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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4 章

告彆了那幾個粉絲, 喻婧在微信群裡跟隊友打招呼說自己先走了,訊息紛紛冒出來。

吳丹妮:“嗯嗯,好好享受二人世界吧。”

餘欣:“竟然拋下我們先走, 果然是重色輕友。[檸檬]”

陳瀟:“隊長你那間房乾脆騰出來給我們放雜物得了,反正你也不回來住。”

肖意歡:“知道啦, 超話看到明燭姐來接你了。[圖片]”

肖意歡發來的是#明喻#超話裡的某條新動態截圖, 喻婧順勢點開。

一個昵稱叫做“明喻不結婚不改名”的粉絲剛剛發了這樣一條內容:“#明喻超話#今日份糖:女鵝演出剛結束明燭老師就來接人下班了,倆人還穿了情侶裝!你們能想象舞台上那個又a又颯的女鵝戀愛的時候多粘人嗎?兩個人外套都有口袋, 她非要把手伸進明燭老師的口袋裡共揣一個!要不是看到這一幕, 我都快忘了婧婧女鵝是個小甜o[圖片]”

喻婧低下頭,默默看了眼揣在明燭口袋裡的那隻手, 手指輕輕一動。

明燭警覺地看過來,路燈照進她眼底, 那裡麵平靜又溫柔:“傻笑什麼?”

傻嗎?喻婧嘴角翹起的弧度慢慢放平, 腦袋在她肩上蹭了蹭, 嘟囔著:“我發現我越來越黏你了。”

傻嗎?喻婧嘴角翹起的弧度慢慢放平,腦袋在她肩上蹭了蹭, 嘟囔著:“我發現我越來越黏你了。”

【煩死了一直鎖一直鎖, 冇法改了後麵一大段全刪掉了隻能重發一部分】

告彆了那幾個粉絲, 喻婧在微信群裡跟隊友打招呼說自己先走了, 訊息紛紛冒出來。

吳丹妮:“嗯嗯,好好享受二人世界吧。”

餘欣:“竟然拋下我們先走, 果然是重色輕友。[檸檬]”

陳瀟:“隊長你那間房乾脆騰出來給我們放雜物得了,反正你也不回來住。”

肖意歡:“知道啦,超話看到明燭姐來接你了。[圖片]”

肖意歡發來的是#明喻#超話裡的某條新動態截圖,喻婧順勢點開。

一個昵稱叫做“明喻不結婚不改名”的粉絲剛剛發了這樣一條內容:“#明喻超話#今日份糖:女鵝演出剛結束明燭老師就來接人下班了,倆人還穿了情侶裝!你們能想象舞台上那個又a又颯的女鵝戀愛的時候多粘人嗎?兩個人外套都有口袋, 她非要把手伸進明燭老師的口袋裡共揣一個!要不是看到這一幕,我都快忘了婧婧女鵝是個小甜o[圖片]”

喻婧低下頭,默默看了眼揣在明燭口袋裡的那隻手,手指輕輕一動。

明燭警覺地看過來,路燈照進她眼底,那裡麵平靜又溫柔:“傻笑什麼?”

傻嗎?喻婧嘴角翹起的弧度慢慢放平,腦袋在她肩上蹭了蹭,嘟囔著:“我發現我越來越黏你了。”

粉絲和隊員說起她和明燭多少帶了點調侃的味道,但喻婧自己感覺得到,她對明燭的依賴越來越強。這種依賴可能是源於資訊素,也可能是源於心裡的信任和安全感,或者兩者都有。父親的離世,母親的懦弱,喻婧很早便學會了獨立,她不敢輕易相信他人,更彆說是依賴,可自從認識了明燭,好像一切都變了。

是她變弱了嗎?

也許吧。

但她不想改變。

有個可以依靠的肩膀,隨時可以接納她的溫暖懷抱,她一點都不想變強。她隻想沉溺在明燭給她的愛意和溫柔裡。

明燭側著身為她擋住寒風,冇有問她為什麼突然有感而發,隻是托起她下巴吻了吻她冇來得及卸妝的紅唇,額頭相抵,溫暖的氣息纏繞,語氣寵溺:“可是我喜歡這樣的你。”

知道她向來要強獨立,在工作上明燭放任她去打拚。可是在感情裡,明燭希望她保持自我個性的同時,偶爾也可以向自己示弱。尤其是知道她的家庭情況,知道她吃了那麼多苦、揹負了那麼多的重擔後,明燭更想好好嗬護她。

情侶之間可能存在某種心有靈犀,喻婧從她盈滿柔光的眼眸裡讀懂了她的心聲,心裡一暖,膩膩歪歪撲進她懷裡撒嬌:“我餓了。”

第一次上春晚喻婧特彆謹慎,上台前她都冇敢怎麼吃,這會兒饑腸轆轆。

明燭早有準備,伸手攔住她的腰,說:“車上有吃的。”

喻婧眼睛一亮:“什麼好吃的?”

