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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秦皇陵(1)

海真如此吃驚,也是在情理之中。

要知道,金東崖的先天易術,紫微鬥數被稱之為一絕。三絕之所以為三絕,指的就是於植師父婁道人的太無神符、大能禪師的明王咒,還有金東崖的紫微鬥數。這三絕,都是天下無雙的一等道法,無人可及。

連金東崖都推演不出來華夏運數嗎?

海真脫口而出:“金師叔,您不是在開玩笑吧。”

“這玩笑一點意思都冇有!”金東崖苦笑道:“我有這開這種玩笑的功夫,還不如做幾次推演呢。事實上,我在嶽麓山呆了四十年,就是在考慮這件事情。四十年裡,我不下百次試圖推演,可是卻都冇有成功。”

海真說:“怎麼會這樣?”

金東崖一聲長歎,“兩種可能。一種是天機混淪,無機可循。這種可能性不大,若是如此,則世上早就已經無人可活,一片蒙澤之氣覆蓋。”

“那第二種呢?”

金東崖麵頰抽搐一下,輕聲道:“有人改天逆命。”

“不可能!”

海真連連搖頭,“誰?誰能有此道行?改天逆命,那可是會有警示的。”

金東崖說:“你難道不覺得現在已經是警示了嗎?自鴉片戰爭以後,天下無處不亂,人間爭鬥不止。且不說二十年前的那場世界大戰,在那之前,華夏、歐洲、包括美洲、非洲,不都是在亂嗎?已經有警示了。”

海真不由得沉默了。

金東崖說的冇錯,這個世界早就已經開始瘋狂,並不是從現在纔開始。

“那……你說於連他們……”

金東崖站起來,“誰都逃不掉,於連他們隻是這一場大亂的導火索罷了。你、我、老瘋子,還有傻和尚,誰都躲不過去。我猜想,他們兩個也許就是因為看透了這一點,所以才走出山門,急急忙忙的成立龍組。”

海真呆立在亭邊,喃喃自語:“誰都躲不過嗎?”

“海真,好好修煉吧……我估摸著,用不了多久,大亂就要開始了。也許於植是對的,不破不立,破而後立……既然躲不過,就去應吧。”

“師叔,您要去哪裡?”

金東崖飄然走出了小亭子,淡然一笑:“海真,你要好好修煉,練成明王八訣,纔能有應劫的能力。我要回嶽麓山,去找金花老婆子商量點事情。於連雖冇有你的道行,可是他正朝著大道而行,你要好自為之。”

金東崖說完,撕開了軒轅早行的禁製,飄然離去。

海真呆立在亭子中央,看看手中的斬龍劍,又朝著金東崖離去的方向眺望。

於連,已經上路了嗎?

丁醜年壬寅月壬辰日,民國26年的農曆1月24日,驚蟄。

於連等一行人披星戴月,一路風塵仆仆,終於來到了古都,西安市。

他們並冇有去欣賞西安的古樸風情,稍作修整之後,就動身前往驪山。

那裡是秦皇陵的所在地,以悠久的曆史而聞名於世。

早在西週末年,周幽王和愛妾褒姒曾在這裡演出了一場興起烽火戲諸侯的大戲,從而使得周王朝八百年的江山,從這時開始便走向了衰落。

在中國,人們把墓地的選擇看作是一件造福於後世子孫的大事。

而有著雄心壯誌,希望能讓大秦江山延綿千秋萬代的秦始皇,對此更為重視。根據北魏時期酈道元的解釋:秦始皇大興厚葬,營建塚壙於驪戎之山,一名藍田,其陰多金,其陽多美玉,始皇貪其美名,因而葬焉。

這種說法為許多人讚同,但在於植的眼中,秦始皇選擇這裡建墓,卻是彆有原因。

“驪山,是一塊風水寶地。”

於植讓塔卡娜留在西安照顧張玉娘,帶著於連和邱湘月來到了驪山腳下。

“立塚安墳,須籍來山去水。這種觀點從春秋戰國時就已經有了定論。所謂依山傍水,始皇陵南麵是驪山,北方有渭水,東麵還有一道人工改造的魚池,絕對是畫龍點睛之作。修建這陵墓的人,定是高手。”

“什麼意思?”

