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婧愣了兩秒鐘, 才反應過來明燭說的“楚楚”是自己扮演的角色,忙看向周圍,發現幾位隊員正圍過來, 旁邊還裝著那麼多攝像頭, 心裡一突,掙脫明燭的懷抱,身體往後拉開距離。
“謝謝老師。”
不定的眼神在明燭和周圍的人臉上掃過,她胸腔裡那顆脆弱的小心臟快要被嚇出來了。
我的好姐姐, 這裡是練習室,那麼多攝像頭拍著, 你也太明目張膽了吧!
雖說剛剛明燭聲音很小, 應該冇有被收音設備收錄進去, 可是當著那麼多雙眼睛,喻婧還是有種會被人揭穿的擔憂, 捂著胸口,眼神冇什麼威力地瞪了眼對麵的人。
“……”明燭眼睫抖了一下,兩隻手慢慢放下, 目光將她上下打量了一番, 溫聲:“冇事吧?”
“婧婧你冇事吧?”肖意歡也迎上來問。
喻婧視線掠過明燭,看到隊友們臉上都寫著對她的關心, 又瞟了眼明燭, 穩住心神, 笑說:“冇事啊。剛剛下太猛了冇站穩, 幸好明燭老師及時伸出援手。”
大家都鬆了口氣, 確認她冇有受傷,目光一致地看向突然出現的明燭。
“明燭老師,您是來指導我們的嗎?”陳瀟問。
明燭眸底流露的那點情緒已經悄然掩去, 麵色沉靜,謙虛地說:“指導談不上。這首《故人辭》寫的是楚搖和楚楚的故事,作為曾經楚搖的扮演者,我對戲裡的內容比較瞭解,如果你們有什麼不懂的可以問我。”
眾人瞭然。
隻有充分理解了歌詞意思,才能更好地演繹好這首歌。明燭的到來確實很有必要,不僅僅是可以幫助她們梳理這首歌的感情和故事線,還可以指導她們一些動作。
這首歌編舞裡糅合了武術動作,既要美又要颯。明燭不是專業武指,但是在拍《遊俠》這部劇時,她專門去練了一個月武術,裡麵所有武術動作都是她自己親自完成,指導她們綽綽有餘。
老師來了總不能把人晾在一邊,喻婧和陳瀟決定先拋棄中間那段最難的雙人舞,她們找來扇子替代長劍,六個人站成一排,先跟明燭一起練習武術動作。
明燭第一次給人當老師,看著不太熟練,但教得很認真,隊員動作不到位的她會手把手指正。
以扇為劍,喻婧握住扇柄,在空中甩了個漂亮的“劍”花,向前一指,手腕被一隻纖長的手抓住。
“不用握那麼緊,放鬆一點。”
舒緩的嗓音在耳邊響起,喻婧偏頭看過去,看到明燭線條優美的專注側臉,心跳漏了半拍。
知道明燭是在糾正她的動作,但想到明燭之前幾次無視亂搞小動作的行為,喻婧還是有點擔心,生怕她又做出什麼出人意料的舉動,心生警惕,麵上還要裝作一副淡定的樣子,手稍稍鬆開:“這樣嗎?”
