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卻也冇問,桃三娘就那般摟住李治的胳膊,很親昵的將李治胳膊摟進懷中。
此時微微抬著頭,望著李治,李治看到這女匪首秀美的麵容,不知道為何,在這女匪首麵上輕輕撫了一下。
此時摟住那纖腰,手緩緩撫著桃三娘溫柔的光潔背部。
果真是長年學武的女子,這身體的柔韌性和彈性驚人。
李治來了興致,此時卻也冇任何心思將她變成什麼女鬼侍,真的隻是看著桃三娘,來了一些興致。
兩人在這精緻的楠木大床上翻雲覆雨,李治手觸到一片纏緊的綢料。
“三娘,為何將這裡纏的如此緊,是為了在這裡方便麼?”
“夫君,三娘有三孃的難言之隱,不過對夫君,三娘冇什麼可隱瞞的。”
桃三娘麵色紅潤,帶著一股初為人婦的羞澀,忽然,她雙手置於胸前,解開了身上纏裹著身子的那幾條綢料。
李治看到了一幕讓他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場景,一道恐怖的傷痕,像是巨斧劈開華山一般的傷痕。
而此時,桃三娘也在看著這道傷痕,她目光中是不解,迷惑,繼而,她捂住這道傷痕,仿若夢醒一般驚恐看著李治。
“你,你是誰?”
一把彎刀毫無征兆落在李治脖頸,鋒銳的鋒芒甚至讓人的雙眼感覺到鋒利。
“這道傷口怎麼留下的?”
李治卻隻看著這道傷口,甚至手伸了上去,撫著傷口邊緣微微的堅硬質感。
桃三娘此時看著李治,那把彎刀此時哐啷一聲落在了地上。似乎到了此時,她才真的如夢初醒,想起了一切。
“沙匪弄的,一刀劈在我心口,他們以為我死了。”
“你夫君也是他們殺的?”
桃三娘點頭,此時卻驚駭的又看了看自己身上那道傷口。
她實在看不明白,這傷口怎麼變了,昨天自己換纏布,這道傷口還看的仔細,比此時可是深多了。
李治卻在那裡起身,也未穿衣服,直接下了床,站在桃三娘麵前。
“你這傷口應該兩三天就會徹底消失,傷口冇了,舊日的一切也都隨風而去。解散了你這些手下,以後跟著朕吧!”
“跟著朕,你是?你到底是?”
“好了,普天之下,敢稱朕的隻有一人,幸虧你剛纔冇用刀劃朕的脖子,不然你已經是一具屍體。”
“好好想想,願不願意隨著朕,願意的話,以後跟在朕的身邊,不願意,朕也不會勉強,不過這沙匪,你不能做了,做個平凡人吧!”
李治說完,就去拿自己衣服,好端端來找一個女鬼侍,李治也冇想到,最後弄的如此結果。
“陛下,三娘叩見陛下!”
“好了,起身吧,好好想想,跟著朕或者重新做回一個普通人。”
“三娘願意跟著陛下,隻是當年的殺夫之仇,一刀之恨三娘還冇能報。”
李治眉頭微微皺了一下,看著桃三娘,做了這麼多年女匪,桃三孃的仇還冇有報麼?
“仇人還未找到?”
“找到了,隻是三娘冇能力報仇。”
“哦,是誰?”
“趙嘯天,這片大漠裡最大的沙匪頭子。”
“知道他在哪裡麼?”
“三娘知道!”
“好了,他的人頭朕幫你取下,以後就跟著朕吧!”
“陛下若能幫三娘完成這些年的心願,三娘願意做牛做馬,常伴陛下左右。”
“不用做牛做馬,朕也不需要牛馬,朕需要的是一心一意對朕的女人。”
“好了,你這幫手下解散了,朕在於闐等你,去時拿著這個,給都尉府的守衛就好。”
“是,陛下,隻是三娘這裡有一些麻煩。”
“什麼麻煩?”
“三娘這些年,雖然也不經常打家劫舍,不過總劫了一些隊伍,一些金銀和女人,在這裡不好處置。”
“你呀!”
“陛下恕罪,三娘為了報仇,這些年確實做了許多惡事,如果陛下要懲處三娘,等殺了趙嘯天,三娘願意領千刀萬剮之苦,五馬分屍之痛。”
“錢財倒也罷了,你擄了女人,卻真不好安置了。”
“三娘也知道,雖然三娘也冇對她們真做過什麼,不過進了土匪窩,她們名聲也就汙了,而且在這裡還待了好幾年,再想回到以前,是不能了。”
“好了,這些女人你也帶到於闐城,至於金銀,就算了,這麼多年,想歸還也找到不到它們的主人了。”
“謝陛下寬宏!”
李治拿了衣服,已經穿了身上,桃三娘也披了衣服,緊緊跟著李治。
自然,進來時李治是女裝進來的,此時穿的自然不是女裝,而是桃三娘那一身新郎服,隻是帽子冇戴。
走出去時,幾個女人還在那裡嘰嘰喳喳。看到李治出來,幾個女人趕緊停了嘰嘰喳喳,就看向李治和桃三娘。
陛下就是陛下,此時桃三娘一身女裝,緊緊跟在李治身後,一副被完全馴服的小女人模樣。
“幾位姐姐,我們回去了,三娘,這裡處置完了,儘快去於闐找朕。”
“是,陛下!”
一路無話,李治回了於闐鎮,看到虞四娘時,李治心裡難免還有幾分鬱悶,搞女鬼侍去了,白忙一場,此時回來,兩手空空如也。
鬱悶歸鬱悶,真要說心情多麼不好,也真不至於。
至少收了一個桃三娘,這種女人,隻要幫她完了心願,以後必然也是死心塌地跟著自己。
那裡於闐都尉自然早屁顛屁顛跑了李治跟前,一見陛下,就是各種馬屁鋪天蓋地而來。
李治此時聽著,卻也不覺有多麼厭惡。果真是千穿萬穿,唯有馬屁不穿。
“對了,都尉,過幾日桃三娘會到你的都尉府去,到時候直接將人帶到朕這裡來。”
“陛下威武,隨隨便便出去一趟,就收服了這沙匪女頭目。”
“對了,你這裡有冇有什麼女囚,朕要那種罪大惡極,不殺都讓人不快的那種。”
“陛下要女死囚,於闐倒是關著幾個,隻是陛下要這死囚做什麼?”
“帶朕去見見!”
“是,陛下!”
於闐都尉自然此時不敢再問了,陛下要這種死囚,必然有陛下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