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爾的手掌壓了壓，這才坐下，慢條斯理說道：“他們兩天冇有訓練了，我這是以賽代練，通過以賽代練能夠讓我的孩子們迅速找到比賽狀態，今天看來，效果不錯。”
這時，一個黑人記者突然站了起來：“據我所知，根本就不是你所說的那樣，實際上是因為你不知道怎麼處理球員與女兒的感情問題，然後遷怒於其他球員，才導致他們上場四十多分鐘。”
科爾突然一拍桌子：“誰說的，你是哪裡打聽的，胡說八道什麼？我是主教練，想怎麼安排就怎麼安排！”
記者訕訕坐下：“……”
這時華夏女記者站了起來：“科爾教練，恭喜你取得一場大勝，今天終於派上了曾凡，他也給出了回報，單節三十六分，讓我們彷彿看見湯普森重現一八賽季麵對國王的創紀錄時光，我現問一下，曾凡打出如此優異的表現，你以後打算怎麼使用曾凡呢？”
“噢，他是我們的神兵小將，現在還冇有具體的計劃，一切看他的訓練效果，今天會使用他，也是因為他的狀態不錯，以後有可能使用，也有可能不使用，這取決於我們的對手，當然也有他的訓練效果。”
華夏女記者：“他的得分爆炸力一點都不輸於任何人，難道不值得培養一下嗎？”
科爾：“nba曆史上，有很多開局即巔峰的球員，你們還記得與史蒂芬庫裡同期的新秀詹寧斯嗎？常規賽不久就拿下51分，後來呢，他再也冇有達到過這個高度，曾凡現在隻拿了36分，可是這是季前賽，冇有什麼含金量。”
華夏女記者：“曾凡相對懷斯曼，總要更優秀些吧，懷斯曼防守唐斯，讓唐斯三節拿下42分，而曾凡防守錫安威廉森，他連出手的機會都冇有，是不是比懷斯曼更值得培養？”
科爾：“唐斯的進攻能力超過錫安威廉森太多，而曾凡隻防守了一節，樣本太小，冇有什麼可比性？”
“好了，時間到了，再見！”
科爾說完，不等記者們開口，也像前麵的斯坦範甘迪一樣匆匆離開。
彷彿還有比這更為緊急的事情需要處理。
科爾行色匆匆趕到更衣室裡，大部分球員已經穿戴好了。
“曾凡呢？”
魯尼穿著球衣回道：“冇有看見呢。”
科爾的臉陰沉地快要滴出水來，跑向尿檢工作室，剛跑出十幾步，卻聽到布朗喊道：“他們不在！”
科爾回頭，盯著布朗：“那他們去哪了？”
布朗搖搖頭：“應該問你家馬蒂吧！剛纔工作人員反應，他們已經出去了…”
科爾拿出手機，按了幾個鍵，放在耳邊，果不其然，你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雙手叉腰，氣呼呼說道：“明天七點給我過來訓練！”
球員們？？？
布朗突然說道：“教練，明天不是要飛德州嗎？”
“飛德州前就不能訓練了嗎？”
“我們是九點的飛機。”
“七點鐘到大通中心集合！通知曾凡，他可以不訓練，但是看也要在旁邊給我看著！”
……
“你不要看著我好嗎？我真的是張錢錢（米語）”
“好吧！我還以為親錯了人。”
“凡凡，你今天一節就拿到了三十六分，真厲害！”（純米語）
“是不是應該慶祝一下！”
“當然！”（純米語）
曾凡一把抱起“張錢錢”，衝進了房間。
胡天黑地三小時…
【垃圾生活方式收集中…】
【體力 1 1 1 …腎功能 1 1 1 …精神專注度 1 1 …】
張錢錢沉沉睡去，曾凡洗了一個澡，走到床邊，正要拿起手機看看幾點。
“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
qq視頻來了，那一頭是寬鬆的警服加比心頭像，不就是張錢錢麼？
她不是在旁邊睡得正香啊？！
狐疑中…
曾凡接通視頻。
手機裡麵露出和床上一模一樣的美女來。
這是提前錄好的嗎？
玩角色扮演上癮了嗎？
學霸的世界這麼豐富多彩的麼？
“嘿，小凡凡，乾嘛呢？”
“睡覺呢，你跑哪去了？”曾凡明知故問，看看這學霸製作的視頻有冇有這麼智慧？
“我到洛杉磯了，一個星期冇抱著我家凡凡睡覺了，好想呦…”
視頻裡張錢錢還吐弄了一下小舌頭…
我去，這麼智慧？！
“你去洛杉磯乾嘛呢？”曾凡問道。
“調查一個白人男性連續侵害多名東方女子的重大案件。”
“啊…”
“你不會當誘餌吧…”
“怎麼樣？”
“不行…”
“我身旁埋伏了很多前同事，你放心好了…”
“那你能拍攝一下四周環境嗎？”
“好吧。”
鏡頭不斷晃動，過會，慢慢定格下來，那個地方如此熟悉，居然就是自己隨手救下華夏女記者的街心公園。
“你看，那五個打街球的就是警察…”
鏡頭再次晃動：“你看那個撿垃圾的也是警察。”
曾凡？？？
尼瑪，這視頻有這麼先進嗎？
可是身邊不就是熟睡的“張錢錢”。
“要不，你坐在場邊…”
“對，就是這個位置，你坐在這個凳子上，做出失戀傷心的樣子，最好有點眼淚…”
視頻裡，張錢坐在看台上。
“嚶嚶嚶…”
“嚶嚶嚶…”
幾滴淚珠滑落，過了兩分鐘，還真有一個白人男子坐到張錢錢身邊。
曾凡：“就是他！”
“你這個渣男…嚶嚶嚶…”（米語）
旁邊，白人男子靠了過來：“美女，失戀了啊，我這有一個溫暖的肩膀可以給你依靠…”
說著，一手搭向張錢錢的肩膀，然而就在此時，張錢不退反進，一記背摔，把白人男子狠狠摔在水泥地上，與此同時，雙膝跪在白人男子頸椎處。
遠處，喬裝的警察們全都衝了過來，迅速製服白人男子。
張錢錢撿起手機，朝曾凡招了招手，拋了一個媚眼：“凡凡，掛了啊，等審訊完，我就回來…”
曾凡心中暗忖：“這視頻總不可能這麼智慧啊？完美互動，不但有群演，還有自己揍過的白人男子。”
如果視頻那邊是張錢錢，那麼這裡又是誰呢？
曾凡小心翼翼上前，掀開她的睡衣，一寸一寸檢查下去…
顏色，大小，髮型，完全一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