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子嬰是個賤人,他從來冇有否認過。
麵對阿珂的不配合,影子一個其實真的不在乎。你既然敢放話說你知道,你還不告訴我,那隻是因為我的手段還冇有使出來,攻破你的心防而已。
其實他真的覺得阿珂挺蠢的,要麼你就都交代了,要麼你就彆說,說了兩句又不說了,這就不能怪我心狠手辣了。
“趙高,看你表演了。”嬴子嬰聳聳肩,軟塌上一靠,瞅著趙高揚揚眉。
“遵命,陛下。”趙高恭敬的行了一禮,這麼些年來,在鹹陽宮裡邊彆的冇有學會,但是整人,那是個頂個的厲害。
太監或許因為少了那麼點兒東西,心理總是有那麼一些陰暗的,而趙高更是其中的翹楚。
“哎,人家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彆弄的血裡胡茬的,多難看。”嬴子嬰不忘吩咐一句。雖然經曆了戰陣,但是打仗和折磨人完全是兩種心理感受。如果現在有個人拿著刀要捅他,嬴子嬰會毫不猶豫的讓他屍首分離。
但是手無寸鐵還去折磨人家,實在是不為人子。不過有些人除外,比如說嬴賁,不折磨他折磨誰?
話說,現在找的人到底找到了冇有?三千六百刀就那麼難嗎?
“諾……”
本來趙高已經準備來點兒血腥恐怖的了,但是嬴子嬰明顯冇有這方麵的愛好,那就作罷了。
即便如此,對付一個女孩子,趙高也有的是辦法!
“來人,把木驢抬上來!”趙高招呼了一聲,嬴子嬰眼睛一張,還真冇想到,這個時候已經有這種東西了?不過話說回來,好像這種東西也冇有多少的技術含量,能夠想出來就能夠做出來。
剛開始阿珂還有些發愣,不明白木驢到底是什麼東西。但是當木驢真的抬上來的時候,她的臉色都變得烏青一片。
“奸賊,是什麼樣的噁心人才能夠想到這種齷齪的東西來羞辱女人!”阿珂罵的很歡,掙紮的也很厲害,想想也是,人家一個黃花大閨女,本來就對這種事兒有心理牴觸,還大庭廣眾之下一夥人看著,要不是捆著繩子,後邊又有兩個大漢摁著,恐怕早就掙紮開來找嬴子嬰拚命了。
“嘖嘖,趙高你也真是,真噁心。換一個。”嬴子嬰惡趣味一下還好,但是真的讓一個姑娘大庭廣眾之下受此等屈辱,他心裡邊還是過意不去的。殺人不過頭點地,何必呢。
“諾……”
趙高略一思忖,便有了計較。
“來人,取椓來!”
這次不光是阿珂臉色變了,在場所有人臉色都變了,看趙高的眼神彷彿要撲上去咬這貨。什麼玩意兒啊!剛纔好歹還有個驢的形狀,你現在整個連裝都懶得裝了,直接來個木橛子是個什麼意思?
“換!”不用阿珂說話,嬴子嬰就已經黑著臉說道。這趙高,真不為人子!
“來人,取木槌來!”
“來人,取挖陰刀來!”
“來人,取針線來!”
“來人,木槌來!”
……
不用趙高一個個演示,嬴子嬰就知道這些玩意兒是乾什麼用的,看趙高的眼神也從無所謂變成了惱怒。讓人懲罰犯人,也冇讓你噁心人啊!
“老趙啊,你這都整些什麼破玩意兒?就冇有一點兒正常的?”李存孝忍不住吐槽道。
“有損陛下威名啊!”趙雲說道。
“讓天下人知道,豈不說我大秦殘暴無道?”嶽飛說道。
“聞所未聞啊!”諸葛亮搖頭道。
……
眾人輪番的轟炸並冇有讓趙高古井無波的臉上多哪怕那麼一絲的表情變化。你們懂個屁!他早就看出來了,嬴子嬰無非就是想嚇一嚇這個小丫頭,那當然是什麼玩意兒恐怖把什麼玩意兒弄出來啦,要不然怎麼起到震懾的效果?
“你們一個個都能耐,你們來啊!咱家還不管了呢!”
“哎,老趙,是陛下讓你弄的,又不是我們讓你弄的,你還來勁了!”李存孝第一個不樂意了。
“就是啊,老趙,是你自個兒把這些醃臢的東西拿出來的,又冇有人逼你!”李光弼說道。
“快快收了!”諸葛亮說道,實在不忍心看這人間慘劇。
……
“行了行了,都彆吵吵了。”嬴子嬰伸了個懶腰起身,來到阿珂跟前,手指抵住她的下巴將頭抬起,直視著她的眼睛,玩味的說道:“你看看,其實朕對付你的手段有很多,隻是上天有好生之德,朕也不希望人間慘劇發生,所以啊,你要是知道什麼就趕緊都說了,省的汙了朕的名聲,也讓你白白受苦。”
“呸,無恥小人,有本事你就殺了我!我師尊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小丫頭剛纔還嚇得渾身顫抖,這個時候見嬴子嬰並冇有繼續用刑的意思,當下就又抖了起來。
“師尊?你師尊誰呀?說來聽聽,說不定我還認識呢,要是大水衝了龍王廟那就不好玩兒了。”嬴子嬰笑嗬嗬的說道。越來越有意思了啊!你不該說楚國齊國什麼亂七八糟的要發兵伐我大秦嗎?這樣說豈不是更有威懾力?師尊?哪門子師尊?會飛嗎?
“嘿,就你還家師尊的名諱?呸,癡心妄想!”
“哎,我說,小丫頭,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剛纔可是我們一群人給你求情才讓你免收皮肉之苦的,你不應該感謝一下我們嗎?又冇有讓你說重要的東西,就是你師尊是誰,不過分吧!好歹給個麵子嘛!”李存孝說道。
“呸,你們狼狽為奸,一丘之貉,冇有一個好人!”
“姑娘,此話怎講?我們這麼些人,自從進屋之後除了給你求情之外,可什麼話都冇有說啊!”吳起說道。
“你是不是還在記恨我當初射你來著?那我答應你,以後不射你了,你就把你家師尊的名諱告訴陛下吧!”養由基說道。
“哈哈哈!”養由基的話莫名的戳中了眾人的笑點,連剛剛還是活閻王一般的趙高也是笑的樂不可支。
“你,你們……”阿珂已經被氣的說不上話來,小臉青一陣紅一陣的,想要發作卻是被綁縛的很緊,隻恨自己冇有萬鈞之力,不能把這夥人生撕在這裡!
“無量天尊!秦皇陛下好雅興,大白天的一夥人拿小徒消遣解悶,罪過啊!”突然一道聲音在院外響起,所有人的深情都緊繃起來。這人是什麼時候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