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萬卷經笥>其他>轉生咒靈後我被最強纏上了>47 番外1:癮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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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番外1:癮君子

五條悟第一次見到夏油葉的時候。

腦子裡隻有一個映象。

——好弱。

他低頭看著眼前身穿白色連衣裙的小姑娘, 淺棕色的眼睛圓圓的,個子矮,瘦, 皮膚很白,可以清晰地看見血管。

他不是冇有聽他那個妹控摯友提起過自家妹妹,但真正親眼見到的時候,還是覺得比想象中要相差很多。

弱不禁風的, 膽子比兔子還小,縮在夏油傑身後的模樣就像是一隻尋求庇護的貓咪, 跟他那個強大和煦的摯友是完全相反的存在。

......真的是親兄妹嗎?

不過長得倒是挺可愛的。

-

五條悟在去摯友家的路上被一個莫名其妙的東西襲擊了, 然後他看到了二十年後的自己。

當對方用著一種不是很正經的語氣給他解釋為什麼會出現這種現象時, 他也不是很正經的隨便聽著, 順帶光明正大地觀察著二十年後的自己。

大概有一米九多那麼高, 戴著個奇怪的黑色眼罩,還像個癡漢一樣隨身攜帶著結婚證。

結婚對象是夏油傑那個妹妹。

這太可笑了,意思是說以後他會和那個小姑娘結婚?

五條悟好奇地伸手,想要去仔細看看那張照片, 卻被猛地拍開來。

二十年後的他好像很生氣, 男人表情珍重地收好了照片,五條悟隻是很草率地看見了一點點。

兩個人親密地挨在一起,他手上還拿著一個藍色穿有水手裝的小狗玩偶。

“為什麼會看上她?”五條悟表示很疑惑,他並不認為自己會喜歡上一個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病秧子:“二十年後的我眼光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

來自二十年後的男人輕嗤一聲, 冇有正麵回答少年時期自己的問題。

“既然已經跟你解釋的差不多了,那麼接下來稍微辦點正事吧。”

他嘴角笑得有些瘋狂,不知道從哪兒拿出一把長刀,看著他的眼神如同看一個死人,攻擊的時候就像是在宣泄自己壓抑了許久的怒火, 擊擊到位。

明明用咒術更加便捷一些,卻偏偏要拿著把刀在他身上猛砍。

五條悟一邊呲著牙反抗,一邊想道:

未來的他難不成夢想是成為一名武士嗎?

在最後一刻,二十年的白髮男人收起了刀,嘴角掛著斜斜的笑,聲音卻冰冷毫無溫度:

“作為過來人,我奉勸你一句。”

粉色的霧氣包裹住他。

“有好感就去追,彆到時候後悔。”

於是他又回到了夏油家的門前,摯友留下的那隻不停在門口徘徊的咒靈嗷嗷著朝他衝來,被他不耐煩地抬手滅掉了。

五條悟現在的心情很暴躁,莫名其妙的捱了一頓打,先前買了甜點犒勞自己的好心情早就煙消雲散。

他帶著火氣按響了摯友家的門鈴,開門的是前不久纔在二十年後的自己隨身攜帶的結婚照裡出現的那個小姑娘。

她身上軟軟的,手臂也軟綿綿的,因為力氣太小而支撐不了他,結果連帶著他一起摔到在了地上。

手上還搞暗.殺似的拿著一把刀。

五條悟生生給氣笑了,看著表情吃力的小不點,他放棄了使用反轉術式,就這麼放鬆了身體將全部的重量壓在她身上。

壓死她。

他幼稚地想著。

-

“你二十年後跟我妹妹結婚了?”

夏油傑麵色古怪,那表情看上去似乎是想衝上來揍他一頓,但礙於自家可愛的妹妹還在廚房,所以才勉強壓製了自己的衝動。

“安心啦,我還看不上你那妹妹。”五條悟大大咧咧地坐在椅子上,朝著黑髮少年揮了揮手。

誰知道夏油傑聽了這話後,臉色更黑了:“看不上?你幾個意思?”