於連對此並不瞭解,疑惑的看著於植問道。

邱湘月說:“水經注有記載:水出驪山東北,本導源北流,後秦始皇葬於山北,水過而曲行,東注北轉,始皇造陵取土,其地於深,水積成池,謂之魚池也。也就是說,魚池誰源自驪山東北,由南而北流。後來始皇帝興建了一條大壩,將魚池水改為西北流,繞始皇陵東北而過。”

於連依然糊裡糊塗,“那又怎麼樣?”

於植苦笑一聲,“兒子,虧你還和我學了十幾年,卻比不上你小師叔,真是丟人。魚池水環驪山東北,西北有溫泉相應,在加上北方渭水,南方驪山,這就形成了一個依山三麵環水的格局,在風水術中,這叫做聚寶盆,也可以稱之為萬世千秋陣,絕對是一個風水大陣,很厲害。”

於連瞪著眼睛,“那又怎麼樣?秦朝不還是至二世而終?”

邱湘月伸手,狠狠的拍打了於連的腦袋一下,“小師侄,你真是榆木腦袋。”

“你打我做什麼?”

“冇錯,這是個風水大陣,可天下無不破之陣法,既然有人立陣,就會有人破陣。隻是,這風水陣是誰所破,又是如何破解,就冇有人知道了。兩千年來,有很多道門高人試圖解開此謎,結果冇有一人能成功。”

於連撓著頭說:“冇成功又如何?反正我就知道,秦朝冇有了!”

於植搖搖頭,“算了,不要和他說了。也是怪我,小時候隻注重於道術,而輕於道法。你現在和他說這些,一點用處都冇有。我們還是看看這裡的風水結構吧……湘月你由此向西北,我則朝東南。於連,跟著我。”

邱湘月答應了一聲,騰空而去。

於植則帶著於連朝東南方向走去,一邊走,兩父子一邊輕聲的嘀咕。

“老爹,咱們這是轉什麼?”

“觀察!”

“觀察什麼?”

“於連,咱們祖上流傳下來的風水術,並非是無稽之談。這裡麵暗合天機術法,其博大精深之處,窮一生之力都難以窺其門徑。你看這諾大山林,幾乎被始皇陵占據了一個乾淨。我當年學道的時候,師父曾經說過一句話,這始皇陵中暗合天機,一石一木,都各有玄機隱藏。”

於連向四周張望,卻無法看出什麼玄妙。

於植也不解釋,父子兩人施展出騰雲咒,在山間騰挪閃掠,一直忙了大半夜。

大約在淩晨五點,天邊出現了光亮。

於植父子和邱湘月彙合,三人離開驪山,回到了西安雁塔邊的旅店。

張玉娘已經睡下,而塔卡娜則在房間中練功。

看到於連三人回來,她連忙起身,“有什麼發現嗎?”

“今天是什麼日子?”

於植並冇有回答,而是默默的推演術數,片刻後向邱湘月輕聲詢問。

“龍抬頭!”

“那是一個盤龍穴,隻是被人用小天星陣攔腰截斷,致使盤龍喪命。”

邱湘月說:“按照地形,西北方為龍頭,魚池為龍口。運數至驪山西麓而斷,這應該是斷龍鍘的手法,是龍虎山張家的不傳秘術。恩,張家相傳是張道陵的後裔,而張道陵又傳說是留侯張良的血脈,差不多哦。”

塔卡娜是聽不懂,於連是聽得懂,卻不明白。

兩個人在一旁聽著於植和邱湘月的對話,就好像是聽天書一樣。

於植若有所思,“我想起來了一件事情。自古有造墓,便有盜墓。曆代君王的陵墓,多被摸金校尉所光顧,甚至連早期西周的王室墓穴也都冇能倖免。秦皇陵自興建之後,似乎也經曆了許多劫難。楚霸王用數萬兵馬試圖攻破墓室,都冇能成功。這始皇陵裡麵,機關是不是太多了?”

邱湘月想了想,“好像有這麼一種說法,說是自古無人能進入始皇陵墓室。恩,的確很怪異,那麼多墓室都被破了,為何隻有始皇陵固若金湯呢?”

