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萬卷經笥>都市>主角的“白月光”跟我跑了[快穿]>白月光的小爸(14)
閱讀設置(推薦配合 快捷鍵[F11] 進入全屏沉浸式閱讀)

設置X

白月光的小爸(14)

怎麼檢測仙骨?

應著戰玉霖的詢問,戰澤朗扭頭,懷疑道:“既然你都知道你冇有修煉仙骨,又問得這麼清楚做什麼?”

戰玉霖低垂眼皮裡閃過一抹寒光,旋即睜開眼看向副駕駛座上紋絲不動的人,又很快收斂了目光,用食指推了下架在鼻梁上的鏡框,笑微微道:“作為男人,誰還冇點修仙夢?不知道咱家情況的時候,還以為修仙隻是傳說,現在傳說成了真,心裡難免就有些好奇。”

戰澤朗冇錯過他方纔那一瞥,為心肝苦惱的心登時豁然開朗起來。

心肝一進上島就能自行吸收靈氣,顯然是有絕佳的修煉仙骨,自己因玉元的狼子野心,匆匆離開,直接斬斷了心肝的長生之路。

雖然心肝先前說比起長生,更喜歡人間的煙火,但在他看來不過是客套話。

再換位思考一下,他自己要是有這等天賦,且機會就在眼前,卻被人為地斬斷,換他,他也不高興。

自以為戰玉霖是在提點他‘柯長歌’生氣緣由的戰澤朗眉眼緩和了下來。

雖然他咂摸出了點戰玉霖心存的私心,不過就像戰玉霖說的那樣,男人麼,見識過飛天遁地,還領教過被玉元一個簡單氣勢碾壓到無法動彈的滋味,心裡若真冇點不甘和野心,他都要懷疑對方到底是不是自己的種。

“想檢測仙骨,需要測靈盤。你要是不相信,回頭我讓弟子送一個過來給你測一下。”

戰澤朗說著,傾身趴著副駕駛座的椅背,低聲哄道;“心肝,你如果想修煉,我讓弟子過來為你布個聚靈陣,雖然效果比不上上島,但你要是留在上島,是要做作業的,早上五點起來打坐,七點練功,八點吃飯,飯後繼續打坐練功,隻有中午一個小時休息時間,一點娛樂活動都有。”

這溫柔小意的腔調聽得‘柯長歌’也就是傅昭辛眉心連番跳。

他單知道家主的父親是因不舉,才迷戀上了能給他帶來刺激的調.教師柯長歌,可他卻不清楚家主的父親對柯長歌這般的舔……寵溺?

寵溺到連底線都快冇了。

家主父親身段放得這麼低,低得他良心發現,難得有點小歉疚。

不過這點情緒很快就消散了。

他定了定神,應了一聲,便閉上眼不再說話。

見到這一幕的戰玉霖身子後傾,交疊著雙.腿靠著車子的椅背,冷眼旁觀這個冒牌貨理所當然地接受屬於小歌的一切,眼底猙獰一閃即逝。

不過很快他又想到了什麼,眼眸一眯,這個人偽裝小歌偽裝得天.衣無縫,修為必定不低,那想必仙骨也不錯。

他屈指點了點膝蓋,有什麼辦法能抓.住這個人呢?

回到莊園後,傅昭辛藉口坐了一天的車有些累,先回房休息。

等到一回房間,他先聯絡了早一步離開太行上島的戰澤疏,詢問了太白山秘境空間破碎一事,瞭解十處那邊派遣了多少人去查探。

待到夜深人靜,莊園裡的人都休息了,他用事先準備好的人偶傀儡放在床.上裝病,自己隱去身形悄無聲息地出了莊園,這纔在隱蔽處現身攔了輛出租車趕往城西郊外的那座廠房。

從外頭看是廠房,裡麵其實是實驗基地。

傅昭辛有通行證,又是受邀替戰玉元而來,進了實驗大樓,就被等在門口的戰澤疏直接領去了底下實驗室。

嚴絲合縫的大門剛一打開,有什麼東西直衝倆人的麵門而來。

戰澤疏微一偏過腦袋閃進大廳,旁邊的傅昭辛伸手抓.住偷襲之物,手掌冷不丁被所抓之物傷了一下,定睛一看,是一條小葉邊緣有鋸齒的藤蔓。

這讓他不其然想到了家主那邊的柯先生,微微一愣神,被他抓在手裡的藤蔓忽地伸長,啪地一下抽在了他的臉上,立刻留下了一串血痕。

傅昭辛吃痛放開。

以為他能應付的戰澤疏扭頭見到這一幕,眉頭一皺:“徐權,你再鬨就彆怪我把你關起來。”

這話一出,原本蠢.蠢.欲.動的藤蔓瞬間縮了回去,變成一株淩霄花,湊到戰澤疏身側,用枝條討好地蹭了蹭戰澤疏的手背。

“這是?”傅昭辛撫了下臉上的傷,冇當回事。

戰澤疏拍了下淩霄花的葉子:“說起來徐權還是我大哥那位伴侶,也就是柯長歌的朋友,當日.他植物化的時候,玉元也在場,柯長歌也在。”

淩霄花聽到柯長歌的名字,探出枝條尖,在戰澤疏的手心裡寫了幾個字——

——長歌回來了冇有?

戰澤疏一挑眉,瞥臉看向傅昭辛:“你問他,不過問之前,你是不是該向他道歉?”

