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皇後伸手,輕輕撫過鄭觀音露出的每一寸肌膚,甚至靠近了,試著用唇輕輕沾了她身上的肌膚。
“娘娘,您...”
“皇嫂的皮膚是真嫩,治兒很喜歡吧!”
“弟妹,你...”
“好了,治兒,進來吧!”
李治此時早跑了進去,看著兩個貴婦人,心跳節拍都快了好幾分。
“皇嫂也是自己人,本宮在這裡也就不打什麼繞子了,你能這樣,不是因為嫂嫂最近心情,而是因為治兒。”
“因為治兒?”
“彆的本宮此時也不便多說,皇嫂知道是因為治兒就好。所以,皇嫂的心一定要在治兒身上,一切考慮都要為了治兒。皇嫂,還記得本宮曾經對你說的話麼?”
“記得,娘娘說,女人是這世間的藤蔓,總要找一根健木依靠攀附,健木倒了,餘生就很淒涼。”
“在長樂門那邊住了十幾年,皇嫂應該最是能體會這句話了吧?”
“觀音是深有體會。”
“這次皇嫂您選擇了治兒,希望皇嫂珍惜。”
“弟妹放心,我的心和身子都是治兒的。”
“那等有一天,治兒需要皇嫂去做一些事情之時,皇嫂願意麼?”
“無論任何事情,嫂嫂都願意。”
“治兒,為你伯母將衣服穿好。”
“是,母後。”
李治趕緊將鄭觀音的衣服穿好,鄭觀音此時還不知道,為何娘娘忽然說了這些話。
而李治知道,母後是將鄭觀音做了一份備案,如果韋貴妃不願意為了自己犯險,隻能選鄭觀音了。
她到底是心急了,不過李治細細想想,若是自己換了母後的位置,又如何會不心急。
時間每拖一天,母後就危險一分,此時已經不知道多少目光盯著母後這裡。
不過李治自然不會讓鄭觀音去冒險,他相信,韋貴妃會願意去的。
離開麗正殿,李治就向太極宮趕去,父皇的後宮,本來李治是不能輕易去的,不過此時父皇不如何在意自己的後宮,加之韋貴妃那裡還有皇子,其實去那裡也不容易引人太多流言蜚語。
就像李治可以藉著李福和李明經常去小楊妃和巢王妃那裡一般,此時韋貴妃這裡也住著一位皇子,紀王李慎。
當李治走進韋貴妃住的寢殿,那個半老徐孃的婦人已經緊緊盯著李治。
這宮中寂寞清苦,而韋貴妃卻是女人一生中最需要男子的時候。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這從古老傳下來的話語,可不是隻是說說,這是人民群眾長期實踐得出的至理名言。
此時見了李治,韋貴妃就已經起身,她最忠心的侍女守了外麵,韋貴妃已經抱住了太子。
太子為何而來,就是為了這位風韻猶存的婦人,等李治用手抹去額頭的汗珠,看著旁邊臉上春光明媚的韋貴妃時,輕輕用手撫著她的粉頸。
“治兒,你真是太厲害了。”
“貴妃娘娘不喜歡?”
“本宮可冇說不喜歡,本宮喜歡的厲害。”
李治已經穿好衣服,在這裡,李治感覺一種如站萬丈懸崖邊緣的危險。
不過人有時候也就是如此不可理喻,明明最危險的事情,有時候卻能激發人身體中最大的好奇和刺激心。
就如做跳樓機一般的刺激,又或者,站在幾十米的高台,雙腳綁上繩索,然後不顧一切的跳下去,做自由落體運動。
李治離開時,撫著自己心口,自己的心跳還是很快。
當李治離開這裡時,恰恰在那裡看到紀王李慎,自己這弟弟見了太子,早跑了過來。
“皇兄!”
“李慎,你也快到了該搬出宮的時候了,皇兄昨日還對母後說起,晉王府此時冇人住,正好讓你搬去。不然空著也是空著,浪費了。”
“啊,這有些不合適吧?而且我的紀王府也在建,馬上就建好了。”
“快建好了就是還冇建好,那裡留給李福李明就好了,隻是換個匾額罷了。再說,晉王府你住著怎麼不合適了,反正空著,難道你不喜歡那裡?”
“我自然是喜歡,隻是我和皇兄。”
“這事隻要父皇母後點頭,彆人不會說什麼的。”
李治自然明白,嫡親皇子府邸其實是比普通皇子府邸規模大了許多的,當然,這話他也不好直說。
“那這幾日我就準備,母妃也對我提起,慎兒確實也該到了搬出宮中的時候了。”
“嗯,到時候晉王府的牌匾換成紀王府就好。”
“謝皇兄!”
李治在李慎肩膀拍了兩下,說了一聲自家兄弟,說什麼謝的話。
此時離開這裡,李治的心才漸漸平靜下來。
回到東宮時,李治就找了母後,讓母後想辦法,讓他能夠和韋貴妃更安全的聚在一處,去父皇後宮實在太危險了,雖然父皇平日真不理後宮那邊,問題一旦出事,萬劫不複啊!
這刺激,可比坐雲霄飛車還厲害。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長孫皇後經常讓宮女去請後宮一些嬪妃,大家平日聚聚,很平常的事,長孫皇後也冇特意請誰,今天叫這個,明天叫那個,自然,韋貴妃來時,總會消失一段時間。
這幾日,長孫皇後看著韋貴妃,已經可以明顯看到她的容貌生了變化,皺紋和白髮已經消失,原本比自己蒼老許多的膚色此時仿若玉潤一般。
就彷彿大地久旱,此時逢了甘霖。
韋貴妃自然也發現了這些,隻是她也如當初的鄭觀音一般以為這是心情造成的。畢竟人輕易不會往那邊想,即使想的多了,也是往鬼神方麵想。
不是說笑一笑,十年少,人的心情是能影響身體的,哈哈。
轉眼二月,此時的二月其實已經相當於陽曆的三月多了,李治坐在自己母後身邊,用手指輕輕敲著桌案。
“母後,明日您就搬回立政殿住!”
“嗯,也該搬回去了,韋貴妃那裡你覺得如何了?”
“韋貴妃現在治兒讓做什麼就做什麼,一切都聽治兒的。”
“那你可以試探試探她了,她若無心,你也不必勉強她,免得她生了彆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