“兩位,說點讓我們聽得懂的話吧。”

於連終於忍耐不住了,哭喪著臉看著於植和邱湘月,低聲的哀求起來。

於植和邱湘月笑了。

“好吧,簡單的說,這始皇陵中,定有不為人們所知的秘密。”

“廢話!”於連冇好氣的說:“我也知道,否則我們就不會跑來這裡。”

“而這個秘密,很可能關係到華夏的運數。”

“啊?”於連搖頭道:“這個我倒是冇有猜到。不過你有什麼憑據?”

於植苦笑:“冇有憑據,隻有素真臨死前的一句話。”

這句話說完,四個人都陷入了沉默當中。於植掏出一盒剛買來的哈德門菸捲,點上一支後,靠在椅子背上,閉目沉思起來。於連也掏出一盒煙,站起來伸了一個懶腰,走到窗前拉起窗簾,陽光立刻把房間照亮。

於連本能的抬手,攔住刺眼的陽光。

“今天是個好天氣!”他自言自語,腦海中突然閃過了一道靈光,猛地轉身,看著於植說:“老爹,圖在玉上,我好像猜到是什麼意思了。”

“什麼意思?”

“我先問你,張玉娘是自己要跟來,還是圖額素真要你帶上她呢?”

於植一怔,“是素真讓我帶上她。而且,我如果把她扔在長春,她肯定不會有好下場。那些狗日的,一定會變著法子來折磨她。你問這個做什麼?”

這一路上,邱湘月已經知道了圖額素真臨死前的留言。

聽於連這麼一說,她恍然大悟一般,一拍手說道:“於連,你的意思是說,圖額素真死前的那句話是:圖紙在玉娘身上……對不對?”

於連一聳肩膀,“可能哦!”

“小師妹,你真是聰明!”於植一拍大腿,呼的站起來,“我去找她問問。”

於連愕然站在窗前,見於植一陣風似的衝出房間,半晌後纔開口道:“好像是我先想出來的吧,為什麼不誇我?怎麼變成了你的功勞了?”

邱湘月和塔卡娜都忍不住笑了起來,“於連,看起來你在師兄的心目中,似乎冇什麼份量啊。”

“廢話,有份量的話,他會把一屁股的債扔給我,自己溜回國嗎?”

每每響起此事,於連都會覺得心裡麵滋滋痛,滋滋痛。

他推開窗戶,用力的呼吸一口氣,目光無意中向街道上掃了一眼,臉色頓時大變。

“塔卡娜,你來看!”

塔卡娜和邱湘月忙起身湊了過去,順著於連手指的方向看去,“怎麼了?”

幾個身影在街道的拐彎處消失,塔卡娜和邱湘月也都是隻看到了背影。

“我剛纔好像看見一個人!”

“誰?”

“八門家的鬼十三!”

“鬼十三郎?”塔卡娜一怔,“我冇有看到啊,你不會是看錯了吧。”

於連急道:“屁話,我怎麼可能看錯。我和那個鬼十三交過手,他的長相我記得很清楚。特彆是那張死人一樣的驢臉,我怎麼可能看錯呢?”

“狗日的,追的倒是很急嘛。”

塔卡娜冷笑一聲,“於連,看起來我們要快點行動了。”

“我這就去告訴於師兄!”

邱湘月話音未落,於植臉通紅的走進房間,看上去非常狼狽,“告訴我什麼?”

“師兄,你的臉怎麼這麼紅啊!”

“該死的素真,居然喜歡那種調調……我問了張玉娘,素真在三個月前,曾經把什麼東西繪在了她的身上,我估計就是素真臨死前說的圖。”

“那不就得了,你讓她脫了衣服,看一下不就都明白了。”

於植抓起一個茶杯,狠狠的朝於連砸去,“臭小子說什麼混話。玉娘是素真的老婆,那也是我的弟妹。且不說這一層關係,男女授受不親,就算我們素不相識,我也不能做那種事情,不要在那裡胡說八道。”

於連閃身躲過茶杯,嘟嘟囔囔的說:“你在維勒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

於植也不理睬,“小師妹,杜鵑星,麻煩你們兩個了!”

“好,我們這就去!”

邱湘月拉著塔卡娜跑去了張玉孃的房間,父子兩人麵對麵的坐著,片刻後於植說:“對了,小師妹剛纔說找我,要告訴我什麼事情嗎?”

“我剛纔好像看見了鬼十三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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