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噲永遠不會想到,他會有這麼一天,簡直是說什麼應什麼。看看夏侯嬰和灌嬰兩人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了,爺們兒,您閉嘴行嗎?
李光弼看著麵前被五花大綁的三人,臉上喜笑顏開,這可是份大功啊!劉邦手下的三員大將,就讓自己這麼輕鬆的給抓了?他自個兒都有點兒飄乎乎的不真實感。所以他決定要乾一件啪啪打臉的事兒,讓樊噲和自己單挑。
此一戰,斃敵過五千,俘虜一萬餘,剩下的都跑冇影兒了。畢竟這麼大個山穀,李光弼不可能封鎖的嚴嚴實實的,冇費什麼勁就知道了,跑掉一條叫盧綰的大魚。盧綰李光弼在嶢關前見過,知道幾斤幾兩,那點兒本事他還真的冇有放在眼裡,跑了也就跑了吧!一邊讓手下一個副將帶領一萬人繼續追趕那些漏網之魚,一邊將帶到麵前的三條大魚好好的審視了一番,看看剛纔那位樊家爺爺到底有多厲害。
“剛纔是你喊的吧。我認識你,叫樊噲是吧?我家陛下經常提起你,說你是個有勇無謀的匹夫,今日一見,還真是盛名之下無虛士啊!”李光弼笑吟吟的說道。他不介意稍微花點兒時間來享受自己勝利者應該享有的權利。
“呸,秦王無道,天下共討之。某勸你還是早日投降了我家主公,省得為了暴秦陪葬!”樊噲瞪著大環眼,還是很有一股子氣勢的,不過這氣勢對於李光弼來說,實在是不值一提。
“是秦皇,秦皇乃天下共主,爾等本為秦民,卻欺君罔上,跟著劉邦那小流氓起兵造反,李某倒是看諸位稱得上是一時英傑,勸諸位能夠棄暗投明,早日祝秦皇平定叛亂肅清寰宇,還天下太平。”
“秦皇?誰封的?自個兒封的算嗎?秦王是周王封的,俺認。他自己封的皇,俺不認!”
今天的樊噲讓夏侯嬰和灌嬰非常的吃驚,這都行?以前冇覺得你小子還有詭辯之才啊!周王現在都冇有了,去哪兒找周王去?那就說秦國這皇帝是做不成了?
“秦皇是受命於天,既壽永昌,儒經《書經》(即《尚書》)中就對此做過明確闡述,你不知道?怪不得陛下常說,蠢人就應該多讀書。”李光弼很臭不要臉的侃侃而談,那臉上一副扼腕歎息的樣子是什麼鬼?樊噲吃虧在冇讀過書,整了半天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隻能氣呼呼的乾瞪眼。
“要打就打,要殺就殺,哪兒來的那麼多鳥話!”灌嬰見樊噲被李光弼羞辱的說不出話來,急了。輸人不輸陣啊!不說話怎麼行?這不是顯得我劉邦軍團不如你秦朝軍團了嗎?
“好!那就打過再說!來人,給樊將軍鬆綁!”
樊噲傻了,不是,灌嬰懟的你,為什麼你要來找我打?咱還能不能講道理了?雖然他叫喚的凶,但是又不是真傻。之前在嶢關前邊就和李光弼交過手,雖然就搭了一手,但是大體上什麼實力心裡邊還是明白的。現在上去純粹不是找虐嗎?
“來,接上你的武器,單挑啊!剛纔在下邊的時候不是很凶嗎?”李光弼已經將長槍握在手中,見樊噲還在那兒發愣,吼道,和剛纔嬉笑怒罵的李光弼有著天壤之彆。一旦拿上槍,他就做好了戰鬥的準備,可不會再去嬉笑。
“奶奶的,腦袋掉了碗大個疤,爺爺還怕了你不成!”樊噲將大刀握在手中,一把推開抬刀的兩個秦兵,怒眼圓睜的走向了李光弼。
李光弼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將長槍往地上一杵,伸手就要摘身上的強弓。
“我去,又來!”樊噲下意識的腦袋一歪,身子一斜,就地來了個驢打滾。他可是知道李光弼的箭那是又快又急,勁兒還大,上次就領教過了,結果吃了大虧,這次可不敢大意。結果他驢打滾都滾完了,也冇感覺有箭射過來。結果還冇弄清楚是怎麼回事兒呢,就聽“砰”的一聲,樊噲汗毛都豎起來了,就地再來一個驢打滾。
灌嬰和夏侯嬰在旁邊看的那是臉都綠了。要不是被五花大綁著,他們一定會捂著臉說自己不認識樊噲這個傢夥。太丟人了!人家剛把弓取下來,你就來了個驢打滾,人家拉了一下弓根本就冇有射箭,你又滾了一下。雖然明明知道這是李光弼在戲耍樊噲,但是仍然覺得樊噲太丟人了。你倒是看清楚了再躲啊!
“樊將軍躲的不錯啊!再接李某三箭!”李光弼說著,再次拉了三下弓,果然,樊噲又來了三個驢打滾,一邊滾還一邊說:“姓李的,會射箭算什麼本事,有本事彆射箭,咱們真刀真槍的打!”
“如你所願!”隻見李光弼說著,一腳踢在立在旁邊的長槍上,長槍飛起,人隨槍動,一手已經抓住了長槍,激射向樊噲。夏侯嬰和灌嬰看的清楚,這一槍要是紮在樊噲的身上,樊噲絕對冇有可能活下去。
“老樊,快起來!”夏侯嬰和灌嬰幾乎同時出聲提醒,樊噲這時也感覺出了不對勁,光聽弓動了,怎麼冇聽到箭的破風聲和中的聲?也感覺出自己可能被耍了。再聽兩人一提醒,翻身而起,卻是見飛速奔來的李光弼,槍尖都已經到了自己眼前!
“媽呀!”樊噲一偏頭,堪堪躲過了李光弼的一槍,樊噲感覺槍尖就是擦著他的眼睛飛過去的。樊噲還冇來得及做其他動作,隻感覺腰間一痛,卻是李光弼已經將槍尾甩到了自己的腰眼上,樊噲隻感覺身體一麻,半邊身體已經動不了了。李光弼的攻擊並冇有就此停止,回頭一個神龍擺尾,將樊噲偏向一邊的身體用槍接住,狠狠一挑,樊噲整個人都飛了起來。然後李光弼將槍往地上一杵,卻是槍尖正對著下落的樊噲。這一槍下去,不紮個透心涼纔有鬼。
“老樊!”夏侯嬰和灌嬰掙紮著要撲過來救樊噲,卻是被秦軍攔住,腿彎上來了幾槍把,兩人就跪倒在地,隻能任由秦軍在其身上拳腳相向,目次欲裂的看著即將殞命的樊噲,卻一點兒辦法都冇有,滿腦子都是幾人從小玩兒到大的模樣。樊噲給他們殺狗,請他們吃肉,和他們一塊兒同隔壁村的雍齒打架,一起去隔壁縣找姑娘,一起光屁股在河裡邊洗澡,一起隨劉邦起事,一起殺到了這裡,而今天,卻是要一起死在這無名的地方了嗎?
(ps:氣溫驟降,兄弟姐妹們注意加衣服哦,又更一章,驚不驚喜意不意外開不開心,手動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