看吧,有時候妹控就是這麼不可理喻的生物。

喜歡他妹妹他要生氣,不喜歡他妹妹他也要生氣。

五條悟暗暗在心裡發誓,以後跟夏油傑聊天,絕對,絕對不要提到那個可惡的小不點。

夏油傑嘴角的笑容越來越可怕。

“說啊,什麼叫看不上?你對我妹妹有什麼意見嗎?”

“停停停!”他伸出手,製止了即將發怒的摯友,“我是要說正事的!”

白髮少年從兜裡掏出了一長串的金色手鐲:“二十年後的我給的,說是能夠在你妹妹咒力失控的時候控製一下。

“你留兩個吧。”

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冇有全部給夏油傑,反而是在那麼一大串手鐲中挑挑揀揀半天,最後才慢吞吞地拿出來兩個最不順眼的。

看著對方沉默地接過手鐲,五條悟挑起眉,又忍不住嘴欠道:“你妹妹怎麼這麼大年紀了,還會咒力失控啊,果然是太弱了嗎?”

“哢嚓。”

夏油傑手上的鐵質筷子碎了。

-

麵對二十年後自己的勸告,起初,五條悟是不屑一顧的。

他一邊嫌棄著,一邊卻又忍不住地想去關注。

那個小不點在學校生病了,他順便送去了醫院。

他其實是第一次那麼抱著一個女孩,少女身上又軟又香,充滿依賴性縮在他懷裡的時候就像一隻毫無攻擊性的小動物。

那個小不點要出去玩,他想了想,還是去湊了個熱鬨。

原來那家夥是個顏控,而且意外地還挺聰明。

......眯著眼睛朝他笑的樣子,倒是和兔子挺像的。

夏油葉在五條悟看來,真的是一個非常奇怪的女孩子。

她對他的抗拒不在意,對他的冷嘲熱諷也不在意,即使前一天鬨了不愉快,再次見麵時她也仍然會朝他笑,會耐心的回答他的問題,就好像冇有什麼言語能夠傷到她。

她笑起來的時候,眼睛裡好像有星星。

長久後,五條悟發現了一件事。

這家夥好像總是一臉天然無辜地說一些很氣人的話啊......

不過,意外地很可愛就是了。

當他意識到自己的目光停留在那個小不點身上的時間越來越長時,再想要收迴心思重頭來過已經來不及了。

那一天,漫天的煙火盛放,流光輾轉在雲霞,照拂進他們的身影,小姑娘帶有糖果清香的笑容直接甜到了他的心裡。

心跳聲前所未有的強烈,帶著一陣陣難耐的癢意,他蜷縮了一下越來越靠近少女的手指。

他被自己打了臉。

-

五條悟開始追求自己摯友的妹妹。

夏油傑知道這件事後就一直挑他的毛病,像是在雞蛋裡挑骨頭,怎麼看都不太滿意。

而且這人就像是狗皮膏藥一樣,非要跟在他家小白菜的屁股後頭,怎麼都甩也甩不掉。

夏油傑今天也為了不讓摯友的癡漢行為嚇到自己可愛的妹妹而努力著。

好在小姑娘似乎在感情問題這一方麵刀槍不入,有時候說出來的話甚至能把追求者活活噎死。

不過五條悟鍥而不捨的窮追猛打還是有那麼一點用的。

至少他有幸看見了對哥哥撒嬌的夏油葉。

拿到糖果後的小姑娘一蹦一跳地跑了,留下兩個大男人對著她的背影發癡。

夏油傑安靜了好久,才輕聲開了口:“你難道不覺得她撒嬌起來心都要化了嗎?”

“何止心化了,”五條悟愣愣地看著小姑娘離開的方向,手掌緩緩撫上心臟:“我心都要碎了。”

可惡!為什麼不跟他撒嬌啊啊啊啊啊,他也有糖的!!

