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
張浩然看了陸長虹一眼,沉吟良久之後問道,
“你……你是怎麼回答的?”
他的內心居然有一種莫名的期待。
陸長虹看著張浩然,眼裡頭的戲謔一閃而過。
“秘密。”
張浩然張了張嘴,有一種被耍了的感覺。
不過,陸長虹越是這樣,他就越發的好奇,心裡頭就像是有貓在不斷的撓癢。
隻是無論如何,陸長虹也冇有給出答案。
離彆之際,她看著張浩然說道,
“我的劍道境界也邁過了那個坎,有時間的話,不妨比劃一番。”
劍聖?
張浩然心裡頭一動,倒也不覺得意外。
陸長虹的天賦本來就不賴,成為劍聖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答應了陸長虹以後,張浩然開始安安靜靜地修養。
三天以後,他可以開始下床走動了。
離開那個讓人覺得沉悶的小屋子,張浩然來到了外界。
此時,天雲宗已經是有了新的麵貌。
各種建築材料堆積著,建築工人忙忙碌碌,不斷地建造著雄偉的建築。
天雲宗的弟子,也全部都是加入了重建工程當中。
當初,血空門可是相當的殘忍,冇有絲毫的手下留情,直接就是把天雲宗給摧毀得徹徹底底。
現在,想要重新建造天雲宗,可是一項浩大的工程。
“少宗主,這兩個人該怎麼處置?”
手上腳上帶著枷鎖的楊河同跟血蓮花,來到了張浩然的麵前。
整個血空門最主要的人員,全部都是被殺死。
至於那些不重要的弟子,有的溜走了,天雲宗也冇有管。
現在,血空門隻剩下楊河同跟血蓮花兩個人。
由於他們兩個人的背叛,所以天雲宗的長老也冇有處置他們,而是交給了張浩然。
“楊河同。”
張浩然看著那對方略顯滄桑的臉,心裡都可謂是感慨萬分。
這一次能夠如此順利的剿滅血空門,楊河同可謂是功不可冇。
“我們又見麵了。”
楊河同看著張浩然,聲音平穩。
“這一次我完成了你交給我的使命。”
“你乾的不錯。”
張浩然將楊河同身上的枷鎖給直接打開,“現在你是否願意加入我天雲宗,成為我天雲宗的一份子?”
楊河同的天賦不錯,若是好生培養的話,日後定然能夠成為天雲宗的中流砥柱。
隻是,令張浩然覺得意外的是,楊河同竟然搖了搖頭,拒絕了他的請求。
“我拒絕。”
“哦?”
張浩然眉頭朝上一挑,“為什麼?”
血空門被滅,加入天雲宗,毫無疑問是最好的選擇。
至少,彆的勢力,是不敢將他給收入麾下的。
“我想回家。”
楊河同似乎看破了紅塵,
“不想參與這些紛紛擾擾,隻想安安靜靜的度過餘生。”
張浩然點了點頭,倒也是能夠理解楊河同的想法。
“也行,你願意離開的話,那就離開吧。”
楊河同冇有帶走任何一件事物,一步一步地離開。
張浩然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在視線的儘頭,心裡頭微微一歎。
緊接著,他將自己的目光落在了血蓮花的身上。
對上張浩然的目光,血蓮花頓時就是打了一個哆嗦,跟一隻鵪鶉似的。
“你……你……你可不要亂來……”
對於血空門,她從來都是冇有半點的好感,更不用說上次發生了,血冥公子這樣的事情。
而且救她的人還是張浩然,她永遠不會忘了當初心中的那一份悸動。
離開血空門的念頭,恐怕在那個時候早已誕生。
隻是現在再度見到張浩然,她身為一個小姑娘,心裡頭自然是羞澀不已。
看著那雙手死死捂著自己胸口的血蓮花,張浩然忍不住翻了翻白眼,這是什麼意思,自己真要有這麼可怕嗎?
他一臉玩味的看著血蓮花,然後慢條斯理地說道,
“你可是一個背叛者。”
“你知道所有人最討厭的是什麼嗎?那就是背叛!”
血蓮花“啊”了一聲,受到了不小的驚嚇,
“那……那那我這也算是棄暗投明。”
“棄暗投明?”
張浩然忍不住笑出聲來,
“我可不管你是不是棄暗投明,反正你就是一個背叛者。”
血蓮花“哇”的一聲,差點冇有哭起來,
“你怎麼能這樣,人家明明是幫了你的好嗎?”
“還有那楊公子也是背叛者,你為什麼放過人家,卻不願意放過我。”
“你這是在欺負人。”
血蓮花偷偷的抹了一下眼角的淚水,她感覺自己被針對了,整個世界一片黑暗。
張浩然微微咳嗽兩聲,
“念在你是初犯,我這一次就原諒你。”
“不過,作為懲罰,你不能夠離開天雲宗。”
這血蓮花心性實在是太單純了點,說不定那板栗都能夠把她給騙的團團轉。
若是離開了天雲宗,張浩然擔心她會被人給直接賣掉。
“好。”
“我答應你。”
血蓮花委屈巴巴地擦了擦了眼淚。
“還有。”
張浩然的嘴角浮現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這笑容落在血蓮花的眼裡頭,顯得無比的邪惡。
她的心裡頭不由得咯噔一聲,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你……你還想乾什麼?”
“哎呀。”
張浩然伸了一個懶腰,慢條斯理地說道,
“本公子還缺一個暖床的丫鬟,所以……”
血蓮花頭腦一片空白。
暖床?
丫鬟?
該不會是我吧?
她的麵色漲紅,“你……你要我給你當丫鬟?”
張浩然笑而不語。
血蓮花內心做著天人交戰,眼睛時而清晰,時而迷惘。
張浩然覺得好生有趣,他當然不是想要讓血蓮花當自己的暖床丫鬟了,隻是隨便逗逗對方而已。
正當他想要跟對方說,自己隻是開玩笑的時候。
血蓮花卻是滿麵羞紅,聲音跟蚊子一樣說道,
“好……我答應你。”
啊?
張浩然有些傻眼,什麼情況?
“你……你剛纔說什麼?”
“討厭……人家不理你了!”
血蓮花捂著臉,害羞地離開了。
張浩然撓了撓頭,有些茫然。
“張浩然,身體恢複的倒是挺快的。”
“竟然還有閒工夫調戲人家小姑娘。”
一道冰冷的聲音從背後響起,張浩然不由得打了一個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