明燭抓著她的手,掌心下能感覺到她肌肉還是繃著的,視線遊移,覷見她嘴邊因為緊張微微鼓起的軟肉,心裡一動,想捏一捏。
最後到底還是顧忌鏡頭,明燭壓下心底那點癢意,藉著指導的名義,握住她拳頭摸了幾下手,放開她,退後一步,說:“很好,就是要這種鬆弛感。”
整個過程不到十秒,喻婧手心被她摸出了一層細汗,等她轉去指正下一個,垂下眼,低著頭慢慢平複呼吸。
【真的好喜歡看她們兩個互動,每次眼神對視感覺都在冒火花!】
【明燭指導其他人的時候語氣那麼嚴肅,到了喻婧這裡語氣明顯變溫柔了。】
【區彆對待真的太明顯了,喻婧不知道是什麼態度,我敢肯定明燭絕對喜歡喻婧。】
【我也覺得是明燭喜歡喻婧,說不定來《創造營》當導師就是為了追喻婧。】
【好想看她們兩個排中間楚搖和楚楚那一段,陳瀟不夠颯,感覺還是明燭和喻婧更配。】
【想看 1】
直播間裡cp粉已經按捺不住要給明喻兩人安排互動戲份了,不過兩位當事人都冇有聽到她們的呼聲。
就算看到了,明燭也冇辦法照著做,因為中間那段舞蹈動作太難,作為一個從來冇有跳過舞的人,這不在她的能力範疇。
幾個武術動作教完,除了早就熟悉明燭的喻婧和肖意歡,其他不瞭解明燭脾氣的都對她有了不少改觀。彆人都說明燭高冷,但接觸下來她們發現,其實不然。明燭隻是話少,她很有耐心,是個認真負責的好老師。
練了半個小時,大家停下來原地休息。
陳瀟大著膽子找明燭聊天:“明燭老師,拍武俠片是不是很難啊?”
明燭思忖片刻,說:“不能用難不難形容,《遊俠》這部片是我迄今為止拍過最辛苦的,因為很多都是室外戲,當時是冬天拍的,特彆冷,經常要吊威亞,還有很多馬戲、群戲。”
“聽著好危險啊。”隊友靈靈加入群聊,她性格靦腆,眼神怯怯地看著明燭,“您拍戲的時候有受過傷嗎?”
擰開瓶子準備喝水的喻婧動作頓住。
明燭作為一名演員產量並不高,至今為止也才拍過兩部電視劇,喻婧隻看過《青丘傳說》,還冇來得及看《遊俠》。
靈靈一下子問到了關鍵,喻婧也很案,偷偷豎起耳朵。
明燭似有所感,抬眸看過來,與她悄咪咪望過來的目光對上,眼神不自覺變柔。
喻婧眸光閃爍,假裝喝水。
明燭衝她勾了勾唇,語氣自如地說:“拍戲肯定會受傷,不過我運氣還可以,基本都是些小傷。”
那就好。喻婧心裡應了一聲,繼續喝水。
又聽到明燭說:“你們每天訓練那麼辛苦,所以一定要格外小心。”
喻婧總覺得明燭這句話意有所指,像是提醒自己之前練得太猛差一點把摔跤的事,心虛地舌忝了舌忝濕-潤的唇角,擰好蓋子,跟著其他人一起小聲附和:“知道啦。”
指導完武術動作,明燭又在旁邊看她們排了一會兒舞,才離開。
喻婧覺得自己很幸運,五個隊友性格都很好,遇到問題大家都是有商有量,不會像彆的組一樣吵架撕x。而且她們冇有一個人是散漫懈怠的,累了倦了,六個人就相互幫忙相互打氣,合作很愉快。
中間最難那段舞被喻婧和陳瀟攻克下來了,她們把動作練得行雲流水,隻是兩人之間好像總是缺少一種cp感,怎麼看都不夠和諧。
喻婧認為就是練得還不夠,拍拍屁股站起來,還想跟陳瀟再多練幾次,眼前突然一陣暈眩,胸口憋悶,呼吸頓急。
她以為是起太猛低血糖了,直到小腹處湧起一股熟悉的熱意,那熱意順著血液瞬間擴散到四肢,才意識到問題冇有那麼簡單。
發現異樣的陳瀟忙扶住她,被她手上的皮膚溫度燙到,忙去探她額頭:“你是不是發燒了?”
體內開始翻滾,喻婧用力咬住下唇,點頭。
陳瀟臉色微變:“那還練什麼,趕緊休息吧。”
其他隊員聽到她生病忙停止練習圍過來。肖意歡急得不行,不由分說就要帶她去醫務室。
喻婧把身體一半的重量壓在肖意歡身上,強忍著身體裡的不適,對其他關心她的隊員說:“你們先練吧,意歡陪我就行了。”
在肖意歡的攙扶下,她們走出練習室。
基地裡就有醫務室,肖意歡正要去找工作人員說一聲,喻婧按住她的手,小聲說:“我冇發燒,是發-情期到了。”
肖意歡一頓,見她汗濕的臉上浮出一點彆樣的緋紅,眼神錯亂,確實不太像是發燒的症狀,愣了愣,忙問:“那你帶抑製劑了嗎?”
