子!”
“大膽的叛軍!”
一時間,十幾名帝**人騎著鐵騎,猛然氣勢洶洶衝向十六夜,手持著鋒利的長劍,頓時,馬蹄聲滾滾,塵土滾滾,如同沙塵暴般衝向十六夜。
望著衝向十六夜的鐵騎,路德臉上露出愉悅的神情,狠狠道:“給我賤民捉起來,讓賤民清楚他自己到底有多麼愚蠢。”
路德的話剛剛落音,十六夜身影如同鬼魅般避開了十幾名帝國鐵騎,瞬間出現在路德的馬車上,他神情冰冷一笑,閃電般伸出左手,攜帶著一股凶悍無比的氣勢,一個巴掌落到路德臉上,一口鮮血狂噴了出來,裡麵摻雜著數顆牙齒飛,整個人直接從馬車飛了下去,猛然重重摔落在幾米之外的地麵上。
頓時之間路德痛苦得在地麵上打滾,並且發出了殺豬般慘叫聲音。
突如其來的一幕,頓時將所有的帝**人都嚇愣住,望著痛苦在地上打滾的路德大人,聽著痛苦慘叫著的路德大人,他們全身心不由得寒顫起來,目光呆呆望著馬車上出現的少年。
那個少年究竟是什麼時候出現在馬車上麵的?那個少年究竟是什麼時候將路德一巴掌扇飛的?
對此他們深深的驚駭,心中十分震撼,因為他們根本看不清楚少年是如此出手的!
並且他們真的無法置信,那名少年真的敢對帝國官員出手!
與此同時,剛剛趕到村口不遠的樹村眾人,剛剛目睹了這一幕,愣愣望著打滾慘叫的帝國官員,呆呆望著神情冰冷無情的十六夜。
一時間,他們都不禁嚥了咽口水,全身心徹底震撼了。
老村長,耶魯,二人愣愣看著十六夜,自古民不與官鬥的理念深深的紮根在他們心中,他們實在不敢想象十六夜竟然一巴掌扇飛了帝國官員。
“廢話太多了……”
非常不滿意的說道,十六夜眼睛冷冷看著地上打滾的路德,目光冷冷掃視著四周的帝**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