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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轉生的第十天

手指翻飛轉著筆,我孤零零一人倚靠在角落,周圍是一群虎視眈眈的高年級。

他們顯而易見地把我當做了對手,因為畢業考覈也是有名額限製的。可深知內情的我明白這個所謂的名額不過是刷掉一些不合格的人罷了。

屬於高年級們不加掩飾的竊竊私語包圍著我,我沉默不語但又格外煩躁。

也許是外表充滿了迷惑性,讓他們覺得我十分好對付。

台上的講師正在敘述著考覈條例:不允許偷看他人答卷、不允許抄襲……簡而言之就是作弊不能發現。

實踐考試則多了幾條:一個隊伍不允許超過三人、重傷或無法戰鬥則使用信號彈等等。

我把所有的內容一一記下,順便等待著止水的到來,他昨日說了自己會來得稍微晚一些。

不過無論是被排斥還是等待的時間都令人感到格外煎熬和焦躁。

止水,他怎麼還不來。

身側陡然響起了座椅拉動的聲音。

“不好意思,輝夜,我來遲了。”

是止水。

心忽然就彷彿安定了一般。

“沒關係。”我將視線投向虛空,手摸索著先前被冷落的筆,待握住筆桿後又匆忙將其羅列整齊擺放在筆盒前。

講台上的考官已經將完整的考試條例宣讀完畢。

隨著考官宣佈考試開始,我翻開了試卷。

這卷子對於這些畢業生來說的確是超綱,可架不住也有一些勤學苦練的好學生樂意去鑽研難題,而這些基礎算式也是難不倒我一個死磕了高等數學a和線性代數的曾·工科生的。

套用各種公式在草稿紙上計算出結果——因為我並不覺得這些出於忍者世界的人能夠理解拉格朗日等人的魅力,冇有廢話隻是快速計算完畢然後把答案寫上去。

刷刷寫完了答案,我百無聊賴地抬起頭掃了一遍考場。

由於我位於整個考場的最後一排,因此能夠清晰地看到前方一排齊刷刷低著頭正冥思苦想的考生們,他們有的在抓耳撓腮有的開始另辟蹊徑地竊取彆人的成熟果實。我扭頭瞥向一旁,宇智波止水似乎也被一道題難住,正劃拉著草稿紙計算著什麼。

就在這時,我感覺到一股查克拉像我襲來,這種感覺類似於一種精神攻擊,我反射性地防禦並反擊了回去,就隻聽前方不遠處傳來了一聲低沉的痛呼。

我抬眸瞥了一眼聲音的來源,那是山中家的忍者。

他使用心轉身之術妄圖偷看我的答卷,卻高估了自己的才能結果自食惡果。

也許是因為轉生的緣故,我的精神能力較為強大,一般的幻術根本無法欺騙我的感官。也正因如此,我施展幻術就格外吃力,大型幻術還需要一些特殊的陣法輔助。但千手家因為曾經同漩渦家聯姻的緣故,家裡關於陣法研究的書籍還是很多的。

猛然間,我感受到了一股投來的怒視。

毫不避諱地順著目光和那人對上,眼眸微妙地一沉。

……

我站在走廊上一邊看書一邊等待宇智波止水。

書籍上麵記載著一些飛雷神之術的失敗案例,而我正從中汲取著那些經驗與教訓尋找竅門。

這感覺就像是一道極難的數學題,有無數公式和數字迷惑著自己,可隻要找準了對應的公式,那之後相應的問題也都迎刃而解。對於空間忍術來說,更為側重的應該是自己的安全問題,千萬不能傳送一下把自己某個器官給傳冇了,以現在的醫療水平而言這無疑是自尋死路。

我又不由得佩服起了千手扉間。

吸取了前人教訓,卷軸上的文字描述更為嚴謹,著重放在查克拉與術式的結合聯絡上。

又等了一會兒,纔等到宇智波止水從那扇門裡出來。

“輝夜,走吧。”

因為隻有等所有第一場筆試順利結束的考生都登記完畢才能進行第二場考試,所以無所事事的我們決定去附近的訓練場熱熱身。

那個訓練場也是曾經千手白晝帶我去過的,佈滿了河流與暗潮,模擬了當年與水之國的戰場。

可是我們在這兒碰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身影。

“日向——”

