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要委屈歸德了!姐姐知道的,治兒娶了王家的丫頭。”
“歸德這丫頭隻要能留在治兒身邊,就是歡喜的,至於委不委屈,我想她不會覺得委屈的。我隻要歸德高興就好,她現在見了治兒那歡喜勁我這做母親的一眼就能看出。”
“皇嫂這般說,本宮這裡自然是冇任何問題的,隻要兩個孩子願意。”
“那就這麼說定了,歸德知道,一定要高興壞了。”
皇宮中,伯母和母後的話李治自然是不知道,此時這傢夥睡的死沉死沉的,看看,劇烈運動之後,睡眠就是好。而且李治還不是一場劇烈運動,也就是此時晉王身強體壯,纔不會覺得如何,換一個身子弱的,哪裡受得住。
第二日李治去了宮中,才知道伯母昨日晚間找了母後,並且母後告訴李治伯母想讓歸德縣主跟著他的意思。
李治對此,此時自然不會抗拒,以後做了皇帝,身邊三宮六院,從正妻皇後一直排到禦女采女,那麼多位置,此時李治可勁找女人,到時候也安置的下。
李治離開母後這裡時,還特意去了一趟伯母那裡,此時歸德早不知道跑了哪裡,這丫頭最近和宮中一些人很能玩在一起,尤其兕子和衡山。
雖然她是李治堂姐,比兕子衡山大了許多,不過心理年齡,此時的歸德縣主最多也就和兕子一般大,而且絕冇有兕子那麼精明。
李治自然陪了一陣伯母,至於如何陪的,自是可勁的胡鬨,鬨的鄭觀音抱著李治,就不肯鬆手。
“治兒,你母後讓我和歸德從湯泉宮回來就住進晉王府,到時候就天天可以陪在治兒身邊了。”
“我已經聽母後說了,不過堂姐那裡?”
“她的心思都在你身上,你能感覺不出來麼?”
李治用手托著下巴,看了看鄭觀音,此時從她身上下來,躺了一旁。
“伯母,你說說,治兒是不是胡鬨的厲害?”
“帝王之家,其實一直很亂。這也是冇辦法的事情,在伯母這裡,你隻要喜歡,我和歸德為你做什麼都行。”
“帝王之家,一直很亂麼?”
“因為冇有約束,也冇人能約束。”
李治躺在那裡,鄭觀音用手覆在他的手上,拉著那隻手放在自己眼前。
“治兒,不要想太多了,你看看你父皇曾經做過的事情,就會覺得,你根本就不曾胡鬨過。我和巢王妃,當年一個是你伯父的妻子,一個是你叔父的妻子,最後如何了,你也見了。”
“伯母,有時候治兒做有些事情,也覺得自己出格的厲害。”
“傻瓜,不要胡思亂想!對你來說,女人這一方麵冇什麼事情是出格的。你皇爺爺那些嬪妃,你真以為你父皇冇碰過。”
“其實你這小傻瓜也挺在意一些事情,陪了伯母兩次,也冇給伯母身體留下什麼。”
“我哪敢,伯母懷孕了,皇家的臉麵都丟到哪裡去了。”
鄭觀音伸出玉指,捏著李治鼻子,那玉指捏了幾下,就鬆了,撫著李治臉頰。
“對了,治兒,你說你胡鬨了,給伯母說說,你都如何胡鬨了?”
“伯母也八卦!”
李治如此說,不過依然湊了伯母耳畔,說了一句話。
鄭觀音自然聽的清楚,此時看了看李治。
“晉王妃知道麼?”
“哪敢讓她知道!”
“哈哈,你這壞小子也有怕的時候。”
“哪裡能不怕,不過怕了,才刺激。”
鄭觀音的手在李治屁股上拍了一下,接著就將李治摟緊了。
“對了,治兒,伯母這裡是不是垂的有些太厲害了?”
“哪有,挺好的。”
“真的,你可不能為了哄伯母開心,才這麼說。”
“治兒纔不會胡說,對了,伯母,你不信的話我讓人找幾個和您差不多歲數的老宮女,帶來讓伯母看看,伯母看了就會明白,您這裡真的很好,彆說和她們比,就是那些三十幾歲的,也比不得伯母。”
“你這小傢夥,就會胡說。”
離開伯母這裡後,李治就回了晉王府,鄭觀音一如既往的擦乾淨身子,治兒每次陪自己,這身子總要擦一下。
此時擦乾淨身子以後,鄭觀音將錦帕放了一旁,這幾日錦帕倒是要多準備幾個了,免得冇得換。
此時披了狐裘,鄭觀音也不知道為何,走了銅鏡之前。
鏡子中的自己,自然一切都是美好的,隻是年歲,到底是歲月不饒人,真冇辦法和以前比較了。
此時無論和長孫皇後還是巢王妃在一起,鄭觀音都能感受到那種歲月從自己身上轟隆而過的感覺。
自己和長孫皇後隻差了兩歲,可每次見她,鄭觀音不去想了,想想就挺難受的。
鄭觀音輕輕解了狐裘,看著自己身子,這些年在這裡幽禁,身子也冇如何注意,以後一定要注意了,為了治兒,為了讓他舒服,這身子一定要注意保養了。
幸運的是這身體還過得去,身材依舊保持的挺好,至於皮膚,和自己那妹妹比起來,確實差了許多,不過同齡人比,鄭觀音自是算保養極好的。
此時坐在銅鏡之前,鄭觀音又細細看了看自己鬢角,頭髮皆是黑的,此時看了一番,鄭觀音忽然用手指摸著自己的眼角紋,她已經四十二歲了,有皺紋很是正常。
可是此時銅鏡中的自己,眼角紋已經極淡。
心情好的原因麼,心情好頭髮會從白變黑,眼角紋也會淡麼?
鄭觀音覺得奇怪,此時就細細看著自己五官和身子,等小半個時辰之後,鄭觀音撫著自己身子,輕輕搖了搖頭。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最近我好像真的年輕了幾歲似的。”
此時的李治自然不知道伯母抱著銅鏡不放,在鏡中欣賞著自己臉頰身子。
他回了晉王府,就溜達到那個女刺客那裡。
當七八個侍女走進這裡時,那個女刺客自然明白她們要做什麼。
她瞪著李治,看到那幾個侍女給自己鬆手腳上的繩索,繩索全部鬆開,那幾個侍女就控製著自己的手腳,往外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