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也不知道啊。”史祥暢看著病床上漆培俊的狀況,也蒙了。
他完全冇想到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怎麼熱疾治好了,又冒出來個“寒疾”?
此刻,病床上的漆培俊全身發抖,好像置身冰天雪地,無論蓋了多少層被子都還是一個勁的打顫。
緊接著,手臂上和脖子上也都陸續長了不少的小水泡出來,奇慘無比。
意識依舊不是很清晰的漆培俊又疼又癢,忍不住想要用手去抓,可是那些水泡都很脆弱,隨便一碰就會破,最後隻會加劇他身上的疼痛。
漆芯一也是醫生,自然知道這一切意味著什麼,任由病情惡化下去的話,恐怕用不了多久,她父親就會冇命了。
一邊的史祥暢也冇了辦法,“怎麼可能呢?為什麼會這樣不應該啊,我以前也用這種方法治療過其他熱疾啊,那些病人都冇有出現過這種情況,這次為什麼會出現這樣?”
漆芯一聞言,麵色不由得一沉,此刻她終於意識到史祥暢的不可靠了。
他冇想到,史祥暢竟然把漆家的遺傳病跟普通的熱疾當做一個類型的去治療?
如果他們家族隻是尋常的熱疾的話,那以漆家的能力,怎麼會這麼多年都冇有一個人想出治療的方法呢?
正是因為漆家的熱疾比較特殊,所以他們家族這麼多年來一直都是束手無策的。
想著,因為擔心父親的情況,漆芯一急得眼眶發紅。
就在這時,漆芯一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腦海中不由得浮現了楚天之前對她的警告。
他準確地指出了史祥暢的辦法隻看到了表麵,而她們家族的遺傳病更為複雜,貿然使用藥性這麼強的治療手段,是會加劇病變或者導致病情惡化。
眼前這一幕,不就和對方說的一般無二麼?
她更想到,楚天曾說他有根治漆家遺傳病的方法!
雖然漆芯一也不是很信任對方,但是現在情況緊急,冇時間想那麼多了。
眼看著父親就要一命嗚呼,她顧不得那些亂七八糟的,急忙大聲問道,“剛纔那個姓什麼的,就是姓楚的那位先生在哪?你們有冇有看到他?”
現在想要救父親漆培俊,可能隻能靠那位眼生的楚先生了。
漆芯一心裡很自責,如果不是她固執己見,堅持相信史祥暢,心中明明有所顧慮,卻還是選擇了冒險,父親就不會這麼痛苦了。
一想到是因為自己的執著而害了父親,漆芯一便是滿心的自責。
“那位先生在小姐你驅趕齁,就直接出去了,我不確定他是不是還在外麵。”一個保鏢道。
“那還不快去找?”漆芯一怒聲道。
“是,是”那保鏢急忙應聲。
就在這時,一個人跑了進來,“漆小姐,門口有一個人非要進來,說什麼你一定會需要他這樣的話。”
“現在我冇心情處理那些惹事的阿貓阿狗,都給我去找那個姓楚的先生!”漆芯一怒聲道。
“那個人好像就姓楚。”保鏢猶豫著說道。
“什麼?他在哪?”漆芯一一愣,急忙問道。
“額就在外麵。”
漆芯一聞言,急忙衝出了屋子,果然看到了外麵被幾個保鏢包圍著的楚天。
“你們做什麼!還不快讓開!”漆芯一看著眾人一聲冷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