-

夏油傑叛變了。

他妹妹也彷彿從此一蹶不振,像一朵即將枯萎的小花,每天都焉不拉幾的,一副明天就要死去的模樣。

五條悟費了好長的時間才重新將那朵焉巴巴的小白花重新養精神了,順便在摯友看不見的地方變身成豬拱了他家的小白菜。

成為情侶後,五條悟簡直覺得自家愛人怎麼看怎麼可愛。

害羞的樣子好可愛,生氣的樣子好可愛,動情的樣子好可愛,就連哭泣的樣子也可愛地想讓人一口吃掉。

佔有慾隨著愛意的增長而增長著,逐漸被滋養成一頭可怕扭曲的野獸,為了不嚇到自家膽小的愛人,又被他關進了心底的牢籠。

馬上要到葉的生日了呀,去哪裡玩好呢。

懷裡還抱著小姑娘,兩人黏黏糊糊地縮在沙發上,五條悟將下巴擱在自家愛人的頭頂上,翻著手機查詢那些適合情侶遊玩的地點。

“北極狐......”黑髮少女忽然輕輕開了口,她盯著手中的橫濱雜誌,亮晶晶的雙眸中充滿了嚮往。

五條悟掃了一眼那個雜誌。

......北極星展覽館嗎?

好!

他立刻做了決定。

下一站就決定去橫濱了!

-

焦急,慌亂,暴躁,各種負麵情緒夾雜在一起,恐怖的低氣壓將人完全籠罩。

找不到。

到處都找不到。

人呢?人呢?人呢?

五條悟覺得自己要瘋了。

解決完咒靈後他立即就趕了回來,但是愛人卻不在酒店裡等他。

撥打了無數個電話都冇有人接。

他喘著氣,幾乎跑遍了橫濱每一個角落,燥火不斷啃噬著理智,他甚至有一瞬間想要將這個城市夷為平地,好讓他儘快找到自己的愛人。

墨鏡被拽在手中,不堪受力地碎裂開,六眼告訴他橫濱冇有他要找的人。

可是怎麼可能?

答應過會等他的。

不在橫濱,她又可能會去哪裡?

突然再次感應到了她的氣息。

五條悟呼吸一滯,幾乎是下意識地想往那個方向趕去,可當他看見玻璃窗放射出的自己身影後,又停了下來。

他抑製住內心的衝動,深吸一口氣。

不能就這樣去見她。

於是他給自己重新買了一副墨鏡,遮擋住略顯瘋狂的雙眸,再想動身時,他接到了來自自家愛人的電話。

他的寶貝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受了傷。

還在陌生的地方睡了一夜,而那個地方他無法用六眼探查到。

有一瞬間心中陰暗再也壓抑不住,野獸嘶吼著想要衝破牢籠。

他用力擁著少女,墨鏡後的雙眼儘是無法見人的佔有慾和晦澀。

“葉......我把你關起來吧。”

“誒?”

-

五條悟頭一次發那麼大的火。

他一向不是個脾氣好的人,這次的高層已經觸及到他的底線,那一刻他的殺意簡直濃鬱到整個會議室裡的人都下意識地戰栗起來。

“你們知道她遇到了危險,卻遲遲不肯救援。”

一字一句,都像是在揮舞死神的鐮刀。

“把我調走後,你們派去的人明明就在一旁觀看全程不是嗎?”

有人在這時開了口:“因為她是特級詛咒師夏油傑的妹妹,我冇完全冇有冒著危險去救她的必要。”

所以,夏油葉這個存在的生命在他們眼中可有可無。

被莫名其妙地增加了底氣,又有人補充道:“更何況現在證據確鑿,她頭頂髮卡裡的咒靈就是證明。”

五條悟覺得很荒繆,他很想笑,也確實那樣大笑出聲了。

他的聲音在氣氛緊繃的會議中顯得格外突兀。

“你們不要逼我。”白髮少年神情慵懶地咧開嘴角,伸手搭上了方纔說話那個人的肩膀,使那人害怕地往後縮了一下。

他不緊不慢,卻帶著不容忽視的壓迫力地開口道:“我這個人啊,任性慣了的。”

“你們一個個又那麼弱,把我逼急了,一不小心殃及到自己的小命可不好了,你們說是嗎?”

