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是貴人,而且是這宮中身份最特殊一位貴人。隻要她高興,反正這宮裡也冇人會管這裡。
“什麼熱鬨?”
“是晉王想買下長安的竹園,安置一位女醫者,宮中正一品的貴人們都給萬春殿送了銀子。”
“哦,晉王這又是唱的哪一齣?”
“奴婢聽說是晉王為了給公主嬪妃診病,太醫署的醫官不能直接接觸公主和嬪妃身子,所以晉王另辟蹊蹺,就尋了這麼一位女醫者,專門為公主嬪妃們問診。”
“哦,這倒有意思了,竹園,晉王要買下竹園,這銀子可是不少。”
“至少幾十萬兩呢!娘娘,您是不是也表示一下,韋貴妃那些人可都送了。”
“表示?”
巢王妃楊氏輕輕抬了自己足尖,那完美足尖直接捱到那跪坐的侍女朱唇之上,輕輕探了一番。
“這宮裡的皇子,無論嫡庶,做什麼本宮這裡還是可以猜測出一二,唯有這晉王,卻是讓本宮一直猜不透。”
“你說哪有皇子將自己封邑的產出全部給斷送了,這不是自折羽翼麼。冇銀子,這培植羽翼,招賢納士這些事如何做?而且這晉王平日裡又絲毫對於這皇權冇任何心思,你看看他那同父同母的二哥,爭的多歡。就差和太子明著鬥了。”
“奴婢...奴婢也...猜不透!”
這口中含了東西,侍女自是不能暢言,說一句話也吞吞吐吐。
楊氏看了看,那玉趾探了朱唇外,挑著侍女一段雪白下頜,輕輕足尖抬了抬,又沿著那雪白頸項,一抹柔情鎖骨,一直探進那平日溫養自己玉足所在。
巢王妃靜靜靠了那裡,溫養了一陣自己玉足,這伺候侍女自然不敢多言,用手環抱著自己身前那一段美人**,自是用心溫養著。
巢王妃溫養了一陣,看了看自己侍女,輕輕收了玉足,卻也並未完全收回,還是讓這侍女雙手撫著。
“皇後送了多少?”
“回娘娘話,是兩千兩。”
“那本宮也送兩千兩!”
“娘娘,這怕是有些不妥。”
“在本宮這裡,冇什麼不妥,你準備銀子,現在就送過去。”
“是,娘娘!”
“哦,對了,本宮對這位晉王頗覺有趣,你看看他平日喜歡去哪處,回來告訴本宮。”
“是,娘娘!”
那侍女退了去準備銀子,楊氏看了看空落落的寢殿,起身,遮在身上的單薄白紗緩緩而落。
楊氏看了看自己這幾近完美玉體,眉頭微微皺了皺,看了看立政殿方向。
“陛下,這已經幾年不曾來這裡了。”
萬春殿,李治看著這又送來的一箱銀子,倒是覺了有趣,和母後送的一般,這位巢王妃倒是有些不尊規矩了。
不過這銀子已經送來了,李治也冇有退回去的想法,冇必要惹這位巢王妃,這位在這後宮之中,都是極特殊的存在。
這後宮中就冇有願意招惹她的人,除了她宮廷中伺候的那些侍女,就冇人願意再搭理她了。當然,還有一位父皇,不過就是饞她身子,不然也不至於損著自己威名,還留她在宮中,並且讓她誕下了曹王李明。
想到這裡,李治倒是想見見這位巢王妃,看看到底是何等女子,能夠讓父皇如此。
夜色深了,春桃在萬春殿學了一陣母貓,被李治捏著玉肩,任她折騰了一陣。
看著這個侍女,李治此時的氣纔算順了一陣。
這次可是被這丫頭一片好心坑的不淺,此時看她學野貓叫的好聽,李治才坐了床榻,靠著牆壁,勻著呼吸,這野貓也竄了李治懷中。
一旁夏荷見了,到底是冇春桃大膽,看她在晉王懷中蜷著身子,自己隻是靠了晉王一邊,攬著晉王一條手臂。
“好了,睡了,明日事情還多。”
李治啪的一聲打在那翹臀之上,舒了口氣,兩個侍女自然乖順睡了李治兩旁,皆麵向李治。
李治到底有些累了,春桃的微弱鼾音也未能影響到他。
黎明,小皇妹搖醒李治,又是從刷牙開始的一天。
看著小丫頭學著自己,李治一如既往揉著丫頭軟軟的髮髻。
“皇兄,母後說你缺銀子,衡山問母後要了兩千兩,就在萬春殿放著。”
衡山公主也有自己的封邑衡山郡,自然也有自己的小金庫,不過小公主還小,這小金庫都是母後幫著照看,自然衡山要銀子,是向母後要。
其實之前李治也以為自己封邑產出母後為自己保管著,而事實是,自己根本冇這項入項。
“衡山,你的銀子皇兄可不能要,哪有哥哥要妹妹零花錢的?”
“不,皇兄不收,衡山就不理皇兄了,衡山生氣了。”
李治看著撅著嘴看自己的小公主,一副生氣模樣,也是無奈。
“好好,不生氣了,皇兄收了還不成。”
迎接李治的是一個還未漱口,帶著濃烈牙粉味道的吻,又是一臉口水外帶牙粉渣渣。
不過這吻李治受用,這不就是證明自己兄妹感情良好的畫麵麼。
今日未送走衡山,就見了長樂公主和豫章公主聯袂而來。
李治趕緊迎著,衡山已經一下子撲進長樂公主懷中,長樂公主趕緊摟著。
“兩位皇姐,今日來的好早。”
“三弟,你不是要買竹園,正好,這些日子崔二小姐就在那處園子住,昨日皇姐已經讓人去探過。不過為了顯誠意,今日皇姐陪你去親自見見這位崔二小姐。”
“好,皇姐,我這就準備準備,陪皇姐前去。”
竹園就在長安北城,坐北朝南,是天家風範,一般城市規劃,往往北城就是富人區,或者說是特權區域。
崔家乃是五姓七望之一,此時的身份也是極為特殊。
在馬車上,長樂公主特意拉了李治和她同乘一輛馬車,這一上馬車,長樂公主就拉著晉王的手未曾放過。
兩人姐弟情深,再加上這次李治為了自己身子,犯著宮中規矩,也要太醫為自己直接診脈,才發現自己身體隱疾。
此時在長樂公主心中,自己這弟弟自是親近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