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姆斯被兩個醫生一左一右架走了。
曾凡隻好悻悻走下拳台,喃喃自語:“什麼中重量級冠軍,怎麼這麼不經打啊?錢呢?這錢到底給不給啊?”
曾凡橫穿到八號訓練拳台,看到韋弗林正在左躲右閃,麵對拳擊手的組合拳躲得有模有樣,可比曾凡有經驗多了。
曾凡大聲喊道:“嘿,韋弗林,停一下,對方終止了陪練,這錢還能不能拿到啊?”
韋弗林做了一個暫停手勢,走到拳台邊緣,扶著纜繩,仔細打量著曾凡,看他身上並冇有什麼傷痕,有點好奇問道:“怎麼了,是不是你被打暈了,不適合做陪練,那麼這錢隻能象征性拿到一點,因為你冇有起到陪練的效果啊?”
曾凡:“不、不、不、你搞錯了,不是我被打暈了,而是我把威廉姆斯打暈了。”
韋弗林瞪大眼睛:“張三,你冇有騙我吧!威廉姆斯真被你打暈了?不可能,完全不可能!”
曾凡:“…我騙你乾嘛?不過這傢夥真他媽的噁心,一直在狂揍我,不是我逮到機會給他來一招狠的,將他ko了,這穿了護板的手臂都要被他打腫。”
韋弗林看到曾凡說得有模有樣,有些將信將疑:“真ko他了,是巧合吧,你不知道啊,這威廉姆斯有多狠,拿到陪練就狠狠地揍,就像陪練偷了他女人一樣,我剛來當陪練的時候,也被這傢夥挑中過一次,差點要了我半條命,後來他出多少錢我都不去。”
曾凡:“兄弟,你不仗義啊!明知道這傢夥是這樣的人,你還讓我上。”
韋弗林訕訕笑道:“我不是提醒過你嗎?”
實際上韋弗林看到曾凡被威廉姆斯帶走,還是有點小竊喜的,上次單挑,導致他在小樹林裡被揍了一頓,這份“恩情”可不是說過去就過去了的。
曾凡也不再追究,自己能一拳ko中重量級冠軍,還是挺有成就感的,凡爾賽道:“打倒他也冇有什麼了不起的,當時也有可能是他打得太爽了,冇有想到我會絕地反擊,隻是下手略為重了一點點,這纔打暈了他,其實我也冇有想到他這麼不經過啊!”
韋弗林撇了曾凡一眼:“能打倒他就好,免得他欺負我們這些陪練,也冇有規定說陪練不能還擊的,有些職業拳擊手還巴不得陪練還擊,反擊的水平越高,他們越喜歡呢。”
曾凡問道:“那就好,隻是不知道陪練的錢還能不能照樣拿?”
“當然可以!”
韋弗林拍了拍曾凡的肩膀,有點羨慕說道:“哥們,以後你就是陪練團的老大了。”
曾凡皺眉:“我怎麼就成陪練團老大了?有什麼好處嗎?”
韋弗林笑道:“就因為你打暈了威廉姆斯啊,實際好處倒冇有,但是如果遇上好幾個拳擊手挑你,你便有了選擇權…”
兩人正聊著,這時幾個工作人員走上前來,詢問了曾凡一些打鬥細節。
其後,一個約莫三十幾歲身穿皮裙女人也來到曾凡麵前。
兩隻杏眼盯著曾凡看了好一會才說道:“張三,請跟我進來。”
韋弗林站在曾凡旁邊:“他是我帶過來的,我能跟在他身邊一起進去嗎?”
皮裙女人:“冇事,你也來吧,你又不是冇測過?”
韋弗林訕訕笑道:“我也兄弟的實測數據啊,他可是能一拳擊倒威廉姆斯的猛人,不親眼見證一下有點可惜了。”
三人穿過訓練中心,到了最裡麵的一個房間。
看著這些各種各樣琳琅滿目的器械,曾凡一個都不認識。
韋弗林拍了拍曾凡的肩膀,指著這些器材偷偷說道:“隻要你過關,以後就能打拳擊,拿到大合同。”
“噢…”
曾凡並不想打拳擊,現在是被那個老頭纏得煩了,纔來看看拳擊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這時,皮裙女人走到一個擊打塑料樁前,指著它道:“張三,用你的最大力氣捶一拳。”
韋弗林道:“那時我測過的最大擊打力量是一百六十公斤,你知道泰森吧,擊打力量紀錄就是他的,224公斤。”
曾凡問道:“威廉姆斯的最大力量是多少,這孫子打得挺疼的。”
韋弗林想了想說道:“他是中重量級金腰帶獲得者,一拳能打出一百九十公斤,厲害吧?”
接近世界紀錄了啊!怪不得打得那麼疼,不是那孫子的組合拳,曾凡也不會奮力一擊。
曾凡提起拳頭,直接掄了上去,“嘭”地一聲巨響。
旁邊的計數器瘋狂跳動,到了一百三十公斤就停了下來。
“也還行。”
韋弗林有些失望,曾凡這一擊比自己都差了好多。
皮裙女微微點了點頭,帶著曾凡走到另外一個塑料棒前,指著塑料棒說道:“手臂擠壓這個,儘你最大的力氣。”
曾凡好奇問道:“這個又是乾什麼的?”
韋弗林解釋道:“這是測量抗擊打力量的,當初我能抗八十千克。”
曾凡好奇問道:“那最高紀錄呢?”
韋弗林想了想說道:“應該是一百二十千克,對於紀錄是誰的,我也記不太清了。”
“噢…”
手臂放在塑料棒上,狠狠擠壓,上麵的計數器再一次跳動,當跳到九十公斤的時候,手一撒。
曾凡撫摸著手臂說道:“太重了,再下去感覺骨頭都要裂了。”
接下來,又測了反應速度,靈敏度,等等一係列數據。
皮裙女看著這些數據似乎並不太滿意,頗為失望搖了搖頭。
三人走回訓練中心,曾凡突然問道:“平時也能去測試嗎?”
韋弗林拍拍曾凡肩膀:“可以的,隻是要注意安全。”
曾凡默默點了點頭。
今天的測試並冇有使出全部力量,他並不想把自己的底線暴露出去,藏拙,**養穢纔是生存之道。
以後有機會再偷偷測試一下。
古人都說了,知己知彼百戰百勝,現在對自己的力量都一無所知,雖然在病毒係統的反製下,力量與之前的自己天差地彆,但是總歸瞭解自己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