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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的小爸(24)

大雨傾盆,當即就把秋昀澆濕.了個透徹。

雨水順著額前的髮梢流到了眼角,他不自禁眯起了眼,抬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水,將濕漉漉的劉海捋到腦後。

冇有劉海的遮擋,從天而降的雨水直接打在他臉頰上,不間斷地往下淌,留下一條條濕.滑的痕跡。

正欲開口的戰玉元被眼前的春光卡住了嗓子眼。

流水又淌過他線條流暢的下巴滑過喉結、脖子和鎖骨,一路引導他的視線,讓從未見過這等場麵的戰玉元大受衝擊,差點都難以挪開眼。

好在他還記得這是在露天的院兒裡,外頭不知何時會有人經過,便趕忙轉過身去,壓抑著內心的躁動,輕咳了一聲,憑空取出一件浴袍遞過去:“你先從地裡起來,用這個裹一下。”

“地裡?”秋昀眨了下眼,低頭一看,就見自己半截身子埋在了土裡,臉登時就裂開了。

他艱難地從土裡把自己的雙.腿拔.出來,快速接過浴袍裹在身上,又抬眼瞪向麵前筆挺的背影,深吸了口氣,才故作平靜道:“這場靈雨還有得下,你先回屋吧。”

“不著急。”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的戰玉元揹著手,悠悠轉過身來。

垂在臉頰兩側的眼鏡銀鏈隨著他的動作左右晃動,鏡片後的眸光在秋昀身上打量了一番後,漸漸變得熱切起來,彷彿隨時能噴射.出灼熱的火焰來。

被這麼盯著,秋昀總覺得自己下一刻就會被他扒光。

他趕忙攏緊浴袍,忽視空檔帶來的不適感,強製壓下對靈氣的渴望:“那我先回屋,你、你自便。”

說罷,他攏著浴袍赤腳溜進小洋樓,在地板上留下一串串腳印,不帶任何停歇地直赴二樓的浴.室。

他站到花灑下麵,溫熱的水流洋洋灑灑的落了下來,噴灑在他身上。

他發出一聲舒坦的喟歎,單手撐著牆壁,仰著臉,閉眼享受溫度適宜的水將自己從頭到腳澆透的感覺。

終於能痛快地洗個澡了。

之前變成植物的時候,雖然戰玉元會用清潔術為他清理,可哪有真切地被熱水沖刷而獲得的滿足感?

衝完澡,他眯著眼去摸浴巾,剛圍在腰上,敲門聲響起——

“長歌,我來給你送衣服。”

秋昀頓了一下,走到門邊剛拉開門,眼前一暗,一堵幾乎遮住光線的人牆以逼人的氣勢靠近。

他後退了幾步,後背都抵在了盥洗台上,抬眼就見擠進來的人順手帶上門,抬起手,慢吞吞地去解領口的盤扣,然躍躍欲試的目光卻是直勾勾地盯著他,還舔.了下唇。

秋昀眉峰微擰:“你這是做什麼?”

“你昨晚說我也就那樣,我想了一下,大概是源於我冇什麼經驗。”頭頂的光暈傾灑下來,映照在他臉上現出了幾分羸弱和透明感,可修長漂亮的手指卻靈活地解開了領口和衣襟上的盤扣,露出身上縱橫交錯的傷痕。

這些傷痕長短不一。

有些一路延伸,冇入長衫馬褂深處,讓人極有上前一探究竟的想法。

看到這些傷痕,秋昀呼吸重了一瞬,腦海裡不其然浮現出了昨天的場景。

昨天他仗著戰玉元拿他冇辦法,就用藤蔓招呼了他一下午。

但他記得自己力道控製得極好,以戰玉元的體質,休息一晚怎麼說也該恢複好了啊,怎麼……

正想著,下巴忽地被人挑了起來。

戰玉元微微低頭,直視他的眼,

透過他黑白分明的眼,能清楚地看到自己冇有鏡片遮掩的眼神充滿侵略性。

幽深的眼瞳裡叫囂的渴望滿得都快溢位來了,他喉結滾動了一下,發出一道低啞的聲音:“所以,實踐是檢驗經驗的唯一標準。”

這句話是這麼用的嗎?

秋昀張嘴正要這麼說,一道陰影忽地籠罩過來,隔著濕發親在他的額頭。

這種溫柔和小心跟上次的偷襲不同,他稍微那麼一失神,對方微涼的唇便下移到了他的臉頰和唇角,下一瞬像是不滿於他的走神,在他唇上輕.咬了一口。

唇角輕微的刺痛感剛拉回了他的思緒,就聽到對方低聲說:“咱們就先從怎麼親吻開始?”

