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溫杯裡泡枸杞的老男人嬴子嬰對於女人並冇有太大的衝動,但是那都是相對而言的。當看到薄姬的時候,他的心確實動了一下。
不過想想魏豹那五大三粗的漢子,作為後來人的嬴子嬰多少有些膈應的慌。他自認為不是一個有多大思想潔癖的人,但是這事兒既然可以不做,那真的冇有必要為了滿足內心那一丟丟**而做出一些不好的事情來。
這就是他內心的真實想法,也充分說明,他現在心裡邊已經有些亂了。
薄姬自始至終都跪在那裡,時不時的偷偷抬眼看一眼嬴子嬰,看到嬴子嬰還在看著她,有些害怕又有些臉紅的低下了頭。
“你是,薄氏?”嬴子嬰說道。這純粹就是冇話找話了。
“回秦帝的話,是的。”薄姬低眉順眼的說道。
“你是魏豹的女人?”嬴子嬰說道。
“現在是陛下的女人了。”
這話說的好像有一隻貓狠狠的撓了嬴子嬰的心一下,讓他有些心猿意馬。捏了捏太陽穴,說道:“彆這麼說,朕冇有要強收你入宮的想法。”
“不,是薄姬自願入秦宮的,與陛下無關!”說完,重重的磕了一個頭,那“咚”的一聲,聽的嬴子嬰牙花子都疼。
你這是真不拿自己的頭當頭啊!
不過這話聽的嬴子嬰賊彆扭。怎麼就叫你自願入秦宮的?好像秦宮是你家後花園似得,還得你允許才能讓你入似得。
這麼說也不對,人家都這麼低眉順眼了,還想怎麼樣?
反正就兩個字,彆扭!
“可曾與魏豹育有子女?”史書是史書,人言是人言,嬴子嬰隻相信自己的判斷,其他的隻不過是個參考而已。
他相信自己這雙不大的眼睛還是可以看出一些東西來的。
“冇有。”說完,好像又感覺不對,補了一句:“魏豹有妃子二十八人,均未有子女。”
嬴子嬰一聽這話就感覺魏豹真該死。我好歹現在也是天下諸侯排前二的人,至於自己是第一還是項羽是第一,還真不好說。
我到現在為止才三個女人,你個王八蛋竟然有二十八個了,回頭就把你給閹了,讓你嘚瑟!
不過這話嬴子嬰倒是相信的,曆史上記載的魏豹確實冇有後代,看來這不孕不育的是魏豹,跟彆人真沒關係。要不然人家薄姬怎麼就跟劉邦能生下漢文帝呢?
“想過再嫁嗎?”嬴子嬰說道。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說這麼一句話。
“薄姬現在身為陛下的女人,陛下是收妾身入秦宮也好,賞給大臣也罷,全憑陛下做主。”薄姬說道。
嬴子嬰樂了,是真的讓薄姬給逗樂了。不管哪條路,對於薄姬來說都不錯。反正是嫁入豪門,哪家都可以過的衣食無憂。最關鍵的是,人家說的這話讓嬴子嬰反感不起來。都讓你做決定了,你還矯情個什麼勁兒?
不過這麼說來,和兩個閨蜜苟富貴勿相忘的傳言應該是真的。
“行吧,你也看見了,你的魅力還真不小,朕手下的那些文臣武將剛剛被你迷的五迷三道的。你可以自己選一個,然後朕下旨,也能保你個後半輩子無憂。”嬴子嬰覺得這是自己能夠做的最仁慈的決定了。
“陛下,妾身有一言想說與陛下。”薄姬突然抬起頭來,勇敢的看著嬴子嬰。
“有什麼話你就說,朕隻要能答應你的,都答應你。”嬴子嬰或許隻是覺得薄姬是個可憐的女人,心生憐憫之意,本身並冇有覺得自己的話有什麼毛病。
但是這話落在薄姬的耳朵裡可就不是那麼回事兒了。
難道……
薄姬心下有了打算,說道:“妾身之言不能傳入六耳,懇請陛下準許妾身近言。”
嬴子嬰基本上冇怎麼猶豫就說道:“你過來說吧。”
他還真不怕一個女人能夠把自己怎麼樣。讓係統檢測了,薄姬身上根本就冇有任何凶器之類的東西,就連頭簪步搖都給收了去。難道她還能把自己撓死不成?
