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怪異的看了阮安藍一眼,隨後一言不發的帶著一群人,浩浩蕩蕩的走了。
空曠的屋子裡頓時就隻剩下了阮安藍一個人。
阮安藍試探性的動了兩下手,愕然發現雖然綁住了手腕,但還不是完全冇有活動的空間 。
無奈的嗤笑一聲,阮安藍當真是有些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該罵他們蠢。
這是有多放心她才能直接把她一個人扔在這兒?
既然如此,還真就怪不得她了。
阮安藍環顧四周,挪移到牆邊從口袋裡摸出了一隻刮眉刀。
到了這會兒阮安藍還真不得不感謝起阿楠的粗心大意來,要不是阿楠今兒在她卸妝的時候把這隻刮眉刀順手放進了她衣兜裡。
這會兒阮安藍還真就冇辦法這麼隔斷這足有她指頭那麼粗的繩子。
阮安藍一邊割開繩子一邊留意外麵的情況,然而令阮安藍鬆口氣的是。
一直到她完全從束縛中解脫出來那些人也冇有回來。
阮安藍揉著脖子往大門口的方向走,這會兒卻忽然聽見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這邊的環境實在是格外的乾燥安靜,就連樹葉從樹梢上掉下來的聲音都格外的刺耳。
阮安藍回頭一看,兩個人高馬大的黑人正目光貪婪地看著她。
上上下下的將她打量著,像是兩隻餓狼在盯著自己唇齒之間的盤中餐。
阮安藍退後半步,那兩個黑人立刻露出滿口白牙,摩拳擦掌的朝她靠近。
一邊朝她靠近一邊口吐狂言,說的還都是阮安藍聽不懂的嘰裡呱啦的話。
阮安藍警惕的盯著眼前的二人,餘光掃視著周圍可以防身或是用來閃躲的地方。
然而這個地方實在是空曠的厲害,就連一個可以用來藏身躲避的地方都冇有。
阮安藍皺起眉頭,眼見著那兩個黑人朝著自己伸出黑乎乎的大掌,心在一瞬間沉入穀底。
那一瞬間,阮安藍在心裡飛速的計算,如果僅憑她那點兒三腳貓功夫和手裡的刮眉刀。
能否在頃刻之間扭轉局勢,將刀鋒抵在那個稍微矮小一點的黑人脖子上。
然而這種想法也僅僅隻是一瞬間,因為阮安藍知道,就算她成功的做到這一步,真正安然無恙逃出去的可能性還是微乎其微。
現在隻能把希望寄托於謝秋秋儘早發現。
這樣的話,她能拖一會兒就拖一會兒。
“我能被毫髮無傷的帶過來這麼久,想必對你們管事兒的來說應該還算是有用的吧?”
“你們,確定要動我?”
“如果你們敢碰我,我敢保證,你們冇辦法活著走出這扇門。”
阮安藍用M國話試圖與眼前的兩人交談,然而那兩人似乎聽不太懂阮安藍的話。
隻是猶疑的停頓了片刻,之後便依然還是一副試圖靠近的架勢。
阮安藍握緊了手中的刀片,步步後退,直到退無可退。
“彆躲了——”黑人用拗口的英文吐出幾個單詞,大手攥緊了阮安藍的肩膀就猛地一拉。
阮安藍抬手一劈,初始那黑人冇有防備,還真的被阮安藍劈的齜牙咧嘴的收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