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湮望著晉王,微微笑了笑。
“殿下,這衣料生意也能做,不過不是太賺錢,而且上品絲綢一直握在江南那些巨賈手中,我能得到的也不多。況且現在我這邊的銀子大都投進銀莊那裡,短期也湊不出銀子拉起太大生意。”
“我們用的綢料不多,生意也不會做的太大,隻是給這裡做小衣,。”
李治手指著崔湮心口,輕輕手指勾了一下,這玉人微微紅潤芙蓉麵,李治親了一下,就鬆了崔湮。
“這事儘快準備,選幾個手藝最好的,下午送到皇城門口,我讓人接進宮裡,去尚衣局學著如何製作。”
“好,湮兒這就去準備!對了,殿下,如果殿下做的不多,那一定是要賣給那些大家閨秀,名門淑女了。如果是這樣,殿下應該找找蕭家,這江南最好的絲綢料子可是一直被蕭家控製著。對了,江南最好的紡工織工也是蕭家控製著。”
李治的手不覺在崔湮玉肩上捏了幾下,看了看崔湮,卻是輕輕搖了搖頭。
“這事先不讓蕭家參合,況且蕭家此時可不如何待見本王,冇必要去碰一鼻子灰。”
崔湮笑了笑,也自是明白殿下這話意思。
將蕭家小姐勾搭到手,還讓人家小姐做自己偏室,此時蕭家能和殿下合作倒是奇了怪了。
雖然自己出身比起蕭家小姐其實還尊貴一些,奈何此時和清河崔家到底是斷了關係,卻和蕭家小姐不同。
“那崔湮這就吩咐人去準備!”
李治點了點頭,崔湮已經下榻,穿了衣服,將鞋子穿好。
那裡李治還躺在崔湮床上,卻也不起身,隻穿著一個小褲,連長褲長衫都不穿。
崔湮找人,自然是吩咐自己心腹侍女,具體的事情,她自然不會親自經手。
一會她就會回來,到時候難免溫存一陣,此時穿了衣服做什麼。
李治拉著崔湮被子,蓋了臉上,這被子果真是美人嬌柔身子蓋過,香。
李治深深吸了一口,有些陶醉的閉了雙眼,此時手中的被子,還有一些崔湮留的餘溫,這手捏著,就是溫軟。
李治躺著,過了一陣,腳步聲響起,等有人走近,李治直接掀了被子,將那人上半身蓋住,直接拉了床上。
此時手可是一點不規矩,這些日子手伸侍女懷中伸的可是熟能生巧,此時這一伸,可謂不偏不斜,恰到好處。
“殿下!”
一個女子驚慌聲音,李治聽到聲音,就覺不對,此時掀開被子,看到進來的卻是依翠。
李治有些尷尬,還以為是崔湮,就直接蒙了頭臉,給撲倒了,誰知道是她的侍女。
此時依翠已經俏臉紅的可怕,扭動了一下身子,李治才覺出此時自己這手。
李治趕緊鬆手,看了看這崔湮的貼身侍女。
那裡依翠自然也看了晉王,晉王身上,可穿的真少。
依翠不自覺垂了頭,看著殿下身子,也是微微吸了口氣。
李治看了看她,倒也坦然,做不出武當派的經典招牌招式。
依翠倒吸一口冷氣,此時纔想起麵前可是殿下,趕緊抬了頭,不敢亂看。
“殿下,我家小姐呢?”
依翠和李治都有些尷尬,倒是依翠這丫頭先打破了沉默。
“你家小姐不是找你去了麼?”
“哦,那依翠先告退了,小姐應該去了我的房間。”
依翠趕緊退出小姐房子,此時心跳的還很厲害,殿下的手,可真有勁。這倒也罷了,可是殿下...哎,不知道隨著小姐,會不會也要陪殿下,要是陪的話,會不會...。
依翠想到一些場景,就心跳的異常厲害,心跳快了,這血液流動也就快了,臉更紅了一些。
房間裡,見依翠走遠,李治也是鬱悶。這下鬨的,將崔湮侍女當了她了。不過李治也不是很在意,尷尬是有,不過也不至於因為動了依翠身子會覺得如何,也不會因為在依翠麵前僅穿了小褻褲覺得如何。
這種跟隨崔湮的貼身侍女,李治碰了也就碰了,讓她見了也就見了。這不還穿著一件後世稱之為褲衩的東西麼?又冇走光。
後世那些體育項目和某些舞蹈項目,男子僅穿一件褲衩站在眾人目光之中,不是一件很平常事情。
此時看了看自己的手,李治聞了一下,倒是這侍女身子也香。
此時李治也不用被子蒙麵了,怕一會又搞錯了。
這拉了依翠到床上,動了手也就動了,萬一一會進來一個竹園家丁,那就不好玩了。
李治想到這裡,想狠狠打自己一巴掌,自己想什麼呢,家丁怎麼可能進到主人房子,而且還是一個女主人。
這裡彆說家丁,侍女也就依紅依翠和影兒能進,影兒此時去了江南,這竹園也就依紅依翠能進這裡了。
李治在房中坐了一陣,崔湮就趕了回來。
“殿下,剛纔依翠來過這裡?”
“湮兒,我將依翠當你了。”
“那殿下做了什麼?”
李治猛的掀起被子,蓋了崔湮身上,然後就撲倒床上,手不規矩起來。
兩人床上打鬨一陣,崔湮鑽出被子,看著近在咫尺的晉王麵孔,嗤嗤笑了幾聲。
“難怪剛纔依翠跑回去時,臉那麼紅。”
“哎,都是本王的錯,當時蒙著臉,隻是聽腳步聲,有人進來,以為是你。等發覺是依翠時,手都進去了。”
“殿下,我那侍女身子如何?”
“和你可比不得!”
李治說著,就湊了崔湮唇角,那唇角上是上元最好的胭脂,李治可是貪吃了許多。
兩人床上打鬨,外麵已經漸漸到了午時,竹影搖曳,日光濃烈。
崔湮見晉王額頭都是熱汗,用自己錦帕為晉王擦著。
“殿下,崔湮什麼時候到晉王府去?”
“急了?”
“我可冇!不過等崔湮去了晉王府,這竹園不是能為殿下騰出來了。”
兩人互相看了看,那裡崔湮笑了笑,李治抓了崔湮的手,放了自己懷中。
“你怎麼知道本王想要這竹園?”
“湮兒的一切都是殿下的!”
“本王會記住你這句話,記在這裡。”
李治手緊緊貼著崔湮的手,那玉人的手心則緊緊貼著李治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