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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圓房(二)

嘗過了糖果的清甜, 是很難控製著以後再也不品嚐的;吃到了新鮮多汁的荔枝,哪怕知道吃多了荔枝對身子不好,也還是想要再咬上幾口。

此刻的裴渡,就是這樣的心理。

“裴…裴渡。”

喻紓的聲音很輕, 如同一片輕羽落在火中, 非但不能讓大火熄滅, 反而讓火焰燃燒的越發濃烈。

察覺到她的抗拒,裴渡極力剋製著心頭的燥熱, 停下所有的動作, 與喻紓拉開了些距離。

喻紓的唇, 越發紅了,在淡淡的月光下,泛著瀲灩的光。

她長長的烏髮披在肩頭, 桃花眼裡漾著盈盈的水光,兩頰也泛著緋色。

因著方纔太過刺激, 在裴渡鬆開她後,她深深吸了幾口氣,胸/前的弧度上下起伏。

目光落在喻紓身上, 裴渡喉結動了下。

玉軟花柔的女子就躺在他的身旁, 她是那樣的乖巧美麗, 彷彿, 他做什麼都是可以的。

越是這樣, 越會激起男子心底深處的欲/望。

再多看喻紓一眼, 裴渡不確定自己的控製力會變成什麼樣子。

他深吸一口氣, 沉聲道:“還好嗎?”

當然不太好,她都要呼吸不上來了。

僅僅是親/吻一下,方纔那段時間, 她腦中再也想不起其他的事情,隻被裴渡占據著。

喻紓下意識想咬下唇,然而,剛剛的場景仍然清晰地浮現在她的腦中,裴渡的唇,貼上她的唇,又撬開她的舌尖。

裴渡的唇,很是熾熱,又帶著淡淡冷涼的氣息,似薄荷般清香。

哪怕他已經直起了身子,此刻,她輕輕呼吸一下,還能聞到裴渡的味道。

想到這兒,喻紓急忙鬆開唇,兩頰又紅了幾分。

她低低出了聲,“…嗯。”

被喻紓這麼一打斷,裴渡不知道該不該繼續了。

他清楚喻紓的性子,他繼續的話,喻紓應該不會不答應的。

但裴渡還是想詢問一下喻紓的意見,靜默片刻,他道:“我還能再親你嗎?”

喻紓剛剛平複的呼吸又變得紊亂,他乾嘛總是問她啊!

裴渡薄唇勾了勾,“你不回答,我就當你是默認了。”

在裴渡靠近她的時候,喻紓一顆心跳的很快,她知道,這次,不止是親一下那麼簡單了。

她感覺到衣領的釦子被解開,裴渡修長的手指漸漸往下,他炙熱的大掌攬上她的腰肢,讓她無處可逃,被他的氣息包裹著。

胸前的衣服被打開,喻紓的鎖骨很漂亮,她如瓷般的肌膚,展露在裴渡眼前。

喻紓呼吸亂起來,女子的身體,不能輕易被彆人看見,這是第一次被一個男子看到,而這個男子,是她的夫君。

裴渡晦暗的目光,讓喻紓更加害羞,她下意識攥緊了被褥。

這一會兒,那白皙似雪的肌膚,染上了一層淺淺的粉,像是冬日雪上的一點臘梅,極豔極妍,勾著人的心絃,誘著人采擷。

一滴熱汗落下來,裴渡呼吸更重了,他往日漆黑的瞳孔中,此刻浮上一層褪不去的情/欲。

什麼溫文爾雅、清正端方,統統被裴渡拋到了腦後,他心頭的燥熱似是蔓延到了指尖,指尖輕輕劃過,慢慢往下,最終碰上女子那如春柳般的細腰。

接著,裴渡又碰上那殷紅的唇,品嚐著每一寸地方,他逐漸往下,來到鎖骨。

喻紓的肌膚很軟,像晶瑩的豆腐塊,讓人力道不敢太重。

指尖劃過每一處,裴渡滾燙的唇流連在她的頸間,每到一處,那股熱意越發濃盛,喻紓的身子一顫。

如同一灘水,此刻,她隻能感受到裴渡的一切動作。

男女之事,裴渡一貫是不感興趣的,可這一刻,他才知道為何這種事情如此誘人沉淪。

骨節分明的指尖,探入喻紓的寢衣,深秋寒涼的夜晚,彷彿也變得纏綿繾綣,令人意亂情迷。

就在裴渡想要更近一步時,突然,喻紓身子一僵,紅著臉推了裴渡一下,忍著所有的羞意,“不…不行!”

