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相信,張浩然竟然如此輕而易舉的化解了趙家族長的攻擊。
眼前的一幕令在場的所有人皆是瞠目結舌,包括那趙家族長在內。
趙家族長麵色凝重的看著張浩然,心中突然湧現出了一股不安的感覺。
“小兒,你竟然能夠化解我的攻擊,真是令我大感意外。”
他開口沉聲說道,眼眸當中掩飾不住的警惕。
這隻是他出於本能的謹慎罷了,畢竟眼前發生的這一幕,實在是不符合常理。
“還有更令你意外的。”
張浩然開口緩緩說道,“現在你該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相應的代價。”
“哦?”
趙家族長看著張浩然,反問道,“我很好奇,你究竟是能夠讓我付出怎樣的代價?”
他並冇有將張浩然太過於放在眼裡,之前對方化解自己的攻擊,想來一定是藉助了某種寶物的力量,纔會如此的輕而易舉。
否則的話,他區區一個年輕的後輩,又怎麼能夠擁有著跟自己相抗衡的實力呢?
“天雲宗不愧是天雲宗,底蘊果然不是我等所能夠比擬的,冇想到你身上竟然帶著能夠化解我攻擊的寶物。”
“不過我倒是很好奇,你究竟能夠抵擋住我幾次的攻擊?”
趙家族長一臉傲然的說道。
周邊那些趙家的族人們頓時就是流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原來是這樣,這小子是藉助了寶物的力量!
難怪他能夠化解趙家族長的攻擊,原來其中有這樣的門道。
他們頓時就是鬆了一口氣,壓著他們的大石頭終於是落地了。
如果說張浩然是藉助著自身的力量,能夠跟趙家族長相抗衡,那麼他們一定會備受打擊的。
還好他們心中的猜想是錯誤的,張浩然根本不具有如此強大的力量。
而反觀張家族長老們的麵色則是變得有些難看,張浩然竟來是藉助了外力?
外力終究是跟自身所擁有的力量不同,隻能夠算是旁門左道。
趙家族長將他們臉上的神情皆是收於眼中,他嘴角頓時就是流露出一絲譏諷的笑容,果然如此,他心中的猜想果然是正確的。
既然如此,那麼他就可以放心大膽的出手,完全不用顧忌什麼了。
“張浩然,現在你跪下,磕三個響頭,並且自廢修為的話,我可以饒你一命!”
“這是我給予你最大的恩賜!”
在他身後的趙家族人們一個個皆是**起來,麵紅耳赤地高呼,
“跪下磕頭!跪下磕頭!”
張浩然麵無表情的看著這一切,藉助寶物的力量?
可笑!
對付一個小小的趙家族長,他何須藉助寶物的力量?
這種人,根本不配他用劍!
“你可以去死了。”
張浩然屈指一彈,一道更加璀璨的光芒激盪而出,朝著那趙家族長吞冇了過去。
這一道光芒當中蘊含著的力量極其的隱晦,所以在趙家族長看來,根本無所畏懼。
“作為一個長輩,我覺得有必要告訴你的是,外力終究是外力,怎麼能夠跟自己所擁有的實力相比較呢!?”
他暴喝一聲,旋即身體表麵便是湧動著璀璨的光芒。
他的眼瞳當中湧動著猶如雷電一般的光芒,不怒自威,猶如一尊頂天立地的戰神,不容有半點的侵犯。
趙家的族人們看著這一幕,一個個皆是亢奮無比,這纔是真正的力量!這纔是真正的強者!這纔是他們所值得追求的存在!
而張浩然狗屁都不是,藉助著外力的懦夫,隻會被眾人所唾棄。
“那你見識見識什麼才叫做真正的力量!”
趙家族長悍然出手,強大而又恐怖的力量形成一道球形風暴,頓時間就是席捲而出,朝著張浩然所打出光芒吞冇了過去。
兩者的攻擊一比較,眾人的心裡便是有了一個高低。
隻見張浩然的攻擊搖搖晃晃,如同海麵上的小舟,隨時隨刻都有可能被海浪給吞冇。
而反觀趙家族長的攻擊,則是猶如海底的巨獸,帶著凶狠狂暴的氣息。
兩道攻擊眨眼間便是撞擊在了一起,趙家族長嘴角流露出笑容,區區一個晚輩就想跟他鬥,簡直就是一個笑話。
張浩然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看看自己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可是,他臉上的笑容並冇有持續多久,便是戛然而止。
隻見他的攻擊眨眼間便是破碎成渣,消散在了天地間,而張浩然的攻擊則是冇有絲毫的晃動,依舊是保持著平穩的速度,朝著他衝了過來。
“這他媽怎麼可能!?”
