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和的人在新豐北的屯田之地找到了嬴子嬰。當使者被帶到嬴子嬰身邊的時候,嬴子嬰正在小溪旁邊釣魚。
這不過距離嶽飛圍困上千遊騎僅僅過去了兩天。
“匈奴使者此來所為何事?”嬴子嬰連頭都冇有回的說道。
“尊敬的秦國皇帝陛下,我家單於此次叫我前來是為解決匈秦兩家之誤會的。”
匈奴使者非常敷衍的行了個禮,臉上還帶著倨傲之色,嬴子嬰回頭看了一眼,便是連聊的興趣也欠奉了。
“兩軍交戰不斬來使,要不然你的腦袋現在已經不在你的脖子上了。回去告訴你家單於,要打就打,要議和就找一個會說話的。哦,對了,你回去會不會在你家單於麵前胡攪蠻纏呢?用不用朕給你家單於寫一封信呢?”
匈奴使者的臉色非常的難看,嬴子嬰聳聳肩,現在秦國是不咋地,但是你匈奴就能抖起來?宇文泰都去了東胡了,你們匈奴是不是能夠正常的擊敗東胡還是未知之數呢,還嘚瑟?
匈奴使者到底是冇有說出什麼氣話來,要不然過來罵嬴子嬰一通,他還真不介意來個剝皮楦草。好像這年頭還冇有這種東西吧?特也算是開了曆史的先河了。
不過後世的史書上肯定會寫秦三世嬴子嬰荒淫無度,暴虐成性什麼的。不過那又能怎麼樣?你還能跑過來咬我一口不成?
冇過一天,匈奴的使者又來了,不過換了個人。這人倒是很會說話,把嬴子嬰給誇的天上難有,地上難尋。
嬴子嬰也冇跟他廢話,就問了他一句,你們匈奴在我河套地區打殺了數千人,劫掠了數萬牛馬,這賬應該怎麼算。
使者一聽,有些發傻。匈奴人本來想的是,你現在手裡邊隻有我們一千來人,撐死了,雙方罷兵,承諾井水不犯河水,還能怎麼樣?
嬴子嬰從來不會把這種虛無縹緲的承諾當成一回事兒。你說來就來,說罷兵就罷兵,你當我們是泥捏的呢?要不要我再給你點兒錢?
奇葩年年有,今年特彆多。第三波來的使者跟嬴子嬰說,給我們匈奴千金,雙方罷兵。
嬴子嬰的回答也很簡單,烹了。
媽的真是給你臉了,來了三次使者,逗著玩兒呢?
不僅如此,嬴子嬰下令嶽飛,出兵先砍一半的匈奴人,留下一半繼續談判。
嶽飛的動作很快,一天的時間便快馬來報,砍了一半人,匈奴人這些天已經殺了不少馬了,再來個三五天,估計這夥人也就都玩兒完在這兒了。
說實話這個時候嬴子嬰真的不怕匈奴,即便是現在開戰都行。你要乖乖的去打東胡,打月氏,打西域諸國,嬴子嬰也樂得清靜,抓緊佈局國內,爭取早日恢複統一。
但是你要是不長眼,那好,我也不給你臉,大傢夥一塊兒乾,不就是雙眼作戰嘛,種出紅薯來我還怕你這個?
大多數匈奴人是接受不了這個結果的。我們好心好意的去跟你談判,你倒是好,把使者給煮了,還砍了一半的圍困之人,這是完全不給臉啊!乾吧,單於,大家把腦袋彆褲腰上,要讓嬴子嬰好看!
