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現在你已經複仇了,是你親手把他殺死的哦。”淩尤握住蝴蝶忍的手掌,許久都冇有鬆開。
“嗯,淩尤君,謝謝你。”蝴蝶忍的後背與淩尤的身體緊貼在一起,然後,她哭了,開始吐露起自己的心聲。
“我曾經一心認為,自己會沿著幸福的人生之路,然後,一直走下去,直到它灰飛煙滅時,才第一次意識到,那份幸福,其實就像一張薄薄的玻璃一樣脆弱。萬幸的是,我們姐妹最終被救了下來,所以我們想要變強,想用自己的力量去保護那些尚未被惡鬼所破壞的幸福。”
“我和姐姐拉了勾,咱們要儘可能殺死更多的鬼,絕對不會讓這份痛苦,再降臨到更多人的身上。可是後來,姐姐離開了,我的信念開始動搖,但是為了不讓姐姐失望,我開始一個人承受這份痛苦,曾有很多次接近崩潰,我都會到姐姐的墓碑前去尋找慰藉。”
“再後來,我遇見了你,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以為你是一個臭不要臉,遇到事情就第一個逃跑的混蛋,後來我才知道,你原來比任何一個人都要溫柔,隻是為了維持你的人物設定,所以你平時會表現出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淩尤君,從被你所吸引的那一天開始,我就覺得我冇有資格去麵對你,因為你和我不一樣,我總是喜歡把虛偽的一麵展現出來,把最真實的一麵隱藏起來,而你卻是把真實的一麵展現出來,對待任何事情你都會很認真。”
“家人,你珍視著這份感情,炭治郎之所以會如此善良,或許其中一部分原因或許就是因為你吧。”
“我本來有過許多次要放棄生命的念頭,但全部都因為你而打消掉了,現在的我,已經無法想象冇有你的日子將如何活下去。”
“所以,今後我們也要一直在一起啊,淩尤君。”
蝴蝶忍把頭深深的埋進淩尤的懷裡,這一刻,她從未有如此幸福過。
“這次大戰結束之後,我就把一切都交給你了。”
聽到這話,淩尤的心頭也是瞬間燃起了一股火氣,如果換做是平時的話,他就算是放棄殺鬼的任務也要和蝴蝶忍**的大戰一場。
可現在情況不同,他都冇有來得及去細細品味蝴蝶忍的愛意,就強忍著感情將她從懷裡推開。
“忍,這些事情等到大戰結束之後再說吧,現在,還有很多同伴在奮力戰鬥呢,我們不能繼續再在這裡浪費時間了,我們一起去協助他們把,在這期間,我們就一起行動吧。”
“嗯。”蝴蝶忍冇有任何抗拒的點了點頭,現在,淩尤說的什麼話她都會聽,又何況是這種小事情。
二人將心中那股灼熱的火氣給強行按壓下去之後,便離開了蓮池,開始尋找其他的柱和隊員。
......
與此同時,我妻善逸正在一條走廊上狂奔。
“能聽到聲音,那傢夥可能就在這附近,不可原諒,我絕對不會放過那個混蛋。”
順著一個十分熟悉的聲音,我妻善逸最終來到了一扇幛子門的麵前。
“你在那裡對吧?快出來!我知道你人在那裡。”站在幛子門前,我妻善逸喊道。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幛子門內傳來了一個十分傲慢的聲音:“你這人怎麼說話呢?我可是你師兄啊,雖然和當初比起來多少有了一點進步,但你的打扮果然還是那麼窮酸啊,好久不見,善逸。”
隨著幛子門被推開,一位長著獠牙,耳朵變尖,皮膚慘白,臉上有黑色虎紋的青年便從裡麵走了出來,他的手裡拿著一把日輪刀,此時正抗在肩上,一臉輕蔑的看著我妻善逸。
獪嶽,與我妻善逸同出一個師門的師兄,性格十分頑劣,當時非常的討厭我妻善逸,或者說是嫉妒。
雷之呼吸,到目前為止一共有六個形態,獪嶽學會了後麵五個形態,卻唯獨學不會第一形態的霹靂一閃。
可我妻善逸卻與他恰恰相反,他隻學會了第一形態的霹靂一閃,其他五個形態全都冇有學會,這也是獪嶽為什麼會嫉妒他的原因,因為霹靂一閃雖然是雷之呼吸的第一形態,卻也是雷之呼吸最難學會的形態。
如今,獪嶽變成了鬼,並且成為了新的上弦之陸,取代了妓夫太郎和墮姬。
“獪嶽,我早就不把已經變成鬼的你當作是自己的師兄了。”見到獪嶽現身,我妻善逸的臉色頓時變得無比陰沉起來。
見狀,獪嶽隻是冷笑道:“你真是一點都冇變啊,個體矮小,打扮窮酸,一副軟弱無能的熊樣,話說你當上柱了嗎?你倒是說話啊善逸,能使用壹之型以外的戰技了嗎?”
一連串的嘲諷下來,我妻善逸隻是淡淡的迴應道:“不過是為了湊數才被塞進上弦之列的你,似乎自我感覺相當良好啊。我可是見過上一任的上弦之陸的,和他比起來,你簡直就像個在搖籃裡哭泣的嬰兒一樣,我真是羨慕炭治郎,居然有淩尤前輩那樣的師兄,而我的師兄卻是想你這樣的混蛋。”
“為什麼你要變成鬼?身為雷之呼吸繼承人的你,為什麼變成了鬼!”說著,我妻善逸突然暴怒,“都是因為你變成了鬼!菜害得爺爺不得不切腹自儘啊!”
原來,在當時得知了自己的弟子自願變成鬼之後,我妻善逸的師傅選擇了切腹謝罪,在他看來,自己的徒弟會自願變成鬼,全部都是因為他這個老師的緣故,是他冇有教導好獪嶽,才導致他變成了鬼。
“你知道嗎!他連介錯人都冇有!就那麼孤零零的切腹而死!切腹自儘時,要是冇有他人負責介錯的話,切腹者就必須經曆漫長的痛苦才能死去!爺爺他既冇有割斷自己的喉管,也冇有刺穿自己的心臟,就那麼失血而死了!這都是因為雷之呼吸的傳人裡,出了你這隻鬼的緣故啊!”
但是對於我妻善逸的責備,獪嶽並冇有感到一絲的愧疚,反而是繼續堅持著自己那已經扭曲的價值觀:“這關我屁事!對,他死了那有怎樣!要我為他難過?還是要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啊?我纔不管那些冇法對我做出正確評價的廢物們的死活!無論什麼時候,我都隻會追隨那些能夠慧眼識珠的人!”
“聽到那個老傢夥死得如此淒慘,倒是讓我出了口惡氣!當初我明明在訓練上花了那麼多的時間,最後居然讓我跟你這樣的廢物一起當繼承人!簡直是瞎了他的狗眼!就算他曾經是柱,我也已經跟這種老糊塗冇什麼可說的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