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天冷冷的掃視了在場所有人一眼,大步朝著薑家走去,這一刻,冇有一個人敢阻攔,甚至不敢發出聲音,無不是一臉恐懼的看著薑天。
包括薑老爺子。
今天,他來薑家隻有兩個目的,一個是洗刷五年前的誣陷和羞辱,第二個是拿回母親的遺物,順便給母親討回一個公道。
他不止一次看到母親被薑家欺負,他恨,但是他那個時候還小,無能為力,有的隻有牢記心中的仇恨。
甚至連自己母親死的時候,身為薑家主母,都冇有被葬在薑家祖墳,甚至他們根本都冇有想要把母親下葬,還是自己的外公,是蘇家人帶著自己的母親下葬在盤山公墓,薑家,好狠的心腸啊。
母親的屈辱,自己的誣陷,無數塵封已久的恨意,瞬間爆發出來,薑天渾身上下冰冷的氣息,足可以凍結一切,就連整個薑家莊園就猶如寒冬臘月一般,溫度下降了十多度,讓所有人無不打了一個寒顫。
刺骨的恨意,冰冷的殺意,讓所有人內心深處都充滿了忐忑。
秦家的下場曆曆在目,要是他真的憤怒了,殺意報複,自己薑家,能不能平安度過了。
哪怕是他姓薑。
但是想到自己薑家,對他做的種種。
他們害怕了。
一旁的寧天生更是冷汗直冒,心中充滿了忐忑,一旦薑天控製不住內心的殺意,不管他是出於什麼目的,必然會引起所有人的恐慌,嚴格說起來是門閥世家的恐慌,他們知道薑天的強悍,但是為了保住家族,保住性命,哪怕是引狼入室也在所不惜。
跟宗門合作,跟域外勢力合作。
這是整個軍部最不願意看到的。
薑天深吸一口氣,轉身朝著莊園內的祠堂走去。
這裡是帝都的祠堂,薑家發源於炎黃流域,但是就算是這樣,祠堂依然是神聖不可侵犯的。
不過這一次薑天直奔祠堂卻冇有一個人阻攔,甚至是大開方便之門,任由他前往祠堂。
來到祠堂,薑天突然停下腳步,轉過身來,朝著身後的薑家人看了過去。
之前薑家人被薑老爺子召集過來,隨著薑天的到來,早就驚動了薑家所有人,一個個寒蟬若驚,擔驚受怕的看著薑天,生怕眼前這位突然發怒,那可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一巴掌就可以拍死他們的存在。
他姓薑。
這個時候所有人都不敢說出半個字來。
薑天冷冷的說道:“我這一次來薑家,有兩個目的,第一個,就是我的母親,再坐的諸位,說起來很多人也都冇有影響了,不過很多人應該記憶猶新,我給大家介紹一下,我母親,蘇虹,三十年前,帝都的第一美女,第一才女,而正因為她的美,所有被你們有些人,以滅其滿門為要挾,讓她嫁入薑家。”
“嫁入薑家之後,卻不知道好好珍惜,多番羞辱,毆打,以至於她鬱鬱而終,死後甚至不準進入薑家祖墳,不予安葬,我想知道這是為什麼?為什麼我母親就不能被你們薑家安葬,要記住他可是薑家主母,在這祠堂之內,曆代主母都有資格名列其中,為什麼她不能,為什麼?不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那可是要流血的,我身為人王殿主,征戰四方,言出法隨,在我的字典裡,隻有一句話,恥辱必須要用鮮血來洗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