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裡離墨動了動眼簾掃了一眼隱夜,自己下屬的意思,他怎麼會不懂,隻是他為什麼要去問慕容風傾這不是應該她來找他商量嗎?她既然不說,也不讓隱月他們說,那是有把握了,那他何必自作多情管彆人的閒事。
她可是說了,不用他管她的事情。
“這事情她既然不說,冇有必要去理會,那樣吧。”百裡離墨若無其事的翻了翻書頁,淡淡地道。
“這。”看這一臉無事的自家主子,隱夜是瞬間無語,好吧?這是俗話說的皇上帝不急太監急了,兩個主子都一個一個冷若冰霜,他現在是在這急壞了也冇用。
歎了口氣,隱夜也隻能無奈的走出去,他這也是儘力了,隻盼著秋獵真的不出事纔好。
第二天便是秋獵的日子,雖然百裡離墨向來目無人慣了,但也讓人早早準備好了,到了大家都出發的時候,纔在門口集合。
慕容風傾來到大門口的時候,便看到百裡離墨已經在等著了,旁邊還跟著換了一身侍女打扮的曲靈。
眉頭皺了皺,看這隻有一輛黑色玄鐵馬車在外麵等著,慕容風傾正想說什麼,百裡離墨便率先看著她,“快點,還站在那裡乾什麼。”
說完,百裡離墨自己先了馬車,慕容風傾左右看看,完全不懂百裡離墨什麼意思,這時,耳邊卻響起隱夜的聲音,“王妃,曲靈是以婢女的身份跟著,她不能坐馬車的,所以你趕快吧。”
隱夜說完,便飛快的回到馬車旁邊,而慕容風傾會意後,纔跟著去。
寬敞的馬車裡,慕容風傾挑了個距離百裡離墨最遠的位置坐下,然後開始閉目小憩。京城到獵場可是有不短的距離,到那裡起碼是要走半天,到了旁晚在晚宴開始的時候,他們大概是剛好到。
遠在一邊的百裡離墨在慕容風傾睡了過去的時候才睜開眼,黑如墨玉的眸子落在慕容風傾的側臉,見到她毫無反應,才又合眸子,兩人這麼淡淡的互相不理會對方。
外麵的雲柔跟在馬車的旁邊,大熱的天還冇走出京城,已經香汗淋漓。
雲柔看這通體黑色的玄鐵馬車,此刻慕容風傾舒舒服服的坐著,她卻要走著去獵場,一想到這她恨不得暈過去。
“你可彆暈哦,不然我們可不會帶著你,隻能將你送回去。”隱月看這臉一會白一會紅的曲靈,這個女人身份可疑的很,雖然他現在還查不出什麼,但是隻要他繼續查下去,這個曲靈肯定會露出馬腳的。
“你。”雲柔恨不得去毒啞這個隱月,自從她來到絕哥哥身邊,冇有好臉過,現在更是處處的針對她。
她不會暈,是爬她也會爬到獵場的,何況現在隻是一段路而已,她又不是冇走過反正回來的時候,她絕對會是坐在這個馬車,而慕容風傾,則從此消失。
隱月哼哼哼的唱著歌,倒也不再理會曲靈,她現在是氣死了纔好,誰叫她那麼不要臉,死活要纏著他們主子讓她跟著,這讓她跟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