冒頓單於是個狼滅,這不假,但是同時他也是個有腦子的狼滅。
前天東邊傳來情報,當得知匈奴和秦國發生衝突之後,東胡已經寵寵欲動了。尤其是那個新近崛起的後起之秀宇文泰,更是時不時的率領遊騎跑到匈奴的地盤上來轉悠一圈兒。
如果隻是東胡的話,也還好說,趙國,燕國,還有那個燕國的叛臣臧荼,在邊境上都有動靜,這讓冒頓不得不防。要是數個勢力同時挺近的話,他好不容易積蓄起來的力量有可能就毀於一旦了。
到時候,丟了牧場,丟了牛羊,損失了兵馬,讓他如何東擊東胡,西平月氏?逃到漠北?這事兒他想也冇有想過。
中原人常說小不忍則亂大謀,還真有點兒道理。
“把搶奪的牛馬雙倍歸還給嬴子嬰,並且重金賄賂嬴子嬰身邊的趙高。”
現在的匈奴基本上屬於冒頓的一言堂,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人家都發話了,下邊也就冇有聲音了。
當嬴子嬰看到成群的牛羊和趙高手裡邊的一千金的時候,點了點頭,下令讓嶽飛放那五百人回去吧!
“恭喜啊,又平息了一次危機。”好長時間冇有出現的係統突然出現讓嬴子嬰感到一陣危機。這貨近期好像每次出現都伴隨著一次危機。
“有個壞訊息有個好訊息,你要聽哪個?”係統說道。
“說吧,又給我帶什麼好東西了。”嬴子嬰用腳後跟猜都能知道,這貨除了給點兒補償還能給什麼?
“一張s級英雄卡,兩匹馬,還不錯吧!”係統似是炫耀般的說著,不過見嬴子嬰嘴角都要咧到耳根子後邊去了,隻能無奈的說:“我也冇辦法,係統不穩定早就跟你說了,我現在隻能給你儘量的爭取一些東西。”
係統的無奈嬴子嬰自然知道。也不行和他扯些冇用的,說道:“說說吧,這次又是誰出來了。我跟你說,現在你能夠告訴我我要麵對什麼樣的敵人我就萬幸了。”
嬴子嬰這話一點兒都不帶誇張的,好多人怎麼出來的他都不知道。比如趙信,這還是在自己陣營裡邊的呢。對麵的呢?比如楊堅,都出來誰了?史萬歲,楊素這些人出來了冇有?還有李世民,到現在連個影子都冇有抓著,甚至都不知道在哪個勢力,讓嬴子嬰怎麼玩兒?
“這次出來的是高歡,所屬勢力是東胡。”係統自個兒說的都有些艱難。
“嗬嗬,也不知道這是在幫宇文泰還是在害宇文泰。”嬴子嬰搖了搖頭,這下子可有意思了。宇文泰和高歡可是一隊冤家,分彆是北齊和北周的締造者。兩人扶持著拓跋(北魏孝文帝改革後改姓元)氏的傀儡皇帝打生打死,硬生生把北魏打成了東魏和西魏,又把東魏西魏打成了北齊和北周。
嬴子嬰可是清楚的記得,高歡和其子嗣可都是出了名的變態啊!說高歡或許冇有多少人認識,但是說蘭陵王高長恭應該知道的人就不少了吧!高歡是高長恭的親爺爺。
但是他們家的這個血統實在是太過於混亂,比贏家的血統還要亂。
北邊這邊的事兒基本上算是解決了,嬴子嬰去看了,紅薯苗培育的都還不錯。幾年這茬還比較少,畢竟係統總共也就給了嬴子嬰幾百斤,當作種子。為了防止錯誤操作導致將紅薯全給霍霍了,他將這幾百斤分成了三部分,一部分交給了太官園,一部分交給了隴西,一部分帶到了屯田之地。
就目前來看,種個幾畝是不成為題的。彆萬斤畝產了,就是兩三千斤,到了明年,那就是一堆一堆的了。再種幾年,那就海了去了,想怎麼種怎麼種。
這下,他總算是鬆了半口氣。等到紅薯徹底種出來,將一個個碩大的紅薯從地裡邊拋出來,他才能夠徹底安心。
現在,就要看看彭城到底是個什麼情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