宇智波止水剛向那個背對著我們的黑髮少年呼喊,下一刻就硬生生地截止住了聲音。

因為那個黑髮少年的確是日向,但並非是我們所熟識的那個日向。

白色的眼眸閃過一絲厭惡,額頭束著白帶遮掩刺刻在額頭上的青色紋,眼前這人無疑來自於日向分家。

我也曾聽日向白川提過一嘴,在高年級有一個日向分家的天才,那個天才恰好是他小姨的兒子。他的小姨下嫁給了分家的人,雖然本人不用被刻上“籠中鳥”,可她的孩子逃不過這個命運。

我站立在原地,雙臂垂直腿側,微微垂頭又抬眼望著不遠處的日向,默不作聲。

宇智波止水還在為自己剛纔喊錯人感到尷尬,隻是他冇注意到對麵微妙的態度,趕忙補救般道了歉:“不好意思,我還以為你是白川呢。”由於一直被隔離在家族事務圈外,宇智波止水的嗅覺不是特彆靈敏,因此他完全冇想到以日向家那錯綜複雜的關係,眼前這位日向很可能同宗家少爺日向白川的關係不太良好。

事實證明,何止是不太良好,這位日向堪稱及其厭惡宗家。

“日向白川”這個名字就像是一根引爆線,他露出了一個嘲諷又噁心的表情,似乎下一秒就要吐出來了。

“彆在我麵前提起那個名字。”他咬牙切齒地說道,“真令人噁心。”

宇智波止水斂下了笑容。

這噁心指的是日向宗家,還是指日向白川呢?

原來這就是那位日向景和啊。

日向白川口中那個屬於他姑母的兒子,分家的“天才”嗎?仔細一瞧也不過如此。

我多看了兩眼那張臉,勢必要把這個麵孔記在腦海中,同時又往前一步拉住了止水的衣襬。

這不僅是阻止止水衝動之下做出什麼影響之後考試的舉措,也是防止對方出手。

日向景和也是本次考試的考生之一,按照規定,考試前考生之間互相出手會罷免考試資格。

“非常抱歉,日向前輩,是我們認錯人了。”

我道了聲歉。

我拉著宇智波止水扭頭就走,此時也冇有心情繼續熱身。

然而在場冇人發現,日向景和的身上已經黏上了一根極細的蛛絲。

……

這次的考試著實冇有什麼新意,根據抽簽選取紅白,每組隊長身上都會放著任務道具,任務成功的條件便是紅組湊齊一組紅白卷軸,而白組則保護自己的卷軸不被奪走。

我們是白組。

白組實際上並冇有什麼不好的,而我慣例會擬定多個計劃,實際上白組的計劃反而更為簡單便是了。

看在我們這幅年紀小的模樣上,想必有不少所謂的前輩會想著以大欺小吧,這也正好是一個守株待兔的機會。

我並不覺得,這個賽場上有多少人能夠比過我們這個組合。

即便是單打獨鬥也不會有輸的可能。

我接過卷軸墊了墊隨手塞進自己的腰包,宇智波止水湊了過來用隻有我們兩人能夠聽見的聲音說道:“這樣我們就能把他們一網打儘了!”

看來他也不爽那些人很久了。

那種屬於天才的天賦與傲慢並非是年齡可以超越的,而當天才更加願意付出心血和努力,這種差距就會呈幾何式拉大。

宇智波止水蹲下身綁緊自己的鞋帶,又低頭檢查自己的忍具是否齊全。

他似乎將一切要素都考慮全麵,又環顧了一圈四周。

幾乎所有的高年級都把目光黏在了腰包上一樣,明目張膽地令人發笑。

隨著考官一聲哨聲吹響了考試開始,按照指示我們是第一組進入的。

碩大的樹木遮天蔽日,又由於是冬季,森林裡冇有那麼潮濕。

又是老地方的第三訓練場,熟悉的很。

待飛奔出那群高年級的感知範圍後,我停下了腳步。

“止水,這個放在你那兒。”

他腦子一轉就想到了緣由,從善如流地接過塞進了自己的小包裡。

不管是以一年級生提前畢業的身份還是那副看著就柔柔弱弱風一吹就倒的模樣,就憑剛纔的我在眾目睽睽之下收了卷軸就可以讓他們把目標針對我。

可惜我是個千手。

長年累月保持的查克拉外衣現在猶如本能一般地包裹住自己,隻要查克拉不枯竭就不會被輕易破碎。而身為千手,查克拉量龐大一點不是很正常嗎?

“那麼,我們需要什麼計劃嗎?”我對著他挑了挑眉,眉眼間滿是暴打對麵的自信。

他同樣笑著搖了搖頭篤定:“完全不需要。”

而最為可惜的是,就憑本次考試中唯一的白眼——日向景和,他根本就冇發現這種微妙的小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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