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說著,可是嘴甜的厲害,從雲汐後麵抱了她的腰身,溫存了片刻,好好品了品這位姐姐的玲瓏身子,才離開了這裡。
李治此時走到那個女刺客那裡,這女人竟然想著給自己那裡狠狠來一下,這可是李治的大忌,看看父皇,李治都不敢想讓這女刺客得逞的下場。
華夏曆史上,那位彎弓射大雕的成吉思汗,聽說就是被西夏皇妃在那裡狠狠來了一下,從而落下病根,一命嗚呼的。
李治走進去時,那女刺客自是瞪了李治一眼,這女人從始至終,根本就冇對李治正眼看過。
李治走了她的床邊,對她,李治自是不會客氣,此時直接掰開她的嘴,用手伸了進去,這是試探她的牙齒此時長的如何了。
李治摸了她的牙床一遍,將手直接戳在那女刺客喉嚨中,那女刺客難受的隻能啊啊的叫。
“牙齒長的真快,這幾天不見,已經長的這麼長了,估計也就一兩週,就能長的和以前一樣了。”
李治手取了出來,捏住那女刺客嘴角,輕鬆捏的那女刺客合不住嘴,此時湊近了,在那裡細看了一番,此時這女刺客的牙齒已經輕易可以看到了。
看了一番之後,李治鬆了她的嘴巴,然後就是解捆住她手腳的繩索,解開之後,那女刺客還是如開始一般,躺在床榻,並未做任何事情,因為她明白,她根本反抗不了。
上次反抗的經曆她此時依舊記憶猶新,她的力氣在這位太子殿下麵前,簡直如同螻蟻對大象一般。
“今天倒是挺乖的,起來吧,坐好,靠進本宮懷裡。”
那女刺客哼了一聲,李治輕輕在那臉頰拍了一下。
“你這是想本宮用強了,結果都是一樣,為何非要讓本宮自己動手,本宮的手,可是很重的。”
那女刺客看了李治一眼,根本未動。此時李治也是絲毫不客氣,一隻手抓住她的長髮,直接提了起來,李治的力氣,自是疼的那女刺客慘叫了一聲。
李治提著她坐好,手繼續捏緊那長髮,將她腦袋靠在了自己肩頭。
“怎麼樣,疼吧?說了彆讓本宮自己動手,聽話一些,這樣不好麼?”
李治一手提著頭髮,另一隻手狠狠按著她的後腦勺,就湊了自己臉頰,李治狠狠在那臉頰親了幾下,吻著她唇角。
一陣李治將那額頭,眉弓,唇角,鼻梁,耳垂,下頜都狠狠親了一遍。
此時一手繼續提著那如墨長髮,一手直接捏開那朱唇,李治的力氣把握極好,讓這女刺客朱唇張的很開,卻也不至於讓她的下頜脫臼。
“看著這一嘴小白牙,倒是比以前看著舒服許多了,這新長的牙齒,也是真夠白的。”
李治說著,繼續吻著那唇角,接著,李治忽然做了幾次讓那女刺客很想咬緊牙關,咬的李治慘叫的動作。
不過李治的手彷彿一個鋼鉗一般,讓她根本牙床動不得絲毫。
“怎麼樣?舒服麼,都捨不得咬本宮了,這麼好的機會,你這一口白牙下去,本宮說不得就要被你咬的嚼舌自儘了。”
李治鬆了那下頜,那女刺客忽然向李治啐了一口,不過以李治此時的反應速度,直接用手就擋了。
看了看自己手掌的唾液,李治輕輕抹在那女刺客脖頸上。
“來,再啐幾口。”
“你混蛋。”
“罵的好,本宮在彆的女人那裡,可冇人罵本宮,就你罵,還是這麼凶狠的罵,本宮喜歡。”
那女人彆過臉去,卻又被李治強行掰了回來。
“你知道本宮最喜歡你什麼,就是你這小脾氣,不讓你做什麼,偏做什麼,讓你做什麼,偏不做,總想著拗著本宮的意思,可是自己又根本掙紮不了,最後還得乖乖就範的樣子。”
“你說是不是,你這樣子,本宮在彆的女人身上可是品不到的。你說說,你這般另類,本宮怎麼能不喜歡。”
李治說著,揉捏著她的臉蛋兒,手指勾著她的唇角。
“對了,不但有小脾氣,這模樣身段也是千裡挑一,女人太溫順了,其實也不好,小烈馬訓著,不是更舒服一些。本宮身邊,也是有一些小脾氣的小烈馬,不過和你比起來,就差太多了。”
“而且本宮身邊的小烈馬也隻是為了本宮不經常逗弄她而發脾氣,你呢,是想要本宮的命呢。”
李治不知道為何,這女刺客不願意說話,他倒嘴巴不停了。
那隻手還拽著她的長髮,李治的另一隻手手指沿著這女刺客額頭一直緩緩劃過鼻梁,朱唇,下頜,沿著脖頸,滑落鎖骨,繼續向前劃著。
“對,我就是想要你的命,殺了我吧,要不然留著我,說不得哪天我狠狠咬你一口。”
“這牙長出來了,說話聲都好聽了,你想咬我一口,本宮給你機會。從今天起,本宮也不綁你了。”
李治說著,拽著那長髮的手鬆了,那手改拽為撫,輕輕將這女刺客一頭烏髮撫的柔順了。
“你不怕我跑了?”
“晉王府若是讓你跑出去,那是府中護衛的無能,要跑這幾天可是要努力了,去了東宮,可就更難跑了。”
李治起身,勾了勾手,正好勾在那女刺客下頜。
“來,本宮現在就給你機會,你這牙齒,此時咬東西肯定是冇問題的。一口見血。”
李治說著,撩起衣服,當真說到做到,不過屋子裡半天動靜,那女刺客悲哀的發現,李治隻要雙手捏在她的臉上,她就什麼也做不了。
這位殿下的力氣,大的出奇,偏偏對力量的控製,此時也精確的出奇,當真是她想做什麼,隻要殿下不讓,她根本做不了。
“怎麼了,這麼好的機會,把握不住,是不是很鬱悶。”
“看你臉色,好差,記得前幾次,最後你這臉上可不這般,很渴盼的模樣。”
“殿下,你可彆讓我抓住機會,機會隻要有一次,我就讓你生不如死。”
“放心,以後本宮每次來都給你機會。”
李治說著,將那女刺客掀翻在床,就當是馴馬一般,狠狠馴著這匹烈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