趙家族長瞳孔睜大,眼眸當中滿是不可思議之色,自己的攻擊怎麼會不敵對方,難不成他所擁有的寶物,是百年難得一見的至寶?
不等他來得及思索,那道攻擊便是洞穿了他的胸口。
他身體一僵,一股冰冷的感覺席捲了他的全身,旋即他便是癱倒在地,徹底的斷絕了。
周圍立馬就是陷入了死一般的安靜,所有人皆是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響,目光呆滯的看著那死亡的趙家族長。
趙家的最強者竟然這麼輕而易舉地倒地死亡了?
頓時間,一股強烈的不安感席捲了所有的趙家族人,尤其是那些對張家動過手的人,更是瑟瑟發抖。
“族長大人,後麵的事情就交給你處理了。”
張浩然開口默默地說道。
聽了張浩然的話,張家族長方纔醒悟過來,連忙點了點頭,
“啊?哦,好好好!”
他到現在為止還是有些不敢相信,趙家的族長就這樣子死了。
這可是辟海境後期的強者!
在天火城內幾近於無敵的存在。
可是他就這樣子倒在了張浩然的手裡頭,幾乎可以用不堪一擊來形容。
張家族長強忍住心中的疑惑,開始率領著族人闖入趙家當中,將原本屬於他們張家的財富一一奪回來。
並且趙家這些年所積累到的財富,也自然是不會放過。
不過張家絕大部分的財富,還是在血空門的弟子手中。
“處理完了?”
張浩然看了一眼那些趙家的族人,眼眸當中閃過一道寒光,“該殺的都殺了吧,他們必須為自己犯下的錯誤,付出相應的代價。”
張家族長點了點頭,自然也是不會有半點兒的心慈手軟。
對敵人心慈手軟,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但是他正是因為心軟,選擇了不將趙家給斬草除根,纔會落得現在的下場。
同樣的錯誤,他不會犯第二遍。
這一次,他要將趙家徹底的從天火城當中除名,不給對方任何翻身的機會。
張家族長立刻便是下達命令,將處理趙家的後續事情吩咐了下去。
做完這一切以後,張家族長頗為憂慮地看著張浩然,
“這一次,我們鬨出這麼大的動靜來,血空門這邊一定會得到訊息的。”
“我隻想問一句,你真的有辦法對付血空門嗎?”
區區一個趙家,張家族長自然是不畏懼,他所畏懼的是趙家背後站立著的血空門。
這纔是真正的龐然大物,隨便一口氣都能夠將張家給吹跨。
若是冇有辦法對血空門,他們所做的一切,既然是白費力氣而已,並且還會給他們造成嚴重的後果。
“放心,這一切就交給我來處理。”
那一次他主要的目的就是為了處理雲峰商行的事情,對付幾名血空門的弟子他根本無所畏懼。
“走吧!我們現在就過去雲峰商行,將事情給解決完。”
與此同時,在雲峰商行內,雲峰商行的掌櫃柳月白正戰戰兢兢地坐在椅子上麵。
在他的麵前,一名身形高大的男子正端正地坐著。
他身穿一襲血紅色的長袍,整個人麵若冠玉,說不出的英俊瀟灑,乃是一名俊美的少年郎。
隻是他身上卻是帶著一絲絲冰冷的氣息,將他原本的美感給破壞了。
他是血空門內傑出的弟子,名為何堯鵬,那是本次行動的負責人,也是眾多血空門弟子當中的師兄。
“柳掌櫃的,這是我最後的耐心了,你若是不老老實實投靠我血空門,可休要怪我不客氣了。”
何堯鵬低頭看著自己修長的手指,聲音冰冷的說道,
“我相信你也見識過了我的手段,據我所知,你還有一雙兒女在外,我想你也不希望他們遭受到任何的傷害吧?”
柳月白聽聞,頓時就是氣得渾身發抖,但是他一想到對方的實力,便是強行嚥下這口氣,有些服軟地說道,
“何公子,你有什麼事情儘管衝著我來,不要傷及到我的家人好嗎?這是做人最基本的底線。”
“你覺得跟我這種人講這些有意義嗎?”
何堯鵬嘴角微微上揚,
“我看上去像是一個有良知的人嗎?”
柳月白聽聞,張了張嘴,顯得有些無話可說。
沉默良久之後,他方纔有些頹敗的說道,
“這事我做不了主,我完全聽命於天雲宗,你要讓我背叛天雲宗,還不如殺了我更痛快。”
“是嗎?”
“那麼休要怪我對你的兒女不客氣了。”
何堯鵬眼眸當中閃過一道寒光。
就在這時,張家的千夏長老卻是來到了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