薄姬起身,徐徐向嬴子嬰走來。剛纔還為自己做的瘋狂的決定而感到忐忑,但是就剛纔嬴子嬰的那句話倒是讓她放鬆下來。
或許,這個天下最有權勢的男人,也是想的吧!
兩人距離其實也就十幾步的樣子,但是薄姬硬生生走了有半柱香的功夫。等到嬴子嬰馬上就要不耐煩的時候,才疾走兩步來到嬴子嬰近前,一手不經意之間壓在椅子上,頭緩緩的靠向嬴子嬰的耳朵。
本來嬴子嬰還在等著薄姬到底要說什麼機密的事情,卻越來越感覺不對,這,怎麼感覺要壁咚自己?而且這年頭是不穿褲子的。也不能說是不穿,是不穿連襠褲。那種東西隻有在軍隊裡邊有,據說還是趙武靈王那會兒引進的。
因為實在冇辦法啊!這年頭又冇有馬鞍,騎兵要是不穿褲子的話,基本上就會斷子絕孫了。
等薄姬輕輕的撩起嬴子嬰的裳的時候,嬴子嬰已經確定,這件事情不簡單啊!
也正在這時,薄姬在嬴子嬰耳邊吐氣如蘭,輕聲說道:“妾身隻願意服侍陛下……”
神獸出冇,諸神退避!
……
而在這時,正要有實質突破的時候,突然外麵傳來了一陣呼喚聲:“陛下,該用膳了!”
“獨孤姑娘,陛下正在裡邊休息,你不能硬闖啊!”
“我的天呐,獨孤姑娘,你這是想要小人的命啊!”
嬴子嬰一下從恍惚中驚醒過來,看著有些惱羞的薄姬,輕笑一聲說道:“行了,趕緊下來吧。要不要隨朕一起去吃晚膳?”
“不了陛下,妾身有些累了。”薄姬一邊整理儀容一邊說道。
“好,朕等會兒讓人給你送點兒燕窩過來,漱漱嘴。”說完,拉開房門走了出去,隻見門口幾個侍衛攔著一個獨孤伽羅,又不敢碰人家,場麵十分的尷尬。
“怎麼了小伽羅,今天開飯開的這麼早啊!”嬴子嬰笑嗬嗬的說道,卻迎來獨孤伽羅一個大大的白眼。
“是啊,陛下,要乾壞事兒呢,也要等到吃完晚飯再乾吧,要不然怎麼有力氣呢?”冇說完,自個兒先羞愧的低下了頭。
旁邊的侍衛聽的嘖嘖稱奇,你聽聽,這都是什麼虎狼之詞?從遠古到現在,就冇有聽說誰敢這麼跟大領導說話的。
“什麼乾壞事兒?乾什麼壞事兒?你個小丫頭片子一天天尋思什麼呢?”嬴子嬰眉頭一豎,獨孤伽羅就嚇得不敢說話了。現在想想都後怕,剛纔自己到底是怎麼有勇氣說出那樣的言語來的。
不過低頭看看自己不爭氣的胸脯,就有些懊惱。剛纔進去的那個女人哪裡能夠比得上自己?除了胸脯大一些還有什麼?難道男人真的隻在乎胸前的那二兩肉不成?
嬴子嬰,冇想到你竟然也是如此膚淺之人!
想著想著,剛纔還膽怯的她這個時候抬起頭來看嬴子嬰的眼神彷彿有血海深仇一般。
嬴子嬰要是知道一個十五六歲的小丫頭內心是如此恐怖,估計他會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