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個如此美麗動人的女子,在自己麵前毫無防備的脫下衣裳,保持著一絲不掛的狀態,張浩然確實是有些不好意思。
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認,冰語公主的玉體實在是太迷人了,世間恐怕冇有誰能夠抵擋住這股誘惑,將自己的視線轉移開。
薄薄的輕紗落在了地麵上,冰語公主將那根龍形髮簪給摘了下來,輕輕地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而後她便是進入了那水池當中,在水裡不斷的嬉鬨著。
張浩然看著那個龍形髮簪,而後又看了一眼那冰語公主,最終,他選擇了動用那最後一枚符文當中的力量。
他的身形消失在了原地,然後緩緩的朝著那根龍形髮簪的位置,走了過去。
他剛想要伸手拿走那根龍形髮簪的時候,冰語公主卻將視線落在了他所站立的位置。
這段時間是讓張浩然覺得毛骨悚然,他立刻停留在原地,不敢有半點的動作。
若是冰語公主看見那根龍形髮簪突然間消失在原地,恐怕會直接嚇得尖叫起來吧?
“每天都要浸泡藥浴,我的身體什麼時候才能夠好?”
冰語公主呆呆的看著張浩然所在的位置,喃喃自語道。
張浩然這個時候方纔注意到了冰語公主的容顏,瓜子臉柳葉眉,細膩如同白雪般的肌膚,毫無疑問,清純天真無異於是她最好的代名詞。
冰語公主的容顏在張浩然所見過的女人當中,無異於是最為頂尖的。
恐怕……恐怕也隻有端木雅能夠跟爭一爭高下。
張浩然非常誠懇的評價著,隻可惜這冰語公主生來便是有著寒毒侵體,否則的話,以她的姿容足以讓整個天陽國的男子為之瘋狂。
說起端木雅,張浩然又不由得想到了上一次與她在天陽樓內發生的親密接觸,那沁人心脾的體香以及腰肢的柔軟,可是一直縈繞在他的心頭,久久難忘。
就在這個時候,冰語公主又突然自言自語了一句。
這頓時就是讓張浩然覺得驚悚無比。
“也不知道端木雅妹妹什麼時候來找我玩。”
張浩然鼻尖不由得滲出了細密的汗珠,我勒個去呀,自己這纔剛想到端木雅,你這嘴裡就說著端木雅了。
如果不是對方毫無防備地暴露了自己的**,張浩然都會懷疑對方是不是感知到了自己的存在,並且能夠讀透他的內心想法。
頂上的燈光將整個室內照得通亮,張浩然能夠透過那水波粼粼的池水,看見那冰語公主的玉體。
經過水的折射,張浩然雖然說並不能夠完全的看得透徹,但是至少也是能夠看得清楚個大概,而且加上這樣的朦朧感,更是顯得誘惑。
可問題是,這樣子偷窺……光明正大的看,讓張浩然心中有些負罪感。
他心中不斷的唸叨著,你倒是快點轉過去啊,我拿走了這髮簪馬上就離開。
而冰語公主彷彿是聽到了張浩然心中的呼喚,她直接就是從水池當中站立了起來,光潔曼妙的身軀暴露在了空氣當中,也暴露在了張浩然的視線當中。
“煩死了煩死了!”
“父皇老是說我的身子馬上就是要養好了,可這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好?”
“我什麼時候才能夠像一個正常人一樣,出去外麵的世界?”
“成天待在這裡,隻能夠跟小冰在一起,這跟坐牢有什麼區彆?”
冰語公主不斷地拍著水麵,就像是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孩子一樣。
她那明亮的眼眸當中帶著愁苦,一年的時間裡,她至少有三百天是被關在這天火殿內。
雖然說她也明白,父皇不是故意這樣子做的,而是為了她的身體著想,但是她多麼渴望自己能夠像一個正常人一樣,自由自在的。
發泄了一會兒,冰語公主便是歎了一口氣,整個人再度的冇入了水池當中。
張浩然聽著,心中也是不由得有些同情這冰語公主。
對於任何人而言,身體健康無益於是最重要的事情之一。
若是身體有恙,哪怕擁有再多的財富權力,那也是白搭。
想冰語公主出身高貴,擁有的他人所不曾擁有的權力以及財富,可是她從小卻是要被囚禁在此地,每天還要服用的各種藥物來治療著身體。
她所遭受的痛苦,恐怕也隻有她自己能夠明白。
張浩然見那冰語公主已經轉過身去了,他立刻就勢將那根龍形髮簪給收入了儲物戒內,打算離開。
而此時,那冰語公主眉頭微微皺起,“我怎麼感覺到這麼冷呀?”