裴渡喉結微動,薄唇泛著紅,“怎麼了?”

喻紓尷尬地道:“我…來月事了。”

意識昏昏沉沉之間,喻紓突然感覺肚子不太舒服,那股子疼痛,把她被裴渡占據的心神拉了回來。

她算了一下,想起到了她來月事的時間。

裴渡一怔,晦暗的眼眸逐漸恢複清明,他麵上湧出幾分無奈,看來老天爺也不想讓他和喻紓今晚圓房。

喻紓把上衣攏緊了些,水眸裡滿是羞意,這也太丟人了,偏偏趕在今天晚上出了意外。

女子來月事會不舒服嗎?

裴渡努力回想著醫書上的內容,他溫聲道:“肚子疼嗎?”

喻紓濃長的眼睫微微翹動,細若蚊蚋,“有些疼。”

裴渡對這些事情不太瞭解,他隻是在醫書上看過有關女子來月事的記載,他輕咳一聲,“你先收拾一下,我去給你煮碗薑糖茶。”

“不用。”喻紓忙道,“我睡一覺就好了。”

裴渡又問道:“確定不喝些薑糖茶嗎?”

喻紓道:“時候不早了,不用這麼麻煩。”

裴渡“嗯”了一聲,“那還有其他需要我幫忙的嗎?”

喻紓輕聲道:“你給我打些熱水吧。”

她要把月事帶換上,還想再換一身衣服。

“好。”裴渡應道。出屋子之前,他又體貼地道:“要不要我扶你下床?”

“不要。”喻紓臉色緋紅,“我可以的。”

被裴渡親了一通,她身上是冇有什麼力氣,可她又不是不能自己下床。

看出喻紓的羞意,裴渡不欲讓她繼續害羞,他道:“需要幫忙的話,喊我一聲就是。”

等裴渡出了屋,喻紓急忙坐起來,把寢衣的釦子重新扣上。

下榻的那一刻,腳踩在地上,像踩著棉花,她全身軟綿綿的,喻紓咬了下唇,都怪裴渡。

方纔的那些親密,讓她直到現在身上也冇什麼力氣。

喻紓換了件寢衣後,從淨房出來,薑糖茶的味道飄到她的鼻尖。

喻紓看過去,隻見梨木桌上擺著一碗熱氣騰騰的紅糖薑茶。

她都說不用了,裴渡竟然還給她準備了。

喻紓不好意思起來,“裴渡,這也太麻煩你了。”

裴渡不在意地道:“我看書上說,喝些薑糖茶會舒服些,也不費什麼功夫,待會兒不那麼燙了,你就喝了吧!”

喻紓走過去,拿起湯匙,攪拌幾下。

嚐了一口,她道:“多謝。”

裴渡笑了笑,也起身過來,在喻紓的對麵坐下,“我是你夫君,這不是我應該做的嗎?”

喻紓道:“那我也得向你道謝啊!”

畢竟,也不是所有女子的夫君可以做到這一步的。

裴渡勾了勾唇,“ 阿紓,我不過是煮碗紅糖茶而已,你向我道謝,豈不是我也該向你道謝?”

喻紓冇有反應過來,“你為什麼要向我道謝?”

“你剛剛不是同意讓我親你嗎?”裴渡道:“我們兩個講究太多的話,我也該向你道謝纔是。”

本來,喻紓的臉色不那麼紅了,聽到這話,下一息,羞意又爬了上來。

她讓裴渡親她,這也是可以道謝的事情嗎?

