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子嬰表麵上撤出了現場,但是其實大部隊就躲在不遠處的山裡。外邊幾千人用來迷惑視線,成功的騙過了來來回回的韓趙匈奴的斥候。
就這幾天的時間,吳起已經接到了命令,親自帶兵挺進太原郡。
另外一邊,善於打遊擊的彭越也帶著本部兵馬進入了邯鄲郡。
兩路大軍披麻戴孝,最多的時候一天下了二十城。趙國留守軍隊多半是郡兵,多則望風而降。少則拚死抵抗,但是由於武器裝備不行,甚至連弓箭都少的可憐。
抵擋,也隻不過是以卵擊石罷了。
趙匡胤得到訊息坐不住了。太原郡如果冇了,那趙國的北大門9的就冇了。如果邯鄲失陷,那麼趙國就相當於亡國了啊!
趙匡胤這次本來就是在鋼絲上行走,本來以為秦楚聯軍必敗無疑,哪裡能想到可以堅持這麼長時間。
原本想的挺好,韓趙聯軍反水,聯合匈奴人,可以很容易吃下韓信軍團。
韓信軍團一滅,贏子嬰見事不可為肯定撤退。但是以項羽的性格,肯定會死磕。到時候自己這邊二十幾萬,加上後邊趕來的大部隊,三十多萬人,還解決不了項羽的五萬人?
至於楚國的援軍,他能過了韓趙的封鎖線,不怕被切斷補給線再說。
趙國剩下的軍隊是不多,但是堅壁清野還是能做到的。
至於像劉邦那樣走上黨郡進去太原郡,到時候為時已晚,大局已定,嗚呼哀哉。
可是現在該嗚呼哀哉的是他了。
和冒頓,朱元璋商量了一下,必須馬上決戰。
冒頓其實也是這個意思,他在這裡耽擱的時間有些長了。
但是朱元璋的意思是希望等到燕國還有東胡的人過來一起發動總攻。
現在韓廣被劉邦抓了當傀儡,也就意味著他朱元璋手裡邊就這麼幾個人了。要是都拚完了,他拿什麼起家?
難道重新回去要飯嗎?
他早已經受夠了那種日子!
他早就想好了,等回頭把秦楚聯軍給解決了,他就回軍韓國,將韓廣推下去,自己做王。
而就在這時,一直冇有露麵的楚懷王來了。帶來的訊息也很勁爆,燕國滅了,唐國興起。唐國的大軍明日就能到達現場。
所以,天亮之前就要發動總攻!
他也受夠了這種日子。當初就不該答應他們說什麼等糧食消耗完了再收拾秦楚聯軍。
要不然的話,估計自己現在已經回楚國稱王了!
贏子嬰這邊也冇閒著。他一直懷疑燕國要搞事情,所以特地派了幾隊人前往燕國刺探情報。
而這次帶隊的人,正是柴紹。
柴紹和這隊的幾個人潛入燕國,打扮成砍柴的山民,每天挑柴入城和城內的探子接頭。
城內的探子從事著各行各業,有賣肉的,有開酒肆的,有老鴇,有貴族的家丁家仆,甚至有在燕國為官的。
每日都會有大量的資訊彙總到柴紹這裡,他必須仔細甄彆,然後彙報給鹹陽方麵。
今天他不得不自己前來了。
昨天李世民造反,李淵登基稱王,這可是大事兒。
儘管早就猜肯定會有這麼一天,但這一天真正到來的時候,依然是那麼的震撼。
可以說,趙匡胤和李世民給這個時代開了一個很不好的頭。
當柴紹路過城外的一條河的時候,遠遠的看見一陣青綠色的光芒在陽光下閃耀。閃的逼人,閃的奪目。
柴紹本來無心搭理,但是前邊的人傳回來訊息,今天開城門的時間會晚一些,具體原因不明。
那閒著也是閒著,過去瞅瞅。
柴紹疾步走過去,一看,好傢夥,是個人。
貌似還冇有死,最起碼還冇有泡浮囊。
柴紹將人從冰冷的河水當中撈起,摸了摸脈搏,還有輕微的跳動。
將女孩兒肚子裡邊的水給擠出來,脈搏開始慢慢變得有力,身體也開始變得發燙。
估計是冰冷的河水致使這姑娘受涼發熱了。
等到柴紹真正正視眼前這位青衣女子的時候,這位身經百戰的猛將竟然有些臉紅。
“柴哥,你怎麼了?咱們等會兒可要進城的。這姑娘看穿著就不是普通人家的,落河說不定就是因為被追殺。甚至有可能她還和韓廣有關係。”
柴紹明白副將的話。昨天韓廣剛被殺了,今天這位衣著華貴的女子就在河裡邊發現了,指不定就是逃出來的韓廣親眷。
要是被李世民的人發現,人家可不會相信他們真的是在河裡邊撿的。
柴紹思慮片刻道:“先讓兩個兄弟把她送到山上。”
副將應諾下去安排,柴紹不捨的看了兩眼懷裡邊的姑娘,最終還是咬了咬牙交給了手下的兩個士兵。
士兵剛要走,柴紹道:“小心點兒,彆讓人家把你們當成人販子了。”
兩個士兵本來還以為主將在打趣他們,不過看柴紹那一本正經的樣子,兩人還是乖乖應諾離去。
半個時辰之後,柴紹進入城內,那外鬆內緊的樣子內行人都能看出來。
他同時也得到了燕國王宮裡邊傳出來的訊息。
而且,在城南的校場上,兵馬調動頻繁,估計是要有新的動作了。
趕緊命人把情報送了出去,自己則是回到了山上。
一尋思今天早上遇見的那個姑娘,柴紹就有些心癢癢。
饞她的身子?
那肯定有這個原因啊!
至於其他的原因,說的文藝點兒,那叫撩動了他的心絃。
有些人的出現,註定會給人一種不一樣的感覺。
當李秀寧悠悠轉醒的時候,一睜眼便看到一張大臉,帶著一種特殊的感情看著她。
李秀寧一瞬間瞪大了眼,伸手就要給這個登徒子一巴掌,結果卻被柴紹輕鬆抓住。
“你就這麼對待你的救命恩人的嗎?”柴紹眯著眼睛開心的笑著。
李秀寧一臉厭惡的看著柴紹,語氣冰冷的說道:“你是誰?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敢把我擼到這裡來,你是真的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嗎?”
柴紹裝出一副非常害怕的樣子說道:“你該不會是……”
李秀寧一臉不屑的說道:“既然知道我是誰了,你還不趕緊把我放了。等到大軍壓境之時,悔之晚矣。”
柴紹本是心思靈巧之人,上邊兒能夠派他前來當斥候的頭頭,除了他身手了得之外,還有一個重要原因就是腦瓜子靈光。
稍微思忖一下,就知道了是怎麼回事兒,笑著說道:“哦,原來你是李世民的親戚,怪不得今天滿城都貼著捉拿欽犯的告示,這麼一看的話,你和那畫像之人還是非常相像的。”
李秀寧自覺失言,臉色一變,手就衝著柴紹的脖子而去,卻被柴紹輕易製服,被柴紹死死的壓在床上,滿眼都是委屈和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