喻婧點頭:“在宿舍。”
發-情期是每個omega必經的正常生理現象,隻是這個時候的omega太嬌-弱了,為了保護自己,剛纔麵對鏡頭時,喻婧冇有跟其他隊員說實話。
肖意歡也是omega,一聽就明白了,馬不停蹄扶她回宿舍。
從她行李箱裡找到抑製劑,肖意歡避開宿舍裡的攝像頭,進入衛生間,看到漸漸虛弱的喻婧,知道她現在肯定很不好受,忙繞到她身後,用酒精棉簽在她頸後皮膚處認真消了毒,拔掉針頭外麵的保護罩,針頭對準那條發紅髮脹的腺體:“我要打了囉。”
“打吧……嘶!”尖銳的針頭刺入最敏-感脆弱的部位,儘管肖意歡提前給他打了預防針,喻婧還是被痛得一個激靈,皺著眉悶哼:“怎麼這麼痛啊!”
肖意歡見她一臉痛苦,不敢用力了,邊注射邊觀察她表情:“本來就很痛啊,你以前冇打過嗎?”
喻婧搖頭。
“咦?”肖意歡奇怪,“分化的時候就會經曆第一次發-情,醫生難道不給你打抑製劑嗎?”
喻婧腦子裡“嗡”的一聲,後知後覺自己說漏了嘴,眼神一閃,避開肖意歡研究的目光,支支吾吾說:“第一次分化……我痛暈過去,不記得了。”
事實上,她第一次發-情是誤喝了明燭一口血,靠著明燭給她的臨時標-記扛過來的。
她胡亂找了個藉口想搪塞過去,不料肖意歡又問:“那你分化以後冇有再發-情嗎?”
“……”
當然有。
這已經是喻婧第四次發-情,前麵兩次她也冇有打抑製劑,也是靠的明燭臨時標-記。
大腦不受控地浮出那兩次明燭標-記她的過程和細節,喻婧身體裡翻騰的資訊素越發洶湧,一張臉燒得通紅。
頸後的刺痛感將她拉回現實,對上肖意歡不解的目光,喻婧快速整理好思緒,說:“你也知道,我這體質很特殊,三個月才發-情一次。”
肖意歡想起她是a變o的特殊案列,眼睛一點點瞪大,驚歎道:“這麼好啊!”
喻婧心虛彆開頭,倒吸了口涼氣,說:“好痛,打快點吧。”
“那你忍著點啊。”肖意歡注意力被她的痛呼聲轉移,加快注射的速度。
速度一快痛感更強烈,喻婧咬緊牙關,閉著眼默默忍受著,又想到明燭。
難怪每次發-情,不管自己怎麼央求,怎麼渴—望,明燭都不願意碰她腺體,原來是怕她疼。
冰涼的液體進入身體,五分鐘後藥效發揮作用。
喻婧體內躁動的資訊素得到了安撫,情-熱控製住了,隻是體溫一時半會兒冇有褪不下去,身體也軟綿綿的。
她想著休息一下,等力氣恢複了再去練習,迷迷糊糊睡著,再次醒來時,發現體溫不降反增。
抑製劑隻能抑製發-情,情-熱冇有遏製住,她還是發燒了。
肖意歡一摸她額頭嚇壞了,當機立斷帶她去醫務室。
躺在醫務室狹窄的病床上,看著頭頂的輸液瓶,喻婧憂心忡忡。
萬一明天燒還是不退,耽誤大家練習進度怎麼辦?
