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浩然瞪大著自己的眼睛,看著麵前一臉鎮定的少女。
即便是說出“與我交合”這種話來,她的臉上也是冷冰冰的,冇有半點兒的感情波動。
“你…確定冇有說錯話?”
好吧,張浩然冇法保持淡定了。
“確定。”
少女仍舊是麵無表情的點頭,彷彿是在訴說著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張浩然滿頭大汗,
“鯤鵬源力,隻能夠通過這種辦法獲取嗎?”
“這是辦法之一。”
張浩然頓時就是鬆了一口氣,“那還有什麼辦法?”
“還有一種辦法就是等我成神之後,將鯤鵬源力注入你體內。”
成…神?
張浩然目光變得呆滯。
現在少女的修為距離成神還早得很。
就算以她那驚人的天賦,至少也得等個百來年的時間。
“師父,你覺得你等得起嗎?”
張浩然乾笑一聲,
“那還有第三種辦法嗎?”
“冇有。”
簡短的兩個字,猶如利刃一般,洞穿了張浩然的心臟,讓他麵色變得有些發白。
好半晌過後,他才緩過神來,臉上帶著一種經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的表情,
“你…你先回去修煉吧,這事讓我思考一下。”
羽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最終離開了。
張浩然一個人留在庭院裡麵,目光有些呆滯 。
“跟自己的徒兒交合?那我成什麼了?變態?不對,比變態還要變態。”
他跟羽冇有太深的感情。
而且兩個人的師徒關係,更是一條深深的界限。
再說了,他可不是那種,願意隨隨便便與彆的女人交合的男人。
在這方麵,他還算是潔身自好的。
“看來也隻能等了。”
以羽的天賦,成神應該不會太久遠的吧?
張浩然嘴角有著苦澀的笑容。
……
……
“小姐,怎麼樣?”
羽剛關好房門,燕子便是迫不及待的衝上前來,緊張兮兮地問道。
“他拒絕了。”
羽的回答,讓燕子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看來張公子還是一個正人君子呢。”
“我不會就此罷休的。”
“啊?”燕子呆住了,“小姐…你打算怎麼做?”
“給他下藥,強迫跟他發生關係。”
燕子震驚了。
她簡直不敢相信,小姐能夠心平氣和的說出這種話來。
“小姐,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因為報恩。”
羽冰冷的目光,終於是盪漾起了一陣漣漪,
“他對我太好了,我必須報答他,不想欠他太多的東西。”
“可是,小姐,你完全冇唯有必要這樣做的。”
燕子還是不理解。
羽輕撫著燕子的髮絲,那張臉上竟然罕見地出現了一絲笑容,
“因為我已經受夠了被人同情,被人憐憫的目光了。”
燕子冇有說話了。
她跟隨在小姐身邊多年,有過相同的體會,隻是冇有這般強烈罷了。
“小姐,需要我幫忙嗎?”
“幫我準備好藥材吧。”
羽深吸了一口氣,
“師父他不是一般人,尋常的藥對他起不到作用,我們必須配製藥效更強的。”
燕子身軀一顫,“要…要多強?”
“越強越好!”
燕子打了一個哆嗦。
修煉室。
張浩然正在安靜地修煉。
真龍神瞳在他的熟悉下,變得愈發強大。
他現在已經是開始參悟那最後一式,真龍降臨了。
隻是,這最後一式的難度,絲毫不低於《鯤鵬聖法》,他幾番靜心參悟,也未能夠有所進展。
而這時,羽端著一盞清茶,走了進來。
“師父。”
張浩然睜開雙眼,麵色變得有些古怪。
畢竟,之前那番話,可是對他造成了不小的衝擊力。
不過,令他更加汗顏的是,羽依舊古井不波,心境更勝一籌。
“修行遇到了難題?”
“嗯。”
羽將清茶遞給張浩然,一邊訴說著自己修行方麵的難題。
張浩然皺著眉,仔細地分析,然後開始講解。
“師父請用茶。”
張浩然淺嘗一口,不由得點了點頭,
“茶水不錯。”
隻是,很快他的眉毛擰在了一起,
“這茶…為什麼會有欲情花的味道?”
他是一名煉丹師,對於各種藥材都熟悉的很。
這欲情花乃是一種非常霸道的藥物,具有著相當可怕的催情效果。
某些世家,專門用欲情花,來幫助體型巨大的妖獸繁殖。
說白點,這玩意專門就是用來給妖獸繁殖的。
至於人?
抱歉,還冇有哪個勇士敢去嘗試一下欲情花的霸道,畢竟冇有誰想落得個精儘人亡的下場。
張浩然有些懷疑,又嗅了一下溢散出來的茶香味。
頓時,他臉上的笑容變得有些尷尬,
“徒兒,告訴師父,師父是不是猜錯了?”
羽搖頭的動作,讓他如遭雷擊!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張浩然手都在顫抖。
如果是彆的藥物,他有信心能夠解除,但是這可是欲情花啊,他一時半會兒該去哪裡解毒?
“幫助師父獲取鯤鵬源力。”
羽已經是開始解衣釦了。
同時,她還把修煉室的門,給死死地關閉。
一抹雪白,瞬間就是映入了張浩然的眼簾。
頓時,內心某種強烈的**,猶如猛獸一般在不斷地咆哮。
他的身體變得有些發燙,血液在沸騰。
“你快走開!”
“師父,不用負隅頑抗了。”
羽已經是一絲不掛,將自己的軀體,毫無保留的暴露在張浩然的麵前。
她看著張浩然運轉功法,想要抵抗的動作,頓時開口,
“我在茶水裡麵,加了十朵用欲情花,提煉出來的藥液。”
轟!
張浩然頓時如遭雷擊,整個人懵了。
十朵?
瘋了吧!
要知道一朵欲情花,可以讓兩頭獸王,不知疲倦的交合一個月。
以獸王的體質,都這種狀態, 更不用說人族了。
而且,這還是十朵啊!
雖然說隻喝了一小口,可是,強大的藥效,也不是張浩然能夠抵抗的。
正當張浩然震驚之餘,一隻冰涼的小手,已經是貼在了他的胸口上麵。
他順著那猶如蓮藕一般雪白的手臂望去,頓時,心中的野獸掙脫了枷鎖,以粗暴的姿態直接撲了上去。
被強烈男子氣息,包裹住的羽,不僅冇有痛苦,臉上反而是浮現出了一絲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