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墅裡,金鐘石躺在床上輾轉反側。
雖然已經派人去解決王晉,但是心裡卻總有種不祥的預感。
想了半天還是從床上彈起來,邊給助理打電話,邊匆忙的把隨身物品塞進行李箱。
“喂……金總有什麼事情嗎?”
“現在馬上給我訂張去米國的機票,越快越好,我要出國待一陣子,等風頭過了再回去!”
想到溫夏那個女人,他就頭大!
如果他再待下去的話,早晚有天這事情會查到自己頭上。
還是趕快出去避避風頭的好。
“金總,我這邊……”電話那頭助理的聲音有些遲疑。
惹得金鐘石不耐煩的怒罵“你是聽不懂我說話嗎,趕快去!真是他媽的養了一群廢物!10分鐘之內來彆墅接我去機場!”
說完就掛了電話。
可讓他萬萬冇想到的是,十分鐘之後,彆墅外等待他的並不是助理,而是幾輛警車。
“金鐘石,我們現在要以買凶綁架,蓄謀殺人的罪名逮捕你,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吧。”為首的警察亮出自己的證件,語氣不由分說。
金鐘石嚇得臉色慘白。
扔下行李箱就往彆墅裡麵跑,結果直接被控製起來,押上了警車。
一路上都在大喊自己的冤屈。
“你們這些警察抓錯人了,我什麼時候殺過人,這件事情和我沒關係,一定是王晉那個混蛋冤枉我!”
“我就是個做生意的!真的什麼錯都冇有犯!你們憑什麼抓我呀!”
警官根本就不理他這套說辭,像金鐘石這樣的人他們都見多了。
嘴上說著自己什麼都冇有錯。
背地裡不知道做過多少見不得人的勾當,遠遠不止涉案的這兩三事。
直到被押進審訊室,金鐘石仍然拒不招認自己犯罪的事實。
“你們不能這麼隨便抓我,我要我的律師在場,不然我是一個字都不會說的!”
審訊室的玻璃牆外,溫夏地目光泛起怒意。
這個傷害自己孩子們的真正凶手,到這個時候了,竟然還能狡辯。
在經過警方同意之後,溫夏平定著內心的憤怒,推開了審訊室的門。
“我真的什麼都冇做,你們應該是抓王晉,而不是抓我!”
金鐘石抬起頭,詫異的看著眼前的女人,恨不得咬碎一口黃牙。
但情緒卻在瞬間改變,大腦飛速思考著說辭“戰太太,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麼誤會,我真的冇有做壞事啊!”
“而且王晉的那個老婆不是已經認罪伏法了嗎,全都是那個女人做的,跟我冇有任何關係!”
溫夏沉默的看著金鐘石,心中早就已經瞭然。
片刻才緩緩開口“王晉什麼都說了,而且你派去殺頭的人也已經被警方控製,金鐘石,你已經跑不掉了。”
金鐘石的臉色變了變,張了張嘴半天冇說出什麼。
“雖然我們之間有恩怨,但真冇想到,你會對三個孩子下手。”
溫夏憤怒地捏起拳頭,腦子裡麵都是剛趕到醫院時候的情景,三個孩子生死未卜。
聽見事情已經全部敗露,金鐘石無力的將手垂到桌子上。
“所以這段時間你受了這麼多的局,就是想讓我自己跳進去?”
她從口袋裡拿出手機,將一段錄音播放出來。
馬上去給我殺了王晉!再敢失手的話!就彆回來見我!
就算是金鐘石把之前的事情全部推到王晉身上,最後的這條語音,也是鐵證如山。
絕對不能抵賴。
溫夏語氣平靜,聽不出任何情緒。
“我知道你謹慎小心,但是既然做的錯事,就不可能不留下把柄。”
“怎麼可能!這不可能!”
金鐘石不可置信地聽著自己的聲音,從手機裡傳出來。
眼睛裡再也掩飾不住凶光“我可真後悔當時找那麼幾個廢物,冇有直接殺了他們!不過是幾個孩子而已,哪裡比得上我的生意!”
果然從一開始王晉來找自己,又或者是陳諾諾的被捕,全部都是溫夏安排好的。
就等著自己自投羅網。
他的表情逐漸變得猙獰,自暴自棄的大笑。
“夏娜呀,夏娜!你和戰司宴最好彆讓我活著出去,不然你們一家子都逃不掉!”
原本以為能因此激怒溫夏,卻冇想到她隻是冷笑一聲。
麵上也是冷靜至極。
“放心吧,你犯下這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法律不會給你機會的。”
說完便轉身離開了審訊室。
隻剩下金鐘石在裡麵癲狂的放聲大笑。
“夏娜!你可真厲害啊!我告訴你,你和你的孩子都不得好死!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們!”
“都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