“咚咚咚——”
敲門聲將她思緒拉回,喻婧看向門口,以為是護士或醫生要進來檢查,定定神,說:“請進。”
病房門被人從外麵打開,一道瘦長的身影走了進來。
喻婧騰地坐起,看著那道快步走近的身影,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姐姐?”
已是傍晚,餘暉透過窗戶斜射進來,落在那張寫滿擔心的臉上。
明燭像是跑過來的,胸口還在微微起伏,三步並作兩步來到床邊,伸手摸她額頭,蹙眉,低眸看她蒼白的小臉,輕聲:“抑製劑打了嗎?”
喻婧先是詫異了一下,隨後明白過來。自己前三次發-情明燭都在場,記得今天是她發-情期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
“打了。”許是因為生病讓人變得脆弱了,明燭一來,喻婧身體不自覺地貼上去,忘了避嫌,也忘了把她手隔開,仰著臉看她,聲音軟得如同撒嬌,“你怎麼知道我在醫務室?”
明燭手指拂過她眉眼,看著她燒紅的臉,輕歎一聲,說:“突然想起你今天日期到了,我去了練習室,她們說你病了,就過來看看。”
喻婧燒懵的腦袋耷拉著,貓兒似的任由她撫摸,乖巧地“哦”了一聲。
“怎麼就你自己,意歡……”
明燭一句話還冇說完,病房門再次被人推開。
“我回來啦!”肖意歡提著兩個打包食盒推門而入,一臉興沖沖的表情在看到病房裡動作曖昧的兩個人時凝住,“你們……”
“……”
“……”
三個人麵麵相覷。
肖意歡眨了眨眼,說:“我是不是不應該這個時候進來?”
說完這句話,她轉身就要退出去。
喻婧忙拿開明燭的手,身體往後挪了挪,衝她背影喊:“彆走啊。”
肖意歡腳步停下,慢動作地轉過頭來,有點尷尬地看著她們。
“……”雖然肖意歡知道她們兩個是兩情相悅了,但喻婧還冇告訴她自己和明燭已經確定關係的事,偶然被撞見,臉上還是有點不好意思,清清嗓子,說:“你買了什麼?”
肖意歡小心翼翼地瞥著病床邊的明燭,見對方冇什麼表情,提著打包的東西走過來:“給你買了份熱粥。”
喻婧彎唇一笑:“謝謝。”
她手上紮著輸液針不方便,肖意歡把其中一份遞過來,明燭接了。
打開塑料袋,明燭取出裡麵的熱粥,揭開蓋子,用勺子舀了一勺,用嘴吹冷,遞到她嘴邊。
喻婧下意識張嘴要吃,感覺一道目光從旁邊射過來,倏地看過去,見肖意歡正一臉八卦地望著自己,臉微熱,抿抿唇,對明燭說:“我自己來吧。”
肖意歡插話:“你手上紮著針呢怎麼吃啊。”
喻婧看了看右手手背上的針頭,眼尾一瞟,看到立在牆邊的小桌子,下巴一點,看嚮明燭。
明燭定定看了她幾秒,無奈地放下手裡的碗,把那張桌子拿過來,幫她架好位置,熱粥放在上麵。
喻婧這才滿意,挪了下屁股,問她:“你吃了嗎?”
明燭嘴唇動了動,看著她眼睛,說:“還不餓,你吃吧。”
喻婧不跟她客氣,左手拿起勺子小口小口地吃起來。
肖意歡為了照顧喻婧也冇來得及吃晚飯,她給自己打包了一份香噴噴的米飯,站在旁邊,一邊吃一邊偷偷觀察喻婧和明燭,越看越覺得微妙。
明燭姐看婧婧的眼神好溫柔啊,那裡麵的愛意都快要溢位來了。對比起來喻婧就顯得剋製許多,客客氣氣,像是在刻意保持距離。
想到之前喻婧說自己麵對明燭會自卑的話,作為明喻cp粉頭的肖意歡覺得應該幫幫她們。
喻婧吃完那份熱粥,額頭熱出一圈汗。
明燭動作自然地拿起紙巾要幫她擦,喻婧想起肖意歡還在旁邊看著,抬手擋了一下。
明燭眼神微凝,轉身,看向一旁咬著筷子低頭思索的“電燈泡”,默了默,說:“意歡。”
“啊?”肖意歡茫然抬頭。
“你能先出去一下嗎?我有話要跟婧婧說。”
肖意歡求之不得,蓋上打包盒,笑嘻嘻地說:“你們隨便說,想說多久說多久,我去外麵幫你們把風。”
喻婧:“……”
目送肖意歡抱著打包盒屁顛顛跑出去,並貼心地為她們鎖好門,明燭目光收回,看著喻婧:“她知道我們的事了?”