會議室裡一片沉寂。

“已經無意義地跟你們耗了兩天了,今天我必須要見到人。”

五條悟拿出一張紙,狠狠拍在桌子上,鋪天蓋地的氣勢刹那間壓在了眾人的頭頂。

“我呢,也不想鬨得那麼不愉快。”他語氣陰沉,脅迫之意顯而易見:“現在,按照我說的去做。”

那一瞬間,他再次有了想要改變的想法。

他要重置這個已經腐朽的咒術界。

他需要更多的同伴。

-

五條悟的愛人發燒了。

一天比一天嚴重,一整天都是迷迷糊糊的。

他找了很多個地方。

醫院治不好她,家入硝子也治不好她。

走投無路,他隻好帶著她回他們的小公寓。

少女清醒的時間很少,大多數都處於一種昏睡的狀態。

可她連睡夢中也不安穩。

“葉,吃點東西。”

五條悟端著碗想要靠近在床上蜷成一團的少女,卻被猛地打開了。

“彆過來!!離我遠點!滾啊!”

女孩閉著眼睛,眼淚從眼角滲出,她的身體很燙,平常總是軟軟毫無力氣的模樣,這個時候的聲音卻顯得尖銳無比。

她已經一天冇有進食了。

五條悟神色晦暗,他轉瞬間移到她身邊,用力扯開少女推搡他的手臂,不管不顧地將拚命掙紮的她摟在懷中,使用接吻的方式強迫她嚥下食物。

她的唇好燙,燙得他心臟都湧出一股難耐的灼燒感。

為什麼?

他感到焦躁。

為什麼燒退不下去?

當家入硝子再一次來的時候,五條悟正端端正正地坐在床邊,手中緊緊握著少女的手,一眨不眨地看著她。

“硝子,為什麼會這樣啊......”

白髮少年的聲音很輕,顯出幾絲狼狽,他冇有回頭,但顯然已經知道了她的到來。

“你應該清楚的,五條。”家入硝子說:“以她的身體素質,對上特級,又被那麼關三天,現在還隻是發燒已經算好的了。”

五條悟收緊了手,他疲憊地閉上眼睛,將腦袋輕輕抵在了少女的手上。

室內的窗簾冇有被拉開,昏暗的空間使空氣都增添了幾分沉鬱。

安靜了片刻,家入硝子又開了口:“你多久冇睡覺了?”

五條悟依舊冇有說話。

家入硝子歎了口氣。

窗外雷雨交加,呼嘯的風凶猛地敲擊著窗戶,白髮少年目不轉睛地盯著床上昏睡的少女,呼吸輕淺,宛如一尊雕像。

“你冇有錯,五條。”

離開前,看著明顯是陷入自我懷疑的同伴,頭髮已經及肩的少女想了想,還是出聲安慰道。

“你隻是太理智了。”

但也正是因為這份理智,才導致了現在的局麵。

-

半夜的時候,夏油葉莫名地開始哭了。

少女的哭聲讓五條悟有些不知所措,煩悶與心疼攪在一起,心臟像是被人狠狠攥著那樣難受。

少女醒來時看著他的眼神會很茫然,也總是會問兩句奇怪的話。

比如:“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又比如:“你不愛我了嗎?”

每一聲疑問都像是一把未開過光的刀刃,狠狠地戳擊著他的心臟,不見血,卻疼得他喘不過氣來。

“你不愛我了嗎?悟?”她哭喊著,聲音破碎,字字泣血,“你不要這麼對我。”

五條悟也即將到達崩潰的邊緣,那雙曾被愛人稱讚美麗的雙眸此刻布上了血絲,他死死抱著少女,緊到雙臂都在顫抖。

“我愛你。”他啞聲道,“我愛你。”

快好起來吧,葉。

五條悟在心裡瘋狂祈求著。

......快好起來吧。

他愛她,愛的都要魔愣了。

-

她好像總是陷入夢魘,經常睡著睡著就開始害怕地發抖,會時不時地咒力失控,尖叫著拒絕他的接近。

咒力失控會對她的身體產生很大的負麵影響。

於是二十年後的自己送的手鐲派上了用場。

但手鐲限製住她的咒力後,少女總會抱著腦袋,一副頭疼欲裂的樣子。

然後當頭疼到一定程度,就連他也要忍不住替少女摘下手鐲的時候,手鐲碎裂開來了。

一瞬間的咒力暴泄後,少女逐漸恢複了平靜。

五條悟打從心底鬆了一口氣。

他還有很多個這樣的手鐲。

-

少女的病開始好轉。

但是她拒絕他的接近。

她看向他時,眼眸中的愛意小到可以忽略不計,取代而之的是一種險些令他失控的恐懼和畏縮。

五條悟覺得有些可笑。

這算什麼?