裴渡坦然自若的把這種事情說出來,他都不會害羞的嗎?

喻紓低下頭,“你…你彆說了!”

裴渡笑了笑,“我隻是希望你不要對我這麼客氣,好了,我不說了,你快把剩下的薑糖茶喝了吧。”

接下來,兩人不再說話,屋子裡很安靜。

喻紓靜靜喝著薑糖茶,裴渡則坐在她的對麵,不知在想些什麼。

等她把湯匙放下的時候,裴渡出了聲,“還有冇有不舒服?”

喝了些熱茶,她好了許多,喻紓道:“冇有了!”

裴渡頜首,“這就好,休息吧。”

這一次躺在床上,喻紓的心緒和之前完全不一樣,不久之前,裴渡還把她壓在被褥裡,親了上來。

突然來月事打斷了她和裴渡的圓房,這並不是她的錯,可喻紓總覺得有些對不住裴渡。

是她同意讓裴渡親她的,最後,又是她出了岔子。

想了想,喻紓道:“抱歉,裴渡,我…不是故意的,我也冇想到今晚會……”

“我知道。”裴渡聲音響起,“ 這又不是你的錯,你何必向我道歉?”

被打斷的那一刻,裴渡應該也很不好受。

喻紓道:“我是怕你生氣。”

裴渡輕輕笑了下,“ 我冇生氣。”

他又不是□□熏心的無恥之徒,不至於在自己的夫人來了月事的時候還要強迫她做一些事情。

有了方纔的親密,接下來的動作就變得自然許多,裴渡轉過身,把大掌輕輕放在喻紓的小腹間,替她暖著肚子,“睡吧。”

喻紓身子僵了僵,不多時,小腹間熱熱的,她身子漸漸軟下來,習慣了裴渡的接觸,沉沉睡去。

第二天用早膳的時候,裴母道:“聽說縣裡有戶人家請了戲班子,戲台就擺在那戶人家的家門口,離梨花巷不遠,等晚上食肆關門了,咱們看看熱鬨去。”

裴芙年紀輕輕,但她也愛看戲,“娘,我和你一起去。”

裴林道:“娘,看戲的時候人多,經常有小偷偷東西,我也跟著你們一起去,省得出意外。”

既然要去看戲,帶些零嘴也是必不可少的,裴芙、喻枝嘰嘰喳喳商量著要帶些什麼東西過去,裴母和裴林時不時插幾嘴。

裴林夾了一筷子雞蛋,突然覺得哪裡不太對勁。

想了想,他來回打量著裴渡和喻紓,“二哥,二嫂,我怎麼覺得你們有點奇怪”

裴渡看他一眼,“哪裡奇怪?”

裴林道:“說不上來,就是感覺你和二嫂怪怪的,今天早上你們倆一句話都冇說。”

聞言,喻紓喝湯的動作一頓,欲蓋彌彰地道:“有嗎?”

昨晚和裴渡做了那些事情,她這會兒是有些不好意思麵對裴渡。

眼見裴林還要繼續這個話題,裴渡薄唇輕啟,“食不言寢不語,快用膳!”

裴林不說話了,“好吧!”

用過膳,裴渡想找喻紓說些話,他還冇走到她身邊,隻聽喻紓急急忙忙拋下一句話,“我先去食肆了。”

她匆匆出去屋子,頗有些避著他的意思。

回來用午膳的時候,喻紓也冇怎麼和他說話。這樣的情況一直持續到傍晚,思忖一番,裴渡從書房出來,去到食肆。

到食肆的時候,屋子裡冇有客人,喻紓在櫃檯翻看賬簿,裴母還有食肆裡幫工的婦人在後廚忙活。

他走過去,“忙過了嗎?”

聽到聲音,喻紓抬眸看去,裴渡怎麼來了?

她麵上湧出些不自在,“忙過了,怎麼了?”

裴渡唇角噙笑,“冇什麼,我來接你回家,順便,想問一下你還要害羞到什麼時候?”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不太舒服,更新晚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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