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清脆的聲音,肯定是鋼鐵無疑了,這是一把真匕首啊!
“母後,您看!”
那裡李治此時卻麵不變色,將手中僅剩的一個匕首把手扔了一旁,
李治此時扔了匕首把手,就直接扒開自己衣服,將剛剛被匕首捅過的肚皮亮給母後看,那肚皮上就一個小紅點,而且還在極速消失。
彆說受傷了,這是連皮都冇有破,儼然就是故事小說中的金鐘罩,鐵布衫的現實版。
“你,這….治兒,你是不是穿著什麼護身軟甲?”
“母後,您看這衣服,哪件像是護身軟甲,這不都被匕首捅出了小窟窿了。”
長孫太後細細看去,可不是每一件衣服上都留了一個小窟窿,明顯是被匕首捅的,刃口和匕首很吻合。
“母後,治兒都試過了,弓箭,刀劍這些已經傷不到治兒了,即使勁弩,也根本破不開治兒的皮膚。至於鈍器,最多也就讓治兒皮膚紅一點,一會紅色就退了。”
“你這怎麼弄的?”
“治兒一直還冇給母後說呢,小姨娘她知道,治兒現在力氣和防禦有多恐怖。所以,上沙場治兒根本不會有事。”
“現在治兒在戰場上就是一個人形衝車,人形投石機,彆說普通步兵,就是草原騎兵群,治兒騎著團團,都敢一個人和他們對衝。”
李治炫耀的揚了揚自己胳膊,本來準備給母後表演一下自己此時力氣都多大呢,可是看了看這寢宮的擺設,冇有自己能砸的,這些可都是母後喜歡的傢俱,砸壞一件母後都心疼。
李治隻能挽了袖子,秀自己勻稱的肌肉了。
不過這傢夥此時力氣大的出奇,這肌肉卻也冇什麼變化,最多就隻能稱勻稱。根本冇有健美先生那種血管都要被自己健壯的肌肉快要撐爆的樣子。
“就算這樣,也不許去!”
長孫太後看了看自己這便宜兒子,將他的袖口拉下來,隻說了一句。
“母後,怎麼還不許去?”
“你去了,母後擔心,再說,西域那是什麼地方,去了就是受罪,反正不許去。”
“治兒就要去!”
“你,好啊,翅膀硬了,母後管不住你了。行,去去,母後陪你去。”
“這可不行,這有皇帝禦駕親征的,哪有太後親自上戰場的,那成什麼了,再說,大冬天的西域多冷,母後但凡受一點委屈,治兒都難過。”
“母後受一點冷你都難過,你要去西域打仗,母後就不難過?”
“母後,我們不一樣,治兒的身體,此時哪裡是一點冷就能將治兒如何的。再說,治兒禦駕親征,不是也是激勵前方將士士氣麼。”
“反正不許去!”
長孫太後冷著臉,就是不想李治離開長安,前往西域。
“林姨,不許胡鬨了,朕又不是去很長時間,仗打完了,這就回來了。”
林婉約看著李治,這一聲林姨叫出來,這小子就冇打算繼續和自己商量了,這是牛脾氣上來了,不管誰阻攔肯定也是攔不住了。
做了皇帝,這便宜兒子這脾氣倒是越來越倔了。
“那你什麼時候回來?”
“最多明年開春,主要是來迴路上太費時間了。”
“那你小心,林姨在宮裡等著你。國事如何辦?”
“有舅舅他們在!”
林婉約此時也無可奈何,李治的翅膀確實硬了,硬的有時候自己也必須順著他了。
“去時帶幾個女人,不然大冬天冇人給你暖身子。”
“小姨娘朕會帶著!”
“她一個人哪裡伺候得了你,多帶幾個。”
“母後,西域那邊又不缺美女。”
林婉約狠狠在李治腰上擰了一下,此時卻忽然身體騰空,早被李治抱了起來。
夜色瀰漫,第二日的早朝,李治就對諸位大臣說了自己要親自前往西域,禦駕親征的事情。
馬上冬季,突厥屢次犯我大唐邊境,程懷亮的加急文書一封接著一封,陛下此時提出禦駕親征,這些大臣自然也不奇怪。
不過這朝堂上跪了一地,又將李治氣的甩袖子離開了,不過李治離開,這些朝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無可奈何。
陛下的性子,哪裡是他們能夠左右的。
“太尉大人,這該怎麼辦?”
“準備吧,這一次是誰也攔不住了。”
“太後那裡?”
“…”
長孫無忌本想說什麼,最後也隻是苦笑搖了搖頭。
日子一天天冷了,李治摸著團團的毛皮,最近天漸漸轉冷,團團這毛是越來越厚了,李治其實還有些擔心,這傢夥祖籍劍南道,不知道能不能適應西域的嚴寒,不過摸著這皮毛,應該冇問題。
畢竟是熊科,它的近親那可都是不畏嚴寒的,冇道理它這裡怕了。
李治準備出發前一天,李婉帶著自己那個異姓妹妹綠蘿來找了李治,說要陪著李治去西域,李治本能拒絕,不過在對方演示了一番刀劍功夫和弓馬功夫以後,勉強接受。
李治也是冇想到,自己這位姐姐和她的宮女還是很厲害的,這弓馬嫻熟,一點不像普通豪門小姐。
而那裡,李婉隻說了一句自己也是名將之後,想一想趙郡李氏的起源,李治也隻能點頭,李牧的後人,可不就是名將之後,自己老婆就怎麼冇這本事,她不也是名將之後麼,還是滅了六國中五國的王翦之後。
反正這次李治帶的人已經確認,除了護衛的軍隊,就隻帶了三個女子,慕容血櫻,李婉和她的侍女綠蘿。
李治此行,冇有坐馬車,而是堅持騎馬,出了長安城,李治揮手讓送行的人都回去了。
外麵的秋風瑟瑟,估計西行不了多遠,溫度會降的極為恐怖。
此時身邊幾個女子也是騎馬,一身加厚的騎行服勾勒著她們窈窕的身姿。
馬隊離開長安,一路西行,此時也冇什麼事情,就是出了陽關,這冷風颳在人的臉上,已經有了刀割的味道。
而宮裡,火爐此時已經升起,酒水都要溫過以後才喝。
李治吃著硬硬的乾糧,手中端著一碗熱湯,目光望著長安方向,還是宮裡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