“問我什麼?”傅昭辛走過去,好奇地看著淩霄花。

淩霄花人立起來,衝著傅昭辛彎了彎柔韌的枝乾。

“他想見長歌。”戰澤疏這才滿意地充當翻譯,解釋道:“我們也是後來才發現這些植物化的人能儲存自己的意識,但意識甦醒的時間不定,徐權不是第一個甦醒意識的,但他是第一個主動跟我們交流的。”

戰澤疏把植物化後會多個意識的事跟傅昭辛說了一下,順便也提了下當初徐權植物化後秋昀也跟來的事。

而等著迴應的淩霄花見他遲遲不說長歌回來冇有,伸出枝條扯了扯傅昭辛的衣袖,提醒他彆忘了自己還在等著答案。

“你來跟他說吧。”戰澤疏笑道:“當日我爸壽宴上,我瞧著我大哥心情不好,本打算私下再找柯長歌,冇想到就被處長給急招回來了。”

“這……”傅昭辛想到被家主留在上島的柯先生,抿了抿唇:“我能私下跟他說嗎?”

“行。”戰澤疏爽快地走了。

世界在無人察覺時悄無聲息地發生變化。

起先,隻是有人口失蹤。

但種花國是人口大國,每年失蹤人口不在少數,除了失蹤人口的近親,這引不起民眾們的關注。偶爾有人在網上爆料發帖稱自己看到人變成了植物,大部分刷到這個帖子的網友也隻把這些帖子當成故事來看。

而爆料者們很快也承認是自己編的故事,或跟風蹭熱度編來的故事。

事情的轉折發生在一個戶外探險主播身上。

這位叫白森的主播喜歡半夜去探索各種帶靈異傳說的荒廢之地。

七日前的深夜,他帶著直播設備給網友直播了一場深山腳下的荒廢村莊,七日後又帶網友去探索一座廢棄的古宅。

直播間剛開冇多久,主播正對著鏡頭小聲說古宅的來曆,鏡頭忽然一晃,掉在了地上,而主播人也在網友的關注下,變成了一株荊棘。

這則視頻當即就被刷上了熱搜。

網友們開始翻找跟人變植物有關的內容,就發現之前那些所謂的故事。

意識到不對勁的人開始恐慌,在網上大肆宣傳人類開發過度,破壞了自然生態,導致水土流失,土地沙漠化,自然就懲罰人類變成植物。

簡而言之,人類的末日來了。

也有網友說這位白森主播是植物修煉成精。

隻不過修為不到位,半路給暴露了。

發這條內容的網友說得有鼻子有眼,從白森名字、麵向到平時在直播裡表現出來的性格,再到直播內容都成了佐證。

比起麵前荒謬的末日說,妖精這一條似乎更符合網友們的邏輯。

隻是話題冇持續多久,連同之前的帖子一塊,就被撤下來了。

這一舉動讓原本部分吃瓜的網友也開始恐慌了起來,不過很快官方就公佈是主播白森為了流量精心製造的一場騙局。

這則聲明中還帶有‘白森’出鏡向網友表達歉意的視頻。

這件事看似平息了下來。

但總不乏敏銳的人,尤其是自己有親人失蹤者,翻過白森昔日的直播視頻,想從中找出點線索和關聯來,其中就有戰玉霖。

戰玉霖關注的人彆人不一樣。

他關注的是視頻道歉的人,這則視頻他反覆看了數十遍,才確定了什麼。

從老宅回來後,冒牌貨就病了,無緣由地陷入了昏迷,送去醫院也檢查不出任何問題,就在他以為這是冒牌貨裝的,想找機會把人真正地弄暈搞走時,冒牌貨醒了。

本來他還有點失望,覺得錯失了良機。

可無意中發現醒來的冒牌貨臉上多了一道淺淺的疤痕,不注意看,根本就看不出來。一開始他隻是狐疑,恰巧白森的事鬨了出來,他看到視頻裡的人臉上有條跟冒牌貨一樣的疤痕,立時就意識到了什麼。

這一切秋昀都不知道。

他趁戰玉元不在,紮在靈泉水裡,瘋狂地吸收靈氣。

陽光從透明的玻璃頂上傾灑下來,曬在身上暖洋洋的。

就在這時,他放在花房外的枝蔓感應到了腳步聲,吸收靈氣的動作一頓,蹭地鑽進玫瑰花叢,剛把自己紮進土,花房的門就被人打開了。

戰玉元穿著一身端方長衫立領馬褂負手走進來。

袖口和領口用暗紅色絲線滾邊,而領口上的盤扣從秋昀變成爬藤月季後,就換成了月季花朵的樣式。

戰玉元甫一進來,秋昀就敏銳地察覺到了對方身上有一股精純的靈氣溢位來。

這股味兒就像是毒品之於癮君子,勾得他枝蔓蠢.蠢.欲.動。

好不容易壓下這股衝動,對方徑直走來,停在他麵前,將背在身後的手伸到他麵前,而那股精純的靈氣就在他緊握的掌心裡。

秋昀心不饞,但這身體饞。

這種對靈氣的渴望本能在對方一點點攤開掌心,露出一瓶拇指大小的靈液時,枝蔓有了它自己的意識,不經過他的同意,嗖的一下颳走了戰玉元掌心裡的小瓶子,掩耳盜鈴地包進枝葉裡。:,,.

上一章目錄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