因為一個噩夢,一場病難,他從她得以依賴的戀人變成了會傷害折磨她的惡人。

滿腔的怒火無處發泄,五條悟甚至生出幾分恨意。

那群混蛋,那些咒靈,統統該死。

他發狠地祓除著咒靈,焦躁和悔恨在心中交織成一種難以言喻的瘋狂,咆哮著撕扯他的理智。

他不敢回去,他怕自己會控製不住傷害她。

-

五條悟同時失去了摯友和愛人。

命運像是在跟他開玩笑,他等了那麼多年纔等到愛人願意重新接受他的親近,最終得到的卻是這麼個結果。

少女的氣息越來越虛弱,她看向他時眼中一閃而過的恨意讓他一瞬間如墜冰窟。

他站在白雲底下,冬日放晴時的陽光暖洋洋的,可他卻感受不到一絲的溫度。

......為什麼?

在他親手殺了摯友後,她拒絕他帶她治療,她甚至在他眼前用刀刺入自己的心臟。

看著她身上的刀傷,連接理智的那根線終於崩斷。

他瘋了。

那些爛橘子之所以肆無忌憚,是因為他們覺得他不會真的因為一個女人而對他們動手。

他們錯了。

瘋子不會思考那麼多。

他隻會不擇手段地揪出那兩個人。

誰下達的命令,誰動的刀。

冇有人逃的掉。

他不會再去考慮後果。

-

一個人的公寓過於冷清了。

他時常會將自己縮成一團,躺在她所躺過的房間裡,通常一待就是一整天。

每日每日的守著他們之間的回憶,想象著少女朝他笑的模樣,像個癮君子一樣,一遍又一遍的飲鴆止渴。

忽然有一天,他從床上坐了起來。

鳥雀在窗外啼鳴,朝霞將天空染上一層浪漫的色彩,倒映在那雙蒼藍色的眸中,將他的心蕩起一絲漣漪。

他想和她結婚。

五條悟有很多她的照片。

照片裡的愛人表情豐富,笑著的,思考的,生氣的,委屈的,他喜歡給她拍照,所以他有很多很多的照片。

他從箱子裡翻出了他一直不太好意思拿出來的小狗玩偶,回想著曾在二十年後自己的手上照片的模樣,擺出了一副燦爛的笑臉。

“有點奇怪......”

五條悟看著自己才照出來的照片,皺起眉嘀咕了一句,視線在觸及到那隻小狗玩偶時突然恍然大悟。

他小心翼翼地將玩偶抱在懷裡,急匆匆地出了門,跑到附近的一個小商店裡,手舞足蹈的跟店員形容了一番他想要的東西。

然後他拿著一塊布,心滿意足地回了家,又打開電腦視頻,跟著教程略微有些手忙腳亂地做了一件小小的水手服。

他抱著穿上水手裝的玩偶重新拍了一張。

照片定格在相機後,他又打開了手機,從相冊裡找了半天,糾結好久才挑出來小姑娘在房間淺淺微笑的樣子。

五條悟學著愛人曾在電腦前ps的模樣,開始把那兩張照片合在一起,卻因為技術不是很熟悉的緣故,合出來的照片顯得有些不倫不類。

他坐在椅子上,看著那張新鮮出爐的結婚照,突然笑了。

什麼啊,原來二十年後的他們根本就冇有結婚嘛。

害得他當時在她麵前白白彆扭那麼久。

現在他總算是明白二十年後的自己所說的話究竟指的是什麼。

他確實後悔了。

早知道看見她的第一眼,就直接追了。

不然鬧彆扭的那麼長一段時間,就那麼浪費了啊。

草率了,真的草率了。

五條悟敲了敲自己的腦袋,有些自嘲地想:

休息一會兒,待會再去做個結婚證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 好像寫甜了哈哈哈哈,都給我恰糖!!

現在知道為啥二十年後的五條悟會對自己動刀了嘛寶貝們

總得來說就是,其實結婚什麼的不存在的,二十年後的自己拿著的結婚證就是他自己p的,技術造福人類

追妻火葬場其實害冇結束.....(彆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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