她是不是想起了什麼不好的事情,小臉浮現出一抹慘白,“該不會寒毒又要發作了吧?”
寒毒發作,是她這輩子所遭受到的最大的痛苦,每一次寒毒發作,她都要忍受著常人難以忍受的痛苦。
“不會吧?”
“為什麼寒毒發作相隔的時間越來越短了?”
冰語公主慌忙地從那水池當中走了出來,她顧不得穿上衣衫,伸手連忙朝著那放著髮簪的玉盒當中抓了過去。
這不抓不要緊,一抓她的麵色立刻就是變了,因為這玉盒當中空空如也,彆說什麼髮簪了,連一根毛都冇有。
“我的髮簪呢!?”
冰語公主身體不斷的顫抖著,她明明記得自己是把這髮簪放在了玉盒當中,可是為什麼會不見了?
與此同時,她的體內湧現出一股猛烈的寒氣,直接就是讓她的麵色變得極為的慘白,一股鑽心的疼痛在她的四肢百骸當中擴散著。
她撲通一聲,立馬就是跪倒在了地麵上。
這股寒毒比以往的還要猛烈,讓她有一種想死的衝動。
太難忍了!
太痛苦了!
現在自己的侍女小冰又出去了外麵,髮簪也是莫名其妙的失蹤了,她完全就是處於一種孤立無援的狀態。
這種節骨眼兒的時候,又有誰能夠來救自己?
冰語公主頓時就是起了輕生的念頭,反正自己身體內的寒毒恐怕是難以治癒了,與其忍受著這樣的痛苦,還不如早點死亡,早點結束這一切。
她開始放棄了掙紮,整個人無力的癱倒在了地麵上,眼前的視線也開始逐漸的模糊。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陌生男子的身影朝著她走了過來。
“你……你是誰……?”
冰語公主虛弱地問道,難不成自己現在馬上就是要死亡了,所以纔出現了幻覺嗎?
可為什麼,自己身上的痛苦依舊是冇有減弱?
不等冰語公主來得及思考,那名陌生男子一把就是將她給抱起。
她的臉貼在對方的胸膛上麵,她能夠清楚地感覺到對方身上的味道,以及對方那灼熱大手,放在自己屁股上麵的異樣感覺。
冰語公主突然間想起了什麼似的,自己好像什麼東西都冇有穿吧?
不等她羞澀,她便是陷入了昏迷當中。
“竟然昏迷過去了?”
張浩然看著懷中陷入了昏迷的冰語公主,麵色微微一變,看這樣子,冰語公主體內的寒毒有些不容樂觀。
哪怕是在這天火殿內,張浩然也感覺到冰語公主的體溫正在不斷的下降,一股逼人的寒氣從她的身體內不斷地擴散出來。
張浩然甚至感覺自己的身體都是快要凍僵了,這足以說明冰語公主的情況非常的糟糕。
他將那冰語公主放在了那床榻上麵,對方完美無瑕的**暴露在了他的視線當中。
隻要他願意,便是能夠觸摸到對方最為私密的地方。
但是張浩然並非無恥下流之人,更何況現在冰語公主遭受寒毒的侵襲,極有可能麵臨死亡,他哪裡有心思去欣賞對方的玉體。
前一世,張浩然曾經在宗門內翻閱過不少有關於醫術的書籍。
而且他還經受過丹聖的點撥,醫術雖然說算不上頂尖行列,但是在這東洲大陸上至少也算得上是名列前茅的。
他立刻就是為冰語公主把脈,而後檢查著她的身體情況。
最終他冰語公主的情況情況給瞭解了個透徹。
“倒是一種奇特的寒毒。”
張浩然的嘴角浮現出一抹笑容,“難怪這些人為冰語公主治療了這麼久,都不見成效。”
冰語公主內的寒毒非同一般,並不是普通的寒毒,所以那些高明的醫師,無法治療也是情有可原的。
不過巧了,張浩然前一世他是翻閱過一部古籍,古籍當中便是有著這寒毒的治療辦法。
所以,他能夠替冰語公主治療體內的寒毒。
隻是現在冇有工具及藥材,故而,她隻能夠替冰語公主暫時壓抑住體內的寒毒。
而話不說,他立刻就是找來銀針,開始為冰語公主進行治療。
好在冰語公主常年需要醫師來進行治療,所以她的住所內,各種工具皆是有。
不一會兒,冰語公主的身上便是紮滿了一百零八根銀針。
張浩然滿足的看著自己的成果,仔細地欣賞著對方的身軀……身軀上麵的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