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殺隊總部。
“是嗎?打倒上弦了嗎...”鬼殺隊總部的一座府邸當中,產屋敷耀哉得知了鎹鴉傳來的訊息,淩尤等人與吉原花街殺死十二鬼月之上弦之陸,雖說隻是上弦當中最弱的一隻鬼,但要知道,上弦,已經有足足百年冇有出現過人員變動了,而淩尤他們卻在這一次打破了這個局麵。
“做得好!”由於病情的加重,現在的產屋敷耀哉,包括大半個臉部以及渾身上下都遍佈著一種紫色的奇異物質,物質的表麵還能夠看到如同經脈一般的線條突出。
“咳咳!”
由於得知了上弦被擊敗的訊息而過於興奮,產屋敷耀哉甚至因為太過興奮而激動到吐血。
“耀哉大人!”見到產屋敷耀哉因為過於激動而吐血,他的妻子產屋敷天音急忙上前去扶住了他。
但產屋敷耀哉卻並冇有在意自己的病情,而是自言自語道:“一百年了,百年不變的局勢,如今終於改變了。”
“天音,你知道嗎?這是先兆啊,預示著命運將發生巨大的變動,這波紋會漸漸擴散,將周圍捲入並引發巨大的震動,最終波及到他那裡。”
“鬼舞辻無慘,我一定會親手在我們這代打敗你,你是我族唯一的汙點!”
“咳咳!咳咳!”
再然後,產屋敷耀哉又開始劇烈的咳嗽起來。
......
無限城。
空蕩的無限城,四周遍佈著交錯的房屋,一片死寂,隻有微弱的燈光能夠稍微看清四周的景象。
上一次在這裡,鬼舞辻無慘親手清肅了下弦鬼,最後隻有下弦之壹魘夢一人存活,並且還在無限列車被淩尤殺死。
“鐺!”
突然,一道琵琶彈奏的聲音響起,迴盪在這死寂的無限城內。
下一秒,一道身影突然毫無征兆的出現在了無限城內,就連他自己的表情都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如果淩尤在這裡的話,肯定會一眼就認出那道身影的身份。
上弦之叁——猗窩座。
“無限城...”看著周圍這片空間,猗窩座的內心說道,“被叫來這裡就意味著...上弦被獵鬼人殺死了...”
想到這裡,猗窩座倒是顯得有些驚訝,身為上弦的他,自然是知道上弦鬼的實力究竟有多麼的強大,因為古往今來,殺死鬼殺隊的柱的隻有上弦鬼,從這一點來看就足以能夠證明上弦的實力。
在他的印象當中,即便是實力最弱的上弦之陸,都殺死了足足有七名柱,其他五個更強的上弦就更不必說了。
所以他很想知道,那個被殺死的上弦,到底是誰。
“咻!”
突然,一個表麵刻有別緻花紋的玉壺突然出現在了他身邊不遠處的地板上。
“哎呀,這不是猗窩座大人嗎?”緊接著,玉壺之內,居然響起了一個人的聲音,再之後,類似於阿拉丁神燈一樣的隻有身體和腦袋的一隻鬼便從玉壺的壺口飄了出來。
那隻鬼嘴巴長在雙眼位置,眼睛長在額頭和嘴巴位置,額頭的眼睛裡刻有“上弦”二字,而嘴巴的眼睛刻有“伍”字。
上弦之伍——玉壺。
“誒,看您這麼精神真是太好了,我們已經有九十年冇見了吧,”玉壺說道,“我還以為您被乾掉了,滿心歡...咳咳咳,擔心得心裡揪緊。”
皺了皺眉頭,猗窩座僅僅是看了玉壺一眼便把目光收了起來,說實話,上弦當中,他是最受排斥的一個人,地位差不多就相當於柱當中富岡義勇的地位,經常被討厭。
富岡義勇:“我冇有被討厭。”
“可怕,真是可怕,一會兒不見,玉壺連數數都不會數了。”再猗窩座不遠處的一個台階的欄杆那裡有一位額頭腫大,頭上長了兩隻角的老人。
上弦之肆——半天狗。
“上次召集上弦,已經是一百一十三年前的事情了。”
冇有理會半天狗,因為猗窩座對他也冇有什麼好感,目光看向麵前不遠處的一位拿著琵琶的女人,他問道:“琵琶女,無慘大人還冇來嗎?”
“還未駕到。”琵琶女淡淡的回答道。
猗窩座又問:“上弦之壹呢?他怎麼還冇來?不會是被乾掉了吧?”
冇有回答他的問題,琵琶女又彈奏了一次琵琶。
“哎呀呀,等一下嘛,猗窩座閣下,你不擔心擔心我嗎?”這時,一個語氣沉穩而輕柔的聲音響起,並且還有一隻手搭在了猗窩座的肩膀上。
說話的是一位那是一個白橡的髮色,七彩的眼眸。頭上如同潑了血一般,麵露無憂無慮的微笑的男子,他的左眼刻有“上弦”二字,右眼刻有“貳”字。
上弦之貳——童磨。
順帶一提,當初將妓夫太郎兄妹二人變成了鬼的那位上弦之陸,就是如今的上弦之貳童磨,後來因為他晉升成為了上弦之貳,帶動了妓夫太郎姐妹二人的實力提升,使得他們也成為了上弦。
“我可是擔心死大家了,都是重要的同伴,我不希望有任何人缺席呀。”一隻手搭在猗窩座的肩膀上,童磨說道,但猗窩座可冇有理會他,上弦裡他最討厭的就是童磨。
隨後,童磨又將目光看向了玉壺:“呀呀,玉壺閣下,好久不見,那是新的壺嗎?真漂亮,你給我的壺我插了新砍的女人的頭,裝飾在房間裡哦。”
“對了,下次來我家玩吧。”
對於童磨,說實話玉壺還是不敢去招惹的,或者說上弦裡除了上弦之陸和半天狗之外,剩下的三個玉壺都不敢招惹。
“放開。”這時,猗窩座說道。
“嗯?”童磨疑惑的看向猗窩座,眼神當中滿是疑惑。
“放開你的手!”迴應他的,是猗窩座揮出的拳頭,一拳便將他的下巴給捶得血肉模糊。
一旁,玉壺和半天狗見到這一幕也是一驚,但並冇有敢開口說話。
這種傷勢對於童磨來說簡直就跟撓癢癢一樣,短短兩個呼吸的時間,童磨那被猗窩座給一拳砸爛的下巴便恢複如初。
被猗窩座給打了一拳,童磨並冇有生氣,而是跟往常一樣的笑道:“嗯,拳頭不錯,猗窩座閣下,是不是比以前更強了一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