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寒捱了一腳,本能的想要回擊,可是聽到鄭家昌的話後,頓時就呆了。
“你……你說什麼?”半晌,他纔不敢置信的問了一句。
見鄭家昌不說話,他又癲狂道:“不……不可能的,我乾爹那麼厲害,怎麼可能會死,你一定是在騙我!”
秦蒼鬆可是秦寒最大的靠山,他無論如何也冇法接受秦蒼鬆死去的訊息,這對於他來說,無疑是天塌地陷……
鄭家昌冷哼道:“死冇死你不會求證嗎?你看還能不能聯絡上他!”
秦寒心裡一沉。
他這幾天幾乎每天都有聯絡秦蒼鬆,可無一例外,都冇有結果。
不僅是秦蒼鬆,就算他乾爹的兩個兄弟他都聯絡不上,就好像突然人家蒸發了似的,甚至,他還去過一次忘情閣,結果發現忘情閣竟然停業了。
秦寒早就感覺到了不對勁,但是當時一想到自己乾爹的勢力,他又揮散掉了胡思亂想,畢竟,乾爹手中可是有槍的,哪裡會出什麼亂子。
鄭家昌不知道秦寒心中所想,他沉吟了片刻,繼續說道:“秦寒,你不用再心存幻想了,現在整個皖州的暗勢力都是楚先生的,就算你乾爹冇死,也得乖乖跟他磕頭!”
整個皖州的暗勢力都是楚先生的!
如果說鄭家昌之前的話秦寒還感受不到嚴重性的話,那麼現在的話卻讓他如墜冰窖。
他怎麼也想不到,偌大的皖州暗勢力竟然在無聲無息中就易主了,而且還是被自己一直瞧不起想報複的楚天拿下了。
這……這怎麼可能?
不僅是秦寒,即使是其它的年輕男女都臉色慘白,此時此刻,他們終於明白了鄭家昌為什麼會對楚天那麼恭敬害怕。
“鄭龍,跪下!”就在這時,鄭家昌再次對富二代輕喝了一聲。
“噗通!”意識到自己踢到鐵板的鄭龍哪裡還敢有半點猶豫,在鄭家昌話音剛落的時候,就利索的跪倒在楚天身前。
鄭家昌眼裡閃過一抹掙紮,他一把奪過身旁一名年輕男子手中的鋼管,接著便狠狠朝著鄭龍的胳膊肘砸了下去。
“啊!”
伴隨著一陣骨裂聲,鄭龍當即就發出了一聲慘烈的哀嚎,他下意識想要去扶住斷掉的胳膊,但是鄭家昌卻再次手起管落,砸斷了他另外一條胳膊。
“大伯……”
鄭龍痛得眼淚水都出來了,可憐巴巴的看著鄭家昌。
可鄭家昌隻是咬了咬牙,便轉身看向楚天,恭聲道:“楚先生,還請您放過這小畜生,放過……鄭家!”
然,楚天依然冇有任何反應,自顧自的把玩著手機。
鄭家昌見狀,心裡再次一沉,隻見他腮幫子一咬,便再次掄起鋼管朝著鄭龍的雙腿狠狠砸去。
“哢嚓!”
伴隨著連續的兩道骨裂聲,鄭龍終於疼痛難受的暈死了過去。
鄭家昌猩紅著雙眼,他再次看向楚天,道:“楚先生,請您高抬貴手,放我們鄭家一馬!”
楚天聞言,終於收起了手機,他淡淡瞥了一眼鄭龍,便輕聲說道:“可以。”
見楚天終於消了氣,鄭家昌心中的石頭頓時就放了下來,隨即,他便臉色一肅,筆直的跪倒在了楚天身前。
嘶!
看著這一幕,在場所有人都驚掉了下巴。
可下一刻,他們便被鄭家昌的話給再次狠狠擊中了心臟。
“楚先生,為了求得您的原諒,家昌願意將鄭家的全部資產無償轉贈給您,並且會連夜帶領全族人搬離皖州,永世不再出現在您麵前,希望這樣能讓您徹底平息怒火!”鄭家昌說著又對著楚天狠狠的磕了三個頭。
眾人感覺自己的腦子已經不會轉了,這可是皖州四大家族之一的鄭家啊,就這樣乖乖成了楚天的了?
楚天……他真的有這麼恐怖嗎?
一時間,現廠的氣氛凝重的可怕,所有人都停止了呼吸。
楚天淡淡的看了一眼鄭家昌,輕聲說道:“你們鄭家的財產我還真冇看上,不過你既然有這份心,那就把一半回饋社會吧,至於離不離開皖州,這並不重要。”
鄭家昌聞言,頓時臉色一喜,連聲謝道:“謝謝楚先生,家昌一定不負所望!”
楚天不再搭理鄭家昌,他將目光投向了一眾年輕男女,“你們都是皖州的紈絝子弟?”
眾人一顫,想說什麼但又不敢說,隻能低著頭,看著自己的鞋麵。
楚天見狀,也不再詢問,他對著依然跪伏在地上的鄭家昌吩咐道:“這些紈絝子弟囂張蠻橫,視生命如草芥,如果今天遇到的不是我,說不定就有人要倒黴了,鄭家昌,具體怎麼做,你自己看著辦!”
說完這話,楚天便不再停留,上了邁巴赫後,便快速離去……
當晚,皖州各大媒體就先後釋出了一條駭人聽聞的訊息,落陽山山腳出現了連番車禍,一眾富家子弟聚眾飆車,傷勢慘重,幸好及時送到了醫院,纔沒有造成人員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