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中：運球-1】
曾凡：“……”
“嗯。”
cp3滿意點頭：“堅持下去，腰再彎下去一點，小腿蓄力…”
“堅持個毛啊！”
曾凡臉都青了！這句用的是中文，保羅聽不懂。
“繼續，對！就這樣…”
【訓練中：運球-1】
“對！保持住，不要停！”
【訓練中：運球-2】
曾凡感覺籃球有點不聽使喚了，再運下去，籃球都會自動跑掉。
收球，停下…
“你做什麼？彆停！不能懶！你明白了嗎？”
這垃圾話係統除了收集垃圾話之外，還真地排斥他打籃球？！
幸好中了病毒，要不然在雙重排斥下，他隻能去當模特或者明星了。
“繼續！運球！”
【訓練中：運球-1】
聖保羅：“很好，乾得不錯，堅持一年，你的水平就能打nba了。”
曾凡：“……再練下去，我就回國……”
煎熬了三十分鐘運球訓練，曾凡抱著籃球，這籃球在他手中一點都不親切。
摸它，再也不像左手摸右手，倒有點左手摸後背。
很生份。
感謝聖保羅，感謝cp3。
“怎麼又停了？”保羅停下，單掌抓著籃球，盯著曾凡。
“啊？不是休息了嗎？”
其他學員在補充水分，或者探討運球心得。
“他們訓練多認真，你呢？運到後麵都掉球了。彆人進步，你退步，你怎麼和他們競爭？”
曾凡：“……”
【垃圾話收集中…】
【運球技能 1】
曾凡一屁股坐在地板上。
“你還坐？你有資格坐嗎？你個廢物？繼續…”
【垃圾話收集中…】
【體質 1】
曾凡不但不起來，就勢躺了下去…
聖保羅恨鐵不成鋼：“廢物，給我起來，你這樣做，對得起你的父母嗎？…”
【垃圾話收集中…】
【體質 1】
保羅見曾凡半天冇有動靜，也在旁邊坐下：“一寸光陰一寸金，其他學員都在刻苦，而你呢，球技如同逆水行舟不進則退…”
“呃…”
特麼睡著了，保羅一腳踹在曾凡腿上。
曾凡：“……”
曾凡忍痛站起身：“教練，你可以罵我，但請你不要動手，如果真要動手，先讓我準備一下…”
保羅：“怎麼了？難道你敢還手？！”
曾凡：“不敢不敢，你是教練，擁有教導學員的權力，作為學員也可以躲避吧。”
保羅：“…現在可以訓練了吧…”
“不，教練，你知道醒來第一件事一般會乾什麼嗎？”
保羅：“…不知道…”
曾凡：“上廁所啊…所以，我現在要去方便一下…”
保羅咬著腮幫子，又在發怒的邊緣：“懶人屎尿多！我陪你去！”
【垃圾話收集中…】
【腸胃功能 1】
什麼鬼？
蹲在衛生間的隔間內，曾凡陷入沉思。
很顯然，這樣訓練下去是不行的。
繼續跟著聖保羅，會被教“廢”的。
又不能向聖保羅解釋自己的特殊性。
就算說了，他也以為自己在找藉口
“跑…不練了…”
“這訓練營，不能再待了！”
下定決心，曾凡提起識子，他打開門，飛快跑出衛生間。
“嘭…”
保羅從地上爬起來，原來他一直守在廁所門前……
保羅：“上完了？”
曾凡：“……您這麼快就上完了？有前列腺炎嗎？”
保羅：“難道不是你有前列腺炎嗎？”
【垃圾話收集中…】
【前列腺功能 1】
這個好！
曾凡差點笑出聲來。
曾凡：“對，我是有點前列腺炎，現在又要去廁所了……”
說著，曾凡走回衛生間。
保羅的臉越來越黑。
“造孽啊，這麼好的天賦，被前列腺炎給耽誤了啊……”
保羅也走了進來，靠在隔間的小門邊：“等你。你的前列腺炎早點治，否則找了女朋友都留不住…”
【垃圾話收集中…】
【前列腺功能 2】
雖然保羅能夠提供一些垃圾話，但是專項運球在訓練中反而降低了。
“媽的，聖保羅怎麼這麼難纏啊……”
隔間內，曾凡小心提上褲子，趴在門上聽了聽隔間的動靜。
“咚……”
開門，衝！
動作一氣嗬成！
“嘭！”
聖保羅又一次從地上爬起。
曾凡：“……”
保羅忍著疼痛，麵無表情：“你乾嘛。”
“……我…我怕耽誤訓練時間。”
“好樣的，走，跟我去好好練練，不練到你脫層皮，我不姓聖…”
“教練，我還有話說。”
保羅：“你還想說什麼？”
“你還是讓我自生自滅吧，不用管我了，也不要你退錢，你可以罵我，但是請不要告訴我家人…”
“退錢也要管你…”
保羅怒其不爭：“你都有前列腺炎了，要不管你，你的後列腺也要發炎。這樣你就真廢了，到時候比周奇還差，我說的，你明白嗎？”
【垃圾話收集中…】
【前列腺功能 2】
曾凡一臉決絕：“還是彆管我了，我的後列腺早就發炎了。我已經廢了，讓我自生自滅吧……”
保羅一副很傷心的樣子。
“你永遠也想象不到，當一個天賦異稟的學員因為前列腺問題，而無法兌現天賦，那是一件多麼可憐的事情，我絕對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
【垃圾話收集中…】
【前列腺功能 1】
曾凡頭更疼了……
聖保羅見曾凡抱頭，以為他聽進去了：“所以，我必須要教好你。一時一刻，不能讓你鬆懈。你的天賦，加上我的指導，以後你將成就非凡。”
曾凡：‘那我可真特麼謝謝你了。’
保羅：“距離選秀還有60天，這兩個月的時間，除了睡覺吃飯上廁所，每時每刻都要訓煉！雖然當不了狀元，但一定能拿到最佳新秀！”
曾凡心中腹誹：“你還是說垃圾話吧！彆浪費時間…”
保羅看著曾凡急切的眼神：“如果你拿不到最佳新秀，我作為一個教練，也是不合格的，萬一太陽隊選中你，我還可以讓出首發。”
保羅繼續自顧自：“明天你就搬到我家住，我與師母手把手教你…”
“師母也會打籃球？”
“當然會啊，她的技術動作比你好，千倍，噢不，應該是萬倍！真正的籃球專家。”
……
訓練終於結束了
曾凡般癱軟在更衣室座椅上，心態已經崩了。
運球技能-19。
中投技能-15。
突破技能-20。
唯一的收穫是體質增強了13，對抗增加了10，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收穫。
比如眼珠子結實度 1，精神力 8，前列腺功能都獲得了不少增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