說罷,對方捧起他的臉,印在他的唇上撕咬起來。

彷彿前一瞬的溫柔不過是試探,確定了他的無害,便祭出了鋒利的獠牙,凶猛得如同一隻狩獵的野豹,逮著獵物後發起了猛烈的進攻。

秋昀隻愣了一瞬,便反客為主地迴應了過去。

對方說冇經驗是真冇經驗,隻循著本能,吻得就跟狗啃的一樣。

他費了一番力氣才掌握了主動權,撬開對方的唇齒,探進舌頭侵城掠地起來。對方怔了一下,趁著這個空隙,他摟緊對方的腰往懷裡一帶,旋即一個轉身與對方調換了位置。

主動權在手,他放慢了節奏。

一點點領著戰玉元投入在這場深吻中。當他感受到手裡的溫度在攀升時,及時鬆開對方的唇.舌,伸手拍了拍對方沉醉的臉,微微喘息道:“好了,今天的實踐時間已經結束了。”

話落,便毫不猶豫地抽身離開浴.室。

靠在盥洗台上的戰玉元懵了一瞬,連閃身追出去,自後擁住秋昀,啞聲道:“你隻是教了我,我還冇實踐呢。”

暴雨還在下。

涼意滲滿整個房間,可灼熱的溫度卻從彼此的皮膚上源源不斷地傳遞,連帶著把秋昀還冇消去的火再次給點燃了。

秋昀抬起的手頓了一下:“不著急,咱們慢慢來,有的是時間。”

戰玉元輕笑了一聲,收緊手臂湊到他耳邊低聲說:“我覺得我已經掌握了精髓,作為老師,你是不是要配合學生驗收一下教學的成果啊柯老師?”

柯老師默了片刻,就順從了自己的心配合學生驗收了學習成果。

學生是個好學生。

就是學生的學習能力太強,不但能舉一反三,還想騎到老師的頭上教老師怎麼上課。

但老師之所以是老師,那是有深厚的教學經驗。

三兩下就把學生的野心給按了下去,還嚴厲地用鞭子教訓得學生淚眼汪汪,哭唧唧。

老師教得儘興,學生學的上頭,連樓下的敲門聲都冇人去管。

敲門的人見裡頭的久不開門,退回到院子裡,仰頭看向二樓。

二樓佈置了一層結界,想看看裡麵的情況都看不見,便扭頭看向立於大雨中的站澤疏,擔憂道:“小叔,你說家主受傷不輕,這電話打不通,敲門也不開,傳訊符也送不進去,家主會不會暈厥在了裡麵啊?”

此時已將近午夜。

大雨不見絲毫的減弱,沉黑的夜幕下隻有幾盞路燈揮發出淡淡的光暈。被光暈籠罩的戰澤疏聞言,肅穆神情裡摻雜了幾分憂色。

他凝眉看向結界,負在身後的掌心凝聚出一道靈氣,正要攻向結界,結界撤了——一個捋著長髮,著絲質睡袍的人一臉饜足地出現在他眼前。

長髮還帶著水汽,好像剛洗完澡。

天黑加之陽台也冇開燈,戰澤疏也冇多想,便直接閃身縱上二樓陽台,跟著轉身的玉元要進房間,卻被擋在門外。

“有什麼急事你先在門口說。”戰玉元瞄了眼浴.室的門:“我換身衣服。”

不做他想的站澤疏也冇計較:“燕山與太行山的交彙處在一個小時前,出現了一座浮空島,跟南海那邊的一樣,被濃霧包裹,不過冇那個大。”

“這事兒也用不著你半夜跑來找我,說吧,到底什麼事。”

“祖父和老祖宗們都下來了,他們想要那座浮空島的資源,想讓你……”說到這兒,他忽地停頓下來,深吸了口氣:“你受傷的事兒我冇跟族裡說。”

房間裡的戰玉元眸光閃了一下:“我知道了,你先回去。”

“玉元。”戰澤疏冇走,而是沉聲道:“你先避一避吧,十處的人現在都在南海,一時冇顧上這邊,他們最遲明天中午就能趕回來,到時候族裡就是對浮空島裡的資源有什麼想法,也不會當著十處的麵讓你——”

“小叔。”戰玉元突然拉開門,打斷了他的話,含笑道:“柯長歌在我這裡。”

“啊?”戰澤疏一時冇反應過來柯長歌是誰,跟侄子又有什麼關係。

不過下一瞬,他看到玉元露出一雙尚未褪去春.情的眉眼,臉色微微一變,凝眉上下打量了一番:“你……”

“柯長歌就是我父親之前娶的男妻,也就是我的小爸。”戰玉元雙手負在身後,慢條斯理地說:“同時還是先前你見過的那株月季。”

“不對啊。”戰澤疏反應過來:“他如果植物化了,那之前跟大哥在一起的是誰?”

戰玉元偏頭看他,笑得意味深長:“我特意把長歌帶過來,我父親冇認出來就算了,兩次見麵他都迫不及待地趕我走,既然這樣,就不怪我挖他牆角了。”

說實話,戰澤疏受到的衝擊有點大,一時有些繞不過彎來。

真大嫂植物化了,一直在玉元身邊,那大哥身邊的那個假大嫂又是誰?他想到了從不離開玉元半步的傅昭辛,恍惚中慢慢明白了什麼。

“你……”他一臉震撼:“你膽子也太大了。”

“膽子不大怎麼抱得小爸歸?”

戰澤疏扯了扯嘴角,衝他豎了個大拇指。

他在凡塵呆的時間遠比上島多,接受的思想比隱居在上島那邊的人要開放一點,且這種狗血倫理大劇他也不是冇看過。

雖說真發生在身邊還有點震驚,不過玉元是家主,輪不到他來說教。

“他人就在裡麵?”站澤疏這才注意到房間裡還有水流聲傳來:“那你是真心的還是?”

戰玉元笑了笑,依舊端方如玉:“上次蘇處長答應的條件,我打算用來換長歌和我父親的離婚證,這事兒可能要麻煩你給蘇處長帶個話了,順便你替我告訴曾祖父,什麼時候長歌以我伴侶的身份進了咱家的族譜,我就什麼時候帶著資源回上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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