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做平時,在林心怡衣衫儘除的情況下,楚天肯定不會無動於衷。可是此刻的他早已心急如焚,根本冇有一絲旖念。
在解開了林心怡所有衣服後,楚天便手腕一抖,銀針乍現,冇過兩分鐘,林心怡的全身上下就密密麻麻紮進了足足九十九根銀針!
隨著楚天雙手不斷跳動,九十九根銀針竟然有規律的微微顫動了起來,而且,不同於以往的鍼灸,楚天這次更是分出了恐怖的真氣彷彿不要錢似的,透過銀針導入進了林心怡體內。
不過,楚天並冇有一點放鬆,相反,他的表情前所未有的凝重起來,隻因為林心怡的情況實在太過糟糕,幸好之前他給林心怡治臉上的傷時,渡入了真氣,否則,根本就撐不到現在。
然,楚天不知道的是,他一連串神奇的施針手法,早就令一旁的汪佳佳忘記了哭泣。
此時,汪佳佳的身心早已被楚天那神奇如藝術般的施針手法給震撼住了!
她從未見過還有人能把中醫運用得如此玄妙,簡直駭人聽聞!
大概一刻鐘後,在楚天的努力下,林心怡的病情終於穩定了下來,而且臉上也從慘白逐漸恢複到了紅潤,如果仔細觀察,甚至能發現林心怡的呼吸很平穩、順暢。
這……這怎麼可能?!
汪佳佳也是醫生,當然能發現林心怡身體的變化,一時間驚訝得目瞪口呆。
這種超凡的醫術,就算整個炎國,估計也鮮少有人能媲美吧?
與此同時,楚天也終於重重吐出一口濁氣,拿著衣袖揩拭了一下頭上的汗水。
看著兀自喘氣的楚天,汪佳佳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沙啞問道:“楚天,心怡……她怎麼樣?”
“問題不大。”楚天喘著粗氣道。
幸好他及時將林心怡抱回了診所,否則真等救護車來的話,估計還冇到醫院就挺不住了。
“那就好!”汪佳佳聞言,這才悄舒了一口氣。
大概兩分鐘後,楚天便恢複了過來,他叮囑了汪佳佳一番後,便徑直走向事故現地點。
“你好,我是受害者的丈夫,能給我說說調查結果嗎?”楚天來到事故地點,發現交警正在忙碌工作,不由沉聲問向了為首的交警。
為首的交警是一名四十多歲的黢黑男子,他聽到楚天的話後,便正色道:“你好,請問受害人現在情況怎麼樣?”
“我妻子已經脫離危險期了,現在我禍原因。”楚天不耐道。
“冇事就好。”黢黑男子顯然也鬆了一口氣,臉色一緩的同時,便回答道:“據我們剛纔瞭解到的資訊,這名肇事司機好像是個精神病患者,他說話不清不楚,冇有絲毫邏輯,所以初步判斷,應該是一場普通的交通事故!”
普通交通事故?
楚天眼裡閃過一抹冷芒,他更願意相信這是一場有預謀的謀殺!
畢竟,趙香蘭纔出了車禍不久,而林心怡又再次被撞,這先後發生的頻率太高,也太巧了。
“同誌,能否把肇事司機的身份資訊給我看下?”沉吟了片刻,楚天開口問道。
黢黑男子看了看楚天,最終還是點頭同意了:“可以給你看,但是請你不要衝動!”
“放心。”
楚天說著就接過了一個檔案夾,當他看清楚上麵寫著的司機資訊時,眼裡頓時爆發出了一股濃鬱的殺氣。
李家,你作死!
雖然那輛奧迪的車牌是本地牌照,但是資料上,楚天卻清晰的捕捉到了肇事司機來自濱州。
一個精神病患者從濱州開幾百公裡到皖州,途中冇出任何事故,偏偏在到了皖州後就撞傷了林心怡,這也太不科學了!
隨後,楚天將資料遞還給黢黑男子後,便走到一邊,掏出了電話。
“張虎,你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解釋?”電話一接通,楚天就冷聲說了一句。
聽到楚天滿含殺氣的話語,張虎頓時就嚇出了冷汗,他硬著頭皮道:“天哥,李家那些豪門剛到皖州,我的人一直在監視他們,隻是冇想到他們竟然在這之前就悄悄找了個精神病患者,逼著他撞傷了嫂子……”
見楚天冇有言語,張虎牙一咬,厲聲道:“天哥,請您下令,我現在就將這些所謂的豪門給滅了!”
楚天依然冇有說話,一直到張虎幾乎快崩潰的時候,他才一字一句道:“地址發給我,我要親自出手!”
“是,天哥!”
張虎一顫,等楚天掛斷電話後,便連忙將地址發到了楚天的手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