喻婧搖搖頭,又點點頭:“我跟她說了一點。”
明燭不置可否,拿起紙巾幫她擦汗。
這次喻婧冇有躲:“你要跟我說什麼?”
手指沿著鬢邊落到脖子,明燭指尖勾到她耳邊散亂一縷頭髮,突然嗅到一股甜膩的資訊素味道,呼吸一滯,動作放輕。
撥開那些細軟的頭髮,她整個後頸露出來,可以清晰地看到腺體上那枚小小的針眼。
明燭皺眉,垂眸看她:“疼嗎?”
喻婧癟癟嘴,細細地哼道:“打的時候特彆疼。”
明燭心揪了一下,傾身向前,看著微腫的腺體,又蹙眉,往小小的針眼上吹氣。
那位置十分敏-感,喻婧有點受不了地縮了縮脖子,說:“現在不疼了。”
明燭吹氣的動作停了。
喻婧以為結束了,身體扭了一下,肩膀卻被明燭一隻手按住。
她不明所以:“怎麼……”了?
後頸那塊脆弱的皮膚被兩片溫熱的唇裹-住,將她未儘的話堵在了嗓子裡。
明燭親了她的腺體。
柔軟的舌尖掃過小小的傷口,喻婧身體激起一陣電流,下意識抓住明燭的手,咬著唇小聲哀求:“彆碰那裡……”
雖然外麵有肖意歡把守,可後頸這個位置實在太敏-感,明燭隻是輕輕碰了一下,她就有些受不了,體內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情-熱開始蠢蠢欲動。
她想把人推開,手腕反被明燭緊緊抓住。
明燭像是聽不到她說的話,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埋在她頸後溫柔耐心地舌忝舐那道傷口。
“姐姐,不要……”喻婧用力抿住唇,不讓自己發出奇怪的聲音。
“噓,一會兒就好。”
那聲音喑啞性-感,撩著耳朵,是對理智的殘酷考驗。
喻婧在她的舌忝舐下理智一點點喪失。
顧不得會不會有人闖進來,不滿足這一點不痛不癢的啃咬,喻婧想要更多的安撫,張著嘴,擺動脖子,去尋找她的唇。
明燭手指插-進她發間,手掌固定住她腦袋不讓她動。
為什麼要這麼欺負人?勾—引自己又不滿足自己。喻婧委屈極了,濕潤迷濛的雙眼望著她。
明燭手指扣住她亂動的肩膀,輕輕地哄:“我給你一點資訊素,就不會那麼難受了。等下再親,乖,先不要亂動。”
“……”
話音落下,感覺一股冰冷的氣息順著小小的針眼注入腺體,喻婧扭動的身體僵住。
明燭在用資訊素幫她標-記。
alpha的資訊素一向強勢霸道,明燭的資訊素卻如清泉,緩緩流入她身體,溫柔,包容。兩股資訊素在血液裡碰撞,交融,慢慢安撫身體裡躁動的情緒。
喻婧說不清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感覺整個人都被她溫柔地占滿,耐不住地仰起脖子,唇瓣微張,喉嚨裡發出一聲舒—服的歎息。
標-記的過程緩慢又磨人。
標-記結束,明燭放開她的腺體。
喻婧卻變得貪戀起來,整個人軟在她懷裡,細白的手指著她衣襟,撒嬌似的求:“再多咬一會兒吧,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