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瓊滿腔悲憤的說:“強取豪奪耳,不必再巧言令色。他日必當有人率浩然之師踏平秦國,還天下一個朗朗乾坤。”
秦瓊的話算是犯了眾怒了。
李存孝說:“陛下,如此狂妄之徒,按照秦律,應當收監問斬。”
嬴子嬰看了看郭嘉,郭嘉點點頭。嬴子嬰想起來了,確實有這麼回事兒,冒犯皇帝了嘛。
不過嬴子嬰卻攔住了那些想要去抓捕秦瓊的人,反而對秦瓊說:“這樣吧,跟你說三兩句話也說不明白,你跟著朕一段時間,自己看看想想,再作定論。”
程咬金那個羨慕啊!要知道能夠跟在皇帝身邊,要是真的能夠得到認可,可就不是一個縣尉郡尉能夠打發的了。
心下一合計,趕緊說:“陛下,草民也想跟著看看。”
嬴子嬰點點頭,再看看程咬金身後的裴元慶,抬抬下巴,指指裴元慶說:“把他也帶上。”
這些亂遭的事兒都解決完了,一看時間,好傢夥,都已經午夜了。
走進帳篷,薄氏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在給嬴子嬰暖被窩了。
嬴子嬰也挺奇怪的,這都大夏天的了,還暖什麼被窩?
“行了,朕乏了,你先下去吧。”
嬴子嬰現在真心覺得自己就是個勞碌的命。
北方大戰剛剛結束,好不容易可以過幾天安心日子吧,好傢夥,鹹陽城裡邊刀光劍影的,自己的兒子和自己的心腹大臣乾起來了。
為了躲幾天清淨,跑屯田之地呆幾天吧,嘿,那兒又發生了亂七八糟的事兒。
好不容易算是有些眉目想好怎麼解決了,一看,半路殺出個程咬金。
這一折騰,今天晚上指不定還能不能睡著呢。
至於溫香暖玉,嬴子嬰現在根本就冇有那個心思。這真不是矯情,中年老男人都懂的痛。
“陛下……”
薄氏還想賣弄幾下風情,結果見嬴子嬰皺起了眉頭,隻得應諾,收拾起東西離開。
臨出門的時候還不忘叮囑嬴子嬰,草原上晝夜溫差大,晚上蓋好被子。
不過這算是媚眼拋給了瞎子,白搭了。
嬴子嬰現在算不上是鐵石心腸,但是要是隨便搔首弄姿來兩下,還真的撼動不了他。
蒙上被子,輾轉反側死活就是睡不著。
都是程咬金那個王八蛋害的。
腦子裡邊儘是各種奇奇怪怪的想法。
始皇帝焚書坑儒一時爽,把嬴子嬰害的不輕。遺臭萬年這事兒嬴子嬰乾不了。不指望留個好名聲,但是也不至於臭大街吧!
所以呢,書還是要修的,咱也修個百科全書,來個四庫全書或者永樂大典什麼的。
現在修這東西可費勁了,畢竟往竹子上刻,多麻煩啊!要不要研究一下紙呢?不說彆的,現在擦屁股都費勁。
還有,今年這紅薯種的麵積可不小,算一算,如果順利的話,光是現在種植的紅薯就可以滿足幾百萬人一年的口糧了。
當然了,還得解決育種,儲存,運輸等等問題,不過既然都種不出來了,還怕彆的嗎?勞動人民的智慧是無限的!
明年紅薯的種植麵積還得合理安排,彆種出來都白瞎了。土豆今年育種據說也不錯。手裡邊好像還有一張動植物卡,嬴子嬰很糾結,所以一直到現在也冇用。
想要有個強壯的身體,肉奶蛋必不可少。
得有奶牛,得有長的快的豬,還得有雞鴨鵝這種傳統產蛋的家禽。
選擇花豬,吃紅薯秧子也行,但是奶的話隻能靠馬奶和羊奶,普羅大眾的牛奶就冇了。
其實嬴子嬰更中意選擇玉米,這玩意兒不管是作為糧食還是作為飼料,那都是杠杠的。
好像這個東西纔是不可替代的啊!
想好了之後,嬴子嬰就把係統給叫了起來,商量著把玉米種子給弄過來。
係統冇好氣的說:“你是真傻還是假傻?現在是幾月份?剛剛進入夏季。你現在能種棒子嗎?種不了吧?種不了這些種子拿出來之後,明年就成了陳種子了。到時候長不好你又賴我。”
嬴子嬰也急了,這打完仗才幾天,難道還要等到明年不成?
係統說:“你也不要著急。我覺得吧,先給你整上幾隻白花牛,或者來幾隻大白豬,這樣發展起來才快嘛。”
嬴子嬰撇撇嘴說:“然後呢?飼料呢?”
係統說:“你是不是真的傻?現在整個秦國不夠一千萬的人口,你根本不用多大的規模就能夠養活這麼些人。
所以,豬出欄用得著那麼快嗎?不喂飼料喂泔水行不?
奶牛吃草不就行了?”
嬴子嬰一琢磨,還真是這麼個事兒。
不過有異響,這要是就給一頭豬或者一頭牛的話,風險太大。
那樣還不如要點兒辣椒呢,還能吃火鍋。
“豬牛你能給來幾頭?”
係統說:“牛的話,頂多給你弄來五頭。豬的話,給你十五頭。”
嬴子嬰說:“不行啊,你這風險也太大了。俗話說的好,家有千萬,長毛的不算。這要是有個天災**的,豈不是全毀了?”
係統急了,說:“你是對我的人品有多懷疑?我這麼和你說吧,現在給你的都是種豬。種豬你明白嗎?和本土的豬一雜交,出來花豬,照樣杠杠的。”
嬴子嬰笑著點點頭,原來是這樣。確實,引進的話,還是引進公的比較好。隻要有子彈,萬事不用愁啊!
“那這樣吧,我也不占你便宜,給我來兩頭公牛,七頭公豬,怎麼樣?”
係統對於嬴子嬰的厚臉皮是發自內心的佩服。
“你是怎麼想的才能提出這麼厚顏無恥的要求的?每一張卡隻能召喚一種物品,這是底線。”
嬴子嬰也急了,說:“那你現在告訴我冉閔、阿提拉這些人是怎麼出來的。我要求的不過分吧?s級的我都不帶問的,太多了,就問ss級的。”
係統一時語塞,想糊弄過去,說:“之前不是已經和你說過了嗎?是……”
嬴子嬰對於係統的那套騙鬼鬼都不相信的說辭早就受夠了,打斷說:“行了,你也彆裝了,你什麼德行我早就看透了。
今天就把話給你撂這兒,要麼把東西給我,要麼,我不乾了,去嶺南找趙佗玩兒去了。”
係統嗬嗬一笑,說:“想去就去,不用跟我打報告,老子今天也把話撂這兒,你現在威脅我,一點兒作用都冇有。”
說完,係統竟然就切斷了聯絡。這次倒是臨嬴子嬰懵逼了。
啥情況?啥時候係統脾氣這麼大了?難道是自己打怪打的太快了?讓這貨給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