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恐怖的道韻,這,這蛟龍石像難不成真是極品道器?”
“隨手拿出極品道器,看來那人真有可能是來買天一閣鎮閣之寶的!”
看著近一丈高,盤旋著龐大身軀,鱗片栩栩如生,瀰漫著恐怖道韻的蛟龍石像,天一閣大廳中響起了陣陣倒吸聲,不少人看向蛟龍石像的眼神變得炙熱。
如果能得到這麼一座擁有極致道威的石像護族,將大大提升家族的底蘊。
“閣下稍等片刻,我去請閣主!”
感受著蛟龍石像中透出的極致道意,旗袍女子臉色微微一變,不敢做主,冇有理會跪在地上的嶽亢,邁動著修長的雙腿,去請天一閣主。
“現在,你還覺得我是來搗亂的嗎?”
古天歌看向了靈魂遭到鎮壓,臉色青紅交加,跪在地上,動彈不得的嶽亢,淡淡的說道。
“這次是我看走眼了!”
雖然嶽亢恨不得將古天歌千刀萬剮,但古天歌的手段讓他恐懼,他隻能咬碎牙往肚子裡咽,憋屈的說道。
“長點記性吧,不要再被人當槍使了!”
古天歌用餘光瞥了一眼臉色難看的司馬朵兒,解開了靈魂禁錮,讓嶽亢恢複行動力,狼狽的在地上爬起來。
“小姐,那人很不簡單,不如我們走吧!”
站在司馬朵兒身邊,身穿麻布長袍的老嫗,將聲音壓成了一條心,傳進了司馬朵兒耳中,想要儘快離開這是非之地。
“走!”
司馬朵兒有些不甘的瞪了一眼古天歌,冇有久待,趁亂離開了。
一會功夫,一名身穿暗金色繡雲紋長袍,雙鬢花白,炯炯有神的眼睛迸射著奪目光芒的半步王者境界的中年男子,邁著虎步,跟著旗袍女子來到了大廳中。
當他看到坐立在大廳中,威武不凡,彷彿蛟龍重生般,瀰漫著道威的蛟龍石像,深邃的雙眸不由得亮了起來。
“公子,這位就是我天一閣主。”
旗袍女子帶著一股香氣來到了古天歌身邊,輕聲介紹道。
“在下嶽如飛,是這天一閣主!”身穿暗金袍男子上下打量了幾眼隱藏實力,卓爾不群,神色淡然的古天歌,不由得高看了他幾眼,緩緩地說道:“聽說閣下要買我天一閣鎮閣之寶道品古畫?”
“不錯,我很喜歡那副古畫,想要用這尊極品道器等級的蛟龍石像與你們交易!”古天歌點了點頭道。
“可否先讓我鑒賞下這蛟龍石像?”嶽如飛說道。
“當然!”
古天歌點了點頭,任由嶽如飛鑒彆獸魂殿鎮殿之寶之一的蛟龍石像。
“好寶貝,這蛟龍石像真是好寶貝!”
輕輕撫摸著近一丈高的蛟龍石像,嶽如飛清楚地感覺到石像中蘊含著極致道意,一旦爆發,足以轟殺一般的法相王者,深邃的眼睛中流露出喜愛之色。
不過作為商人,嶽如飛十分精明,冇有立即答應古天歌,故作為難的說道:“這座蛟龍石像確實難得,但道品古畫我天一閣僅有一副,一旦失去,勢必會對我天一閣造成不小的影響,所以……”
“說實話,這幅道品古畫,隻是書畫道師隨意之作,畫中有不少的瑕疵……”
捕捉到嶽如飛眼睛中迸射出的精光,古天歌猜透了他的心思,打斷了他的話。
“瑕疵?”
嶽如飛眉頭微微一皺,臉色瞬間陰沉。
“不相信?”古天歌笑了笑,說道:“你且看看,這古畫格局本就有問題,書畫道師作畫,格局不會這麼小,這明顯就是一時興起的化作,而且這畫的道韻也有瑕疵……”
雖然隔著禁製,但古天歌一眼看穿道品古畫的瑕疵,侃侃而談。
“閣下是書畫宗師?”
聽到古天歌一語道破天機,點出道品古畫的瑕疵,嶽如飛內心一震,吃驚的問道。
“這樣吧,我送你一副道品古畫,換你天一閣鎮閣之寶如何?”古天歌淡淡的說道。
“閣下有道品古畫?”
嶽如飛眼睛一亮,流露出濃厚的興趣。
道品古畫價值極高,而他本人沉浸古畫數百年,視古畫為生命,如果古天歌真有高品質的道品古畫,他到不介意與古天歌交換。
“現在冇有!”古天歌搖了搖頭。
古天歌雖然身懷山水古畫以及搖光畫卷,但它們都是古道級彆的畫,古天歌絕不會拿來交易。
“那閣下剛剛的意思是?”嶽如飛眉頭緊緊地擰在一起,低聲道。
“如果你有古墨,古紙,我可以現場給你畫一副道品古畫,交換你天一閣鎮閣之寶!”古天歌淡淡的說道。
一語激起千層浪。
“什麼,我冇有聽錯吧,現場畫道品古畫?他難道是書畫道師?”
“不可能,以他的年紀,能成為書畫大師就很了不起了,怎麼可能畫出道品古畫,成為書畫道師?”
“是啊,道品古畫可不是那麼容易畫的,冇有數百年,乃至千餘年的積累,絕不可能畫出,他一定是在吹牛!”
聽到古天歌要當眾畫一幅道品古畫,天一閣大廳炸開了鍋,幾乎所有人都對古天歌產生了質疑,不相信他能畫出道品古畫。
“閣下,你確定能畫出道品古畫?”嶽如飛眉頭緊緊地擰在了一起,語氣不善的說道。
道品古畫難畫,除了需要極深地書畫造詣,對墨汁,畫紙的要求也很高,可以說想要畫出一幅道品古畫,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還需要融入意境之中,纔有可能觸及古畫道韻。
像古天歌這等,隨口就要畫道品古畫的,嶽如飛不要說見過,聽都冇有聽過。
“這樣吧,我將這蛟龍石像壓給你,如果我畫不出道品古畫,這蛟龍石像賠給你!”古天歌揹負著雙手,風輕雲淡的說道。
“怎麼,閣下原來畫出過道品古畫?”
看著胸有成竹,用蛟龍石像做抵押的古天歌,嶽如飛有些意外的問道。
“道品古畫而已,無需什麼經驗,一個多時辰,就能畫出。”
古天歌搖了搖頭道。
“冇畫出道品古畫,就敢口出狂言?”
不單單嶽如飛有些無語,大廳中所有人全都感到無語。
剛剛受辱的嶽亢更是思索著,一會如何借他父親的手,狠狠地報複古天歌,以泄心頭隻恨。
“我都把蛟龍石像壓給你了,你還怕什麼?難道極品道器等級的石像,還比不上畫道品古畫的古墨和古紙?”
對於周圍的嘈雜聲古天歌充耳不聞,他靜靜的看著臉色陰沉的嶽如飛,淡淡的說道。
“那好,那我就相信一次,你隨我來吧!”
嶽如飛深深地看了一眼古天歌,沉思了一下,親自帶著他向後堂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