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你去歇著,明日你還要陪本王再去一趟。”
“是,殿下!”
李治走向萬春殿,夏荷跟著進來。
“殿下,今天去太醫署如何?”
“太醫署倒是冇收穫,卻在山野之間找了一位。”
“山野之間?”
“夏荷,今晚你不用侍寢,為本王做一件事,五片七百年的參片,一隻黑舌烏雞,我六哥送的那幾件寶貝,取最好半件帶著,去尚食局,讓尚食為本王熬一份湯,明日用。”
“啊!殿下,您這是做什麼?這些藥材用在一處,夏荷可受不住,殿下若是非要如此,明日怎麼也要將春桃叫了來,不然夏荷...”
“本王問你,這麼乾傷身不?是本王的身。”
“倒也不是很傷,這些都是大補之物,宮中和那些重臣家中以前也有用到。彆說公鹿的,就是猛虎的也有人用過。”
“好了,去準備吧!”
“可是殿下,這個夏荷真的伺候不了,上次殿下差些都讓夏荷受不住了,夏荷...夏荷...”
李治已經揮手,夏荷冇有辦法,隻能照著晉王的話做。不過此時心中還是有些恐懼,自己會不會被殿下搞廢了,這事宮裡有過,長安那些紈絝也做過。
“這丫頭,本王的侍女,本王才捨不得亂來,不過彆人那般勾引本王,不讓她跪地求饒,狠狠教訓一番,不是本王的性格。”
一夜自是睡的極好,也不曾折騰宮女,一覺到了黎明,睜開眼就是衡山舉著牙刷歡喜看著自己。
李治捏了捏衡山的漂亮小臉,這小皇妹,真是,罷了,陪著刷牙吧!小皇妹喜歡就好,隻是陪著刷牙,又不是做彆的,又不辛苦。
等刷完牙,送了衡山,就見了夏荷端著一個湯盅過來。
“殿下,這是您要的!”
“去喚春桃,準備兩輛馬車,其中一輛備一個紅泥火爐,這湯盅在上麵溫著。”
“殿下要去哪裡?”
“管本王的事了!”
“夏荷不敢!”
夏荷去叫春桃,還有為殿下備著馬車,一切按照殿下吩咐做了,和春桃一起過來見過殿下。
“好了,夏荷,這裡冇你事了,去歇著,昨晚累了你了。”
馬車之上,春桃靠近著晉王,看著晉王,李治在她腦瓜上磕了一下,春桃揉了揉,繼續盯著晉王看。
“你這丫頭,怎麼了?”
“殿下,那鄉野女子,殿下不怕汙了自己身子!”
“你這丫頭,腦瓜裡裝的都是什麼,敢不敢和本王打一個賭?”
“殿下賭什麼?”
“賭她是不是處子!”
“肯定不是,那般風騷的女人,估計比長安城那些妓樓暗巷的女人還臟。”
“那本王選她是處子,賭一把如何?”
“殿下,這明顯是殿下要輸,還賭著做什麼。”
“哦,這麼自信?”
“本來就是,殿下,若是良家女子,昨日怎麼可能說出那種話!還有,春桃一眼就看出她不是一個好東西。”
春桃一句不是一個好東西,又被李治磕了額頭。
“殿下又磕我!”
“既然這麼自信,不如賭一把,你贏了,本王答應你一件事,本王贏了,你答應本王一件事。”
“好,殿下非要輸,那春桃就陪殿下賭一把,先說好了,輸了殿下可不許耍賴。”
“我就怕你到時候耍賴!”
“殿下,春桃纔不會。”
馬車出了皇城,皇城門口,那個鄭姓婦人已經等在那裡。
李治一把拍在春桃的屁股上,拍的這丫頭一聲嚶嚀。
“去那輛馬車上,給本王照顧好那盅湯,不要太燙,也不要涼了。”
“哦!”
春桃下了馬車,那位鄭姓婦人上來,規矩坐了晉王對麵。皇城城門這裡,自然又分出禁衛為晉王車駕護衛。
“你家中的情況,本王都通過太醫署瞭解了,確實是良善之民。以後你就留在本王身邊,至於後麵如何安排,到時候再說。”
“是,殿下,民女一切聽殿下安排。”
“你對藥物瞭解如何?”
“這個請殿下放心,民女雖然問診聽脈差了一些,不過認藥用藥不會有任何紕漏。”
李治點了點頭,就靠了車壁養神。
馬車近了南山,李治讓馬車停了,護送的騎兵也紛紛停了,矗立在馬車周圍,隨時警戒周圍情況。
李治飲了那一湯盅大補藥湯,鄭姓婦人倒是不知道這湯是何湯,春桃可是溫了一路,可是最清楚不過。
看著晉王,此時倒想晉王一會是和她處著。
這整整一湯盅的大補十全湯,殿下要多凶猛?虎軀一震,會不會很嚇人?
“禁衛挑出兩人,隨本王前往,其餘人在山外駐紮。”
“殿下,這可不成,殿下安危要緊。”
“本王心意已決,挑兩個人出來!”
“是,虎子,你和我護送殿下,其餘人在山下駐紮,都給我提著精神。”
上山,翻山,入穀,李治體內的藥性也在慢慢發揮作用。
李治用的大補之物,自然藥效作用,需要時間,李治卻是將這時間把握的極好。
這一次倒不用問路,隨行兩個禁軍校尉兵士這次也學乖,進村前早卸了衣甲兵刃,臧於山石之間。
執兵者止,殿下不讓壞了這裡規矩,他們自然不能違了殿下的話。
一行人這次進村,村民依然熟視無睹,兩位禁軍兵士四處警惕檢視,倒是讓李治覺得真不該帶他們進村。
這兩位倒是彷彿覺得周圍到處是危險一般,不過禁軍護衛皇子,做的就是這事,李治自然也不會譴責。
到了最後那處院子,李治遠遠見了那位林姓女醫者就站在院外木橋之上,見了李治,笑臉相迎。
“姐姐以為小弟弟今日不會來了!”
這一句話一出,李治身後兩位禁軍校尉兵士瞬間虎軀一震,就要掏腰間佩刀。
手到了腰間,才猛然警覺,此時趕緊收了手,恭立晉王身後。
“佳人有約,如何不來!”
“好了,春桃隨我進去,你們就守在這裡,你也是!”
兩位禁軍守在木橋一端,那鄭姓婦人自然守在院門那邊,春桃隨著晉王進了院落,此時就見了晉王直接手伸出,直接攬了那林姓女子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