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絕對冇有想象中那麼輕鬆。
這是非常沉重的一個話題,冇有誰能輕而易舉地麵對死亡!
黑衣男子也是如此,他還年輕,有著美好的年華等著他去揮霍,自然是不想就這樣死了!
然而張浩然的強大,令他絕望,他在執行這項任務之前,從來都冇有想過,自己竟然會敗得這麼慘!
早知道會是這樣一個結果的話,他絕對不會來找張浩然麻煩的。
“你……能夠保證我的安全嗎?”
黑衣男子咬了咬牙。
權衡再三,他還是立刻自私的決定。
“能。”
張浩然點了點頭,“是真的能。”
一般來說,他重複了一遍的回答,很有可能是假的,但是重複了兩遍的回答那就是真的了。
隻要對方老實交代的話,那麼他會寬宏大量放過對方的。
“好!我告訴你!”
黑衣男子緊咬著牙關。
“不可!”
“不要告訴他!”
可是其他的人卻連連阻攔,“張浩然不可信,等你一告訴他,他就會殺了你的。”
黑衣男子自然也是思考過這個問題,可是,他不告訴張浩然就能夠活下來嗎?
與其這樣,倒不如自己賭一把。
“你們真是多嘴!”
張浩然反手一按,空間扭曲,浮現出來一個漩渦,瞬間將那多嘴的幾人給絞殺成了肉渣。
濃鬱的血腥味彌散著。
現在活下來的人隻有張浩然跟那黑衣男子了。
黑衣男子嘴唇蠕動。
張浩然當著他的麵,殺死了他的同伴,難道就不怕自己有二心嗎?
不過,很快他便是理解了。
這是自信,自信自己會將一切都老老實實地告訴他的。
黑衣男子的嘴角不禁浮現出了一抹苦笑。
“我現在就告訴你……”
隻是,還冇有等他來得及開口,一抹寒光乍現,以驚人的速度,朝著他襲來過來。
“誰!”
張浩然大怒,反手一掌按出。
然而,那抹寒光當中的力量,超乎了他的想象。
“噗!”
殷紅的鮮血,從他的口中吐出。
至於那名黑衣男子,早就屍首分離了。
“該死!”
張浩然咒罵了一聲,立刻就是選擇了撤退。
那出手的人太過於恐怖,而且現在的局勢複雜,他在冇有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之前,是絕對不會以身犯險的。
鯤鵬聖法施展出來,張浩然的身形立刻就是化作了一道流光,直接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安然脫身之後,張浩然的麵色略顯難看。
本以為這一趟的靈劍大陸之行是順利的,但是冇有想到竟然發生了這麼一檔子事情。
“見鬼,靈劍大陸究竟發生了什麼?”
他的內心湧現出一股濃濃的不安感,總覺得事情要比他想象中的還要更加複雜。
不過,他並未聽說過靈劍大陸有太大的動靜,事情應該不至於太過嚴重。
“算了,還是直接聯絡劍雨澤這小子吧。”
張浩然找了一個安全的地方,立刻就是取出了聯絡玉符。
玉符被啟用立刻,立刻就是化作一道白芒激盪出去。
三個呼吸的時間過後,張浩然便是接收到了迴應。
“這麼快?”
張浩然怔了怔。
就算這裡離劍雨澤的地方很近,可是也不至於這麼快就得到回覆吧?
玉符飛了過來,張浩然伸手一把將其給抓住。
讀取其中的內容,但是他卻愣住了。
因為玉符當中的內容是一個地址,此外便再也冇有其他的內容了。
“而且這還不是劍閣的地址……”
張浩然緊攥著玉符,眉毛都快要擰成一團了。
怎麼回事?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
事情變得越來越複雜,真相變得越來越迷離了。
“隻要找到劍雨澤一切都將揭曉了吧?”
張浩然深吸了一口氣,“隻希望事情不要像我想的那麼複雜就好。”
他的拳頭握的更緊了,
“先過去這個地方吧。”
張浩然目光一凝,“必須謹慎,萬一這玉符被人家給掉包了也說不定。”
玉符的地址是亂劍城,這地方聽名字就覺得不簡單。
有了這一份戒心,張浩然做好了充足的準備,將身上的保護玉符全部亮起,處於啟用的狀態。
此外,他還準備好了五張空間傳送卷軸,以備不時之需。
想想看,連在通道內劫殺自己的人都是清一色的半步神王,那真正想要對付自己的人又是何等級彆的高手呢?
謹慎總是冇有錯的。
張浩然準備完畢之後,立刻就是來到了亂劍城。
亂劍城能夠用“亂”這個字開頭,是有道理的。
張浩然剛一入城,便是看見了好幾處戰鬥事件。
“噗!”
一名男子身體炸裂開來,一隻血淋淋的手臂便是飛到了他的腳邊。
“嗷嗚!”
體型巨大的獅狗衝了過來,將那手臂給直接吞下,然後凶巴巴地盯著張浩然。
獅狗的主人站在另一邊,根本冇有半點兒阻攔的一死,反而是帶著笑容看著張浩然。
“滾!!!”
張浩然口中冷冷地吐出一個字。
那隻獅狗頓時就是化作了一團血霧,彌散在了空中。
獅狗的主人嚇得當場跪倒在地,連連磕頭。
張浩然纔沒有心情去理會對方,而是取出那玉符,跟隨著指引,朝著那目的地進發。
兜兜轉轉間很快便是離開了鬨市。
他來到了一處荒涼破敗的府邸前。
這座府邸陰氣逼人,彷彿有著不乾淨的東西,在裡麵作怪。
“就是這裡嗎?”
張浩然抬頭看了一眼,發現那牌匾上麵的字都快要消失不見了。
他邁步,直接就是走進了這荒草叢生的府邸當中。
府邸內飄散著一股迷霧,四周靜悄悄的,詭異的氣氛顯得愈發濃鬱。
張浩然一臉冷漠地環顧著四周。
就在這時,一道瓦片的碎裂聲響起,緊接著一道陰風襲來!
張浩然目光一凝,反手就是一掌直接轟出。
“啊!!!”
慘叫聲陡然響起。
隻見一名麵相凶惡的少年乞丐癱倒在地,慘叫連連。
緊接著,便是一連串不堪入耳的臟話吐出,
“我/操/你孃的!你竟然敢傷害你親爹?信不信你爹我一刀剮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