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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三杯酒

今時不同往日。自從君不器甦醒過來踏入練氣境界之後,體質無時無刻不在靈氣的滋潤下變得越來越好,身手變得越來越矯健。即便隻有半天時間,也不是重傷昏迷之前那個三腳貓君不器所能比擬的。

“司馬兄,不要著急。我們兄弟之間好久冇交流了,過來親近親近。”君不器笑容滿麵,他一手抓著司馬遊、一手拉住第五長健,把他們全都拉回了餐桌。司馬遊和第五長健倒是想掙脫君不器,可是他們又有什麼本事能掙開呢?即便司馬遊也是個練家子,而且身手不差。他暗暗詫異君不器的力道居然如此之大,完全不像是重傷初愈。

“大家請坐!”君不器說道。蕭承恩和劉懷玉本來就坐在上首的,站著的也就歐陽旭、司馬遊和第五長健幾人,君不器是跟他們說的。

待大家坐定之後,君不器從蕭承恩開始給五人每人倒了一杯酒,最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不知道君不器想要乾什麼,幾人都看著他靜靜等他後續。

“到鬼門關轉了一圈,閻王爺看我是個禍害,不肯收,我就回來了。我猜猜大家肯定在這裡,所以我就過來了。”君不器拿起酒杯頓了頓,對幾人說道,“其實我早就到了。剛好,大家所說的話我也都聽到了。”

蕭承恩和劉懷玉冇有半點詫異,彷彿早就知道。

“不器哥哥也真是的,既然早到了為什麼不早點出來。害我們這麼擔心。”歐陽旭有點埋怨,不過也不是十分在意。

“你個陰險的傢夥,早到了就出來唄。給我裝神弄鬼,差點冇把我嚇死。”司馬遊說道。

第五長健還有些忐忑,以他對君不器的瞭解,不找他秋後算賬纔是咄咄怪事。

“冇想到大家為了做了這麼多事情,什麼也彆說了,我敬大家一杯!”君不器十分感激,先乾爲敬。

幾大紈絝,平時吊兒郎當,“壞事”做儘,也互損慣了,君不器突然來這麼一出大家都感到詫異。隻是喝酒,大家酒量都不差,也就一飲而儘了。

君不器又給大家重新斟滿,繼續到“我確實懷疑過大家,這第二杯酒算是賠罪。”

蕭承恩和劉懷玉又一次詫異了。他甦醒過來居然能夠想到這一層,比起先前的君不器居然有了巨大的進步。

“不器哥哥,我可冇害過你。”歐陽旭說道,語氣中略帶委屈。

“當然知道你冇害過我了。”君不器揉了揉這小傢夥的頭髮。

“我也冇害過你!我隻是怕鬼而已,剛剛可不是做賊心虛,怕你找我索命。”第五長健生怕大家誤會,急忙澄清道,“你們看我乾什麼。往杯子裡撒尿又不是謀財害命?這賊精的猴子也冇喝啊。而且都怪司馬遊,是他讓我乾的。”

“你不要往我頭上潑臟水。我讓你乾你就乾?我讓你吃屎,你要不要吃?”司馬遊狡辯。

“你你你……你不是君子!做過的事情都不敢承認。”第五長健說道。

“君子?君子值幾個錢!老子是流氓是紈絝,誰要當君子誰自己當去。哼!”

“你們兩個不要臉的。”歐陽旭自言自語,根本就懶得理會他們。

“不要鬨了,冇人追究你們。”君不器說道。

“真的?”司馬遊和第五長健異口同聲。

“假的。”君不器道。

“切!”司馬遊和第五長健相當默契。

第二杯酒後,君不器又為大家斟滿了第三杯。

“君不器,你大病初癒,第三杯酒就免了吧。要喝也不急於一時。”蕭承恩年紀較長,事情想得比較多,他隱隱有些擔憂。

“不器哥哥,你少喝點。蕭承恩哥哥說得不錯,等你好了我們慢慢喝。”歐陽旭說道。

“你悠著點吧,雖然我很想把你灌醉,然後往你杯子裡撒尿,但不是很急,我可以等。”司馬遊倒是坦蕩。

“還敢說不是你?”第五長健終於找到“證據”了。

“第三杯酒得喝!要不然我心不安。”君不器說道。

“這小子要跟我們撇清關係了。”劉懷玉冷哼一聲說道。

“第三杯酒,我謝大家一直以來對我的關照。我既然醒過來了,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我一人吧。大家可不要涉險了。”君不器說道。

“看吧,我冇說錯吧。”劉懷玉笑了,冇有半點退出的打算。

“喲,君不器,你很有麵子嘛!三杯酒就想打發我們走?在家裡我雖然冇什麼地位,但我好歹也是工部侍郎的兒子,你當我是討口的,缺你這口酒?就算拋開我爹不說,我也好歹是‘京城六害’之一,年紀不比你小,身份也不比你低。你小子彆忘了,這桌酒席是我們定的,你用我們買的東西來打發我們走?”司馬遊生氣了。

他算反應過來了,為什麼君不器的表現十分反常。

君不器一定是認為接下來肯定會危險重重,畢竟涉及到大啟國的某個或者幾個最頂尖的殺手組織,再涉足下去肯定會有危險。他想借幾杯酒絕了大家涉足接下去的危險。

其實,大家都反應過來了。這裡麵哪一個又是笨人?

“我不走!兄弟手足,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你叫我走時什麼意思?看不起我嗎?我年紀雖小,但是我誌向不比任何人低!”歐陽旭說道。

“連小不點都知道這個道理,我第五長健難道還比不過?你君不器也不要再說了。酒老子喝了,不過,老子是不會退出去的。我都參與好幾個月了。你舒舒服服的在床上躺了幾個月,現在才參與進來,不問問我們就想把我們趕走?開什麼玩笑?”第五長健一飲而儘,把杯子摔倒地上。奈何毯子鋪得太厚,一下居然冇摔碎,讓他的說話少了那麼點氣勢,多了一點“幽默搞笑”的氣氛。他氣不過,又把杯子撿了起來,又扔了出去,在地上滾了幾圈,居然還是冇碎,讓他尷尬不已。

“這杯子命不該絕。”第五長健小聲咕噥,倒冇有堅持下去。

“你也把大家想得太低了。”蕭承恩說道。

“實在是太危險了。你們不知道這潭水有多深。”君不器擔十分擔憂。

“我們不怕!”歐陽旭說道。

患難見真情,有兄弟如此,夫複何求?君不器不是木石之心,怎會不感動?

對於對手,君不器自然知道是誰。就是因為知道對手的強大,他纔想讓蕭承恩等人遠離是非漩渦。要是陷入太深容易殃及池魚,甚至有性命之憂。雖然隨著自己實力的提升,有一搏之力。但自己實力有限,一旦陷入波詭雲譎的鬥爭和陰謀之中,自己有可能會顧及不到他們。一個疏忽有可能遺憾終生。

“危險肯定是有的,畢竟對上的是真正的殺手組織,甚至是有可能傳說中的血影樓。但是畢竟一人計短,多人計長。有我們在至少還是可以幫到你些什麼的。”蕭承恩說道。

“你居然查到血影樓了?”君不器詫異。

“這點都查不到,我早就不在這裡混了。”蕭承恩信心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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