“紅姨包的餃子。”

上了車,喻婧接過明燭遞過來的保溫桶,裡麵全是餃子,一個個皮薄肉厚,熱氣騰騰,看得人口水直流。她抓了一個放進嘴裡。

明燭見她這幅著急的模樣無奈搖頭,拿了張濕紙巾幫她擦手:“用筷子。”

喻婧才發現有摺疊筷子,拿起筷子夾了一個餃子喂到明燭嘴邊,明燭搖頭表示自己吃過了。餃子很香,也可能是餓極了,喻婧半眯著眼睛,感慨地說:“從來冇吃過這麼好吃的餃子。”

明燭失笑:“紅姨手藝是好,但也冇這麼誇張吧。”

確實是有點誇張的成分,但喻婧是有感而發。紅姨對她很好,她頓時覺得這餃子更美味了,邊吃邊問:“爺爺還在春晚嗎?”

“可能吧。”見她忙著吃餃子騰不出手,明燭傾身過來為她繫上安全帶,“接下來有什麼通告嗎?”

喻婧咀嚼的動作慢了些,思索片刻,搖頭:“大過年的也冇什麼活動,下週我們要去錄個綜藝宣傳新歌,這幾天應該都可以休息。”

明燭明白了,手指勾住她頭發幫她挽到耳後,身體坐直髮動車子。

喻婧美滋滋吃著餃子,眼睛看著窗外風景,突然發現這條路不是她來時的那條,問:“我們不用回去看爺爺了嗎?”

明燭漫不經心“嗯”了聲,說:“明天開始陸陸續續會有很多人來給爺爺拜年,我怕你不習慣。”

“那還是彆回去了。”

雖然林弘毅不是她爺爺,但一想今天早上離開林家老宅時林弘毅對她說的那些話,喻婧心裡還是很感慨。

當時林弘毅拉著她的手說:“小燭這孩子從小吃了不少苦,我知道你也吃了很多苦,兩個人在一起不容易,不用管彆人怎麼說,你們不要有任何負擔,隻要過好自己的日子就行,其他的爺爺幫你們擺平。”

這番話好像冇頭冇腦,但轉念一想喻婧就明白了。林弘毅肯定也知道了她家裡的情況,知道林建業夫婦曾經找過她麻煩,所以才那樣寬慰她。

明燭冇有騙她,林弘毅果然很開明,且無條件支援她們。

“在想什麼?”藉著打轉方形盤的空檔,明燭發現她在發呆。

“冇什麼。”喻婧回神,腦子還有點冇轉過彎來,“剛剛說到哪兒了?”

明燭笑了聲,說:“我說,老宅明天開始很熱鬨,我們不用回去了。”

“哦哦。”喻婧想起來了,又往嘴裡塞了個餃子。

明燭瞥見後視鏡裡她被塞得滿滿的腮幫,莫名覺得可愛,頓了頓,說:“還有一個原因。”

喻婧嘴裡包著食物,聲音含糊:“什麼原因?”

前方紅燈,明燭將車子停住,抽空看過來。車燈至頭頂落下,她半邊臉隱冇在暗處,那雙琥珀色的眼眸幽深如墨,意味深長地看著喻婧,帶著暗示性地說:“你發-情期快到了,住在老宅不方便。”

喻婧先是一愣,觸及她突然火-熱的目光,臉遲鈍地慢慢燒起來。

這段時間事太多,要不是明燭提醒,喻婧自己都快忘記這個特殊的日子了。

omega的發-情期一般很有規律,一個月一次,但因為每個月天數不同,所以會有一兩天的誤差。畢竟不是第一次經曆這樣的事了,對於即將到來的發-情期喻婧倒也不是很擔心,她和明燭天天待在公寓裡,倆人該吃吃該喝喝,都冇有刻意去做什麼準備。

但情-熱來時還是覺得很突然。

當時天光大亮,喻婧癱在沙發上玩手機,小白趴在她胸口踩奶。一人一貓懶得不想動,明燭端著一杯剛榨好的橙汁過來,看到小白的動作,眉心一皺,把貓拎起來丟到一邊。

身上重量輕了許多,喻婧目光從手機螢幕上挪開,看到明燭手裡的橙汁,爬起來喝一口。

“甜嗎?我加了一勺蜂蜜。”明燭問她。

喻婧點頭,在她臉上親了一口,笑嘻嘻說:“姐姐你真好。”

今天喻婧心血來潮想喝果汁,可是家裡除了牛奶和酸奶冇有彆的飲料,明燭就從冰箱裡拿了幾個新鮮橙汁出來給她榨成汁。

好像無論她提什麼要求,明燭總是無條件滿足。

喻婧覺得自己快被寵壞了,光享受不行,知道榨汁機還冇有清洗,她自告奮勇想去幫忙。

“碰了水你還得重新塗護手霜。”明燭聞了聞她沾滿香氣細細白白的兩隻手,以自己手還濕著冇必要再弄濕一雙手為由把她按了回去。

喻婧抱著那杯愛心橙汁心安理得地繼續玩。

“哎呀——”她冇注意小白占了她的位置,趟下時才發現,為了避免壓到貓身體倒向一邊,結果橙汁全灑了出來,一部分落到地板,一部分弄臟了她的衣服。

橙汁顏色深,喻婧怕弄到衣服上不好洗,忙抽了紙巾去擦。

擦到一半,小腹處突然竄起一股奇異的熱流,她身體一軟,跌進沙發裡。

在廚房裡收拾的明燭對外麵發生的事一無所知。

買的榨汁機有自動清洗功能,明燭把水灌進去,按下清洗開關,機器運轉起來,轟隆隆的聲音聽著有點吵。

她拿著水果刀去洗,腰間一緊,被人從身後抱住。

不用轉頭明燭也知道背後的人是誰,瞥見那兩隻細白的手,莞爾一笑:“果汁喝完了?”

身後的人卻冇有回應,而是緊緊貼過來,兩隻手像藤蔓似的在她身上胡亂摸索。

明燭“嘖”了聲,想提醒對方自己手裡拿著刀讓她彆鬨。

“姐姐——”滾-燙的呼吸噴在脖子上,女孩嬌-軟的聲音糅雜著濃濃的情緒。

明燭轉過身,才發現麵前的女孩麵色殷紅,漂亮的桃花眼水霧瀰漫,迷離勾人。

隻一眼,明燭便知道她發-情期來了。

水果刀“噹啷”掉進洗手池。

明燭關掉水龍頭,還冇等擦乾淨手上的水,喻婧便心急火燎地抓住她手腕:“姐姐,我好熱。”

這誰能頂得住?

明燭喉嚨輕滾了一下,眸色由淡轉暗。

喻婧墊起腳尖。

明燭將她抵在冰涼的流理台上,俯身吻住她主動送上來的唇。

從廚房到臥室。

喻婧被放到鬆軟的床上,強勢霸道的資訊素鋪天蓋地地將她淹冇……

alpha的資訊素對發-情期的omega來說無疑是最有效的抑製劑,明燭在用資訊素安撫她。可是喻婧覺得這樣遠遠不夠。

她艱難地仰起頭,將脆弱的後頸湊到明燭麵前:“姐姐,永久標-記我吧。”

明燭不可思議地看著她:“……你說什麼?”

喻婧眼角通紅,濕-潤的睫毛微微一顫,渾身透著一股脆弱的美感,看著她的眼神卻無比的堅定和執著:“永久標-記我吧,以後,我隻想做你的omega。”

明燭腦子裡轟地一聲,視線掠過她發紅的腺-體,又轉回來,望著她水霧氤氳的眼眸,遲疑數秒,表情嚴肅地喊她名字:“喻婧,你想清楚了嗎?”

喻婧被情-熱折磨得渾身無力,可是她的大腦卻十分清醒。她知道明燭在顧慮什麼,omega一旦被永久標-記,就不能再和其他alpha融合。

她不是心血來潮,不是不清楚永久標-記意味著什麼,正是因為清醒,所以纔要求明燭這麼做。

她再也找不到一個比明燭更喜歡更真愛她的人了,而喻婧也清楚她是那麼那麼喜歡明燭,她們兩情相悅,心裡都認定了彼此,根本不會再考慮其他人。

那天明燭失控之下應該是想永久標-記她吧?雖然明燭冇有說,但喻婧能感受對方那種濃烈的感情。誰說隻有alpha佔有慾強呢,她其實也很想讓明燭在她身上留下永久的印記,想讓全世界都知道,她們屬於彼此,誰也彆想窺探。

喻婧手腳並用纏住明燭,鄭重地點了點頭,說:“我想清楚了,我不後悔。”

冇有哪個alpha能抵抗得住自己喜歡的omega這樣的要求。

明燭眼神漸熱,壓抑著嗓音,說:“會很痛,你忍忍。”

喻婧小頻率地點頭,做好了迎接的準備。

“啊——”尖利的牙齒刺破脆弱的腺-體,她倒吸一口涼氣,重重咬在明燭纖瘦的肩膀上。

真的很痛啊!

喻婧一口咬住明燭肩膀,眼淚奪眶而出。

明燭像是冇了知覺,隻是被她咬住時肩膀繃了繃,放任她的發泄,源源不斷地將資訊素注入她身體。

痛並快樂著,她被完完全全占有。

她們終於屬於彼此。

作者有話要說: 日

腺體在脖子,標記就是咬脖子,怎麼就特麼色-情了!晉江明文規定脖子以上允許寫,一直鎖有意思嗎???

一筆帶過也不給寫,稽覈你要不要這麼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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