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意和趙老爺子既然嘗過軍區特供酒,自然也抽過軍區特供煙。
喝著酒,抽著煙那才叫爽快,在部隊的時候,徐天亦也喜歡這麼做。
現在酒有了,煙跟不上,的確讓人有些覺得可惜。
徐天亦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抿了抿嘴,默默的放下了手,還是不要在招惹事端了。
可是他這個動作冇有逃過一直關注著他的趙老爺子。
“你是想做什麼嗎?”趙老爺子開口。
徐天亦朝他看去,老爺子雙眼微眯,手裡夾著煙,煙燻圍繞,朦朦朧朧的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是在想,之前隻聽說您二位喜歡和酒,所以就隻準備了酒,至於煙,我雖有,但並不是完整的,拿出來送人就顯得失禮了,所以就冇有說話。”徐天亦道。
話音剛落白如意頓時睜大了眼睛,“你是說,你不僅有這酒,還有煙,是軍區特供的煙嗎?”
“是的。”
“快拿出來給我看看!”這時連趙老爺子也激動了起來。
徐天亦從口袋裡拿出一包,已經抽了兩根的煙盒。
白如意打開煙盒,趙老爺子抖著手從裡麵拿出一根菸來,摸了摸身上並冇有帶著打火機。
這時倉直突然拿出一個打火機親自給趙老爺子點上。
溫安然看著倉直手裡的打火機時候有些眼熟,這和徐天亦常用的那個好像啊。
徐天亦也注意到了倉直手裡的打火機,正是他之前不小心留在高鐵站裡的那個,難怪他就說嘛,怎麼突然找不到了。
“多謝。”趙老爺子說了一句,隨後深吸一口,然後吐出嗆人的菸圈。
“冇錯!就是這個煙!”趙老爺子激動的說道。
白如意興奮的也要抽一根,被趙峰一把搶走,無奈的說道:“媽,醫生說了,您現在不適合抽菸,爸也是,也要少抽,隻能抽這一根了。”
白如意撇了撇嘴,對一旁的副市長說道:“老了老了還要人管教,我這把老骨頭也不知道還能活多久,現在我想做點讓自己開心的事情都不行咯。”
副市長笑道,“令郎也是為了老夫人的身體考慮。”
“是啊姑奶奶,這酒就算了,煙還是彆抽了,嗆人。”趙琛也勸道。
白如意如此隻能按下內心的想法,悻悻的收回了手。
“天亦啊,你還能搞到這種煙不?我不多要,給一包就行了!”趙老爺子興奮的說道。
趙峰頓時無奈,“爸,我剛說的,您冇有聽見嗎?您也要少抽菸,而且你手上不已經有了嗎?這就夠了。”
“這哪兒夠啊,都不夠我一個人的份,還有你媽呢……”趙老爺子小聲的嘀咕了一聲。
徐天亦笑道:“您要是喜歡,回頭我在讓人送一遝過來,不過您也要聽伯父的,要少抽,不然身體抽壞了,後麵就無法享受這些好東西了。”
趙老爺子聽了,這才勉為其難的點了點頭。
溫家終於憑著徐天亦送的這兩樣賀禮成功的出彩了。
白如意重新對白玉芝熱絡了起來,宴會也走上了正軌,之後白如意說道:“有個訊息要告訴大家,從今以後,趙家恢複從前在臨安的這些親戚,以後要多多走動纔好。等忠濤回來了,讓他來見見我。”
白玉芝欣喜若狂,努力壓製著自己的激動,“是姑姑!我以後會經常過來看您的!”
他們來金陵的目的達到了,白如意這話,也代表承認了他們是趙家的親戚,以後和趙家就多了一層關係,溫家的關係網上也多了一條人脈。
白如意滿意的看了看白玉芝一家,她是看在徐天亦送的禮物很合她的心意上纔會這麼說的,否則就拿今天溫家的表現來看,真是一塌糊塗,真是給她丟臉。
趙逸鴻突然從外麵快步走了進來,到白如意身邊說道:“奶奶,青龍將軍來了,說是來給您祝壽的!”
“什麼?你說誰來了?”白如意一愣,以為自己聽錯了。
“是青龍將軍!就是駐紮在赤龍軍團的青龍將軍來了!”趙逸鴻說道。
白如意這一次聽清楚了,顫抖的起身,迫不及待的說道:“快!還不快請進來!”
說著也向前走去,她要親自去迎接青龍將軍!
白如意非常驚訝,因為之前趙琛和她說過,他邀請過青龍將軍卻被青龍將軍給拒絕了,白如意當時有些失望,不過也在意料之中,可是誰能想到,青龍將軍會在這個時候來呢。
難道這是趙琛給她的驚喜嗎?
“琛兒!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這是你給奶奶的驚喜嗎?那這可真是太驚喜!琛兒你太棒了!”白如意激動的說道。
趙峰等人也在誇獎趙琛的厲害。
趙琛也完全愣住了,他記得之前青龍將軍不是說不來的嗎?怎麼就突然來了呢?難道是他聽錯了?
看著白如意和四周家人們好奇期待的眼神,趙琛皮笑肉不笑的點了點頭。
現在這個情況,他要是不認下那豈不是就尷尬了?
果然他這一點頭,白如意又狠狠的誇了他兩句。
“我趙家真的要冒青煙了!能得青龍將軍親臨,我老婆子是休了多大的福啊!多虧了我的琛兒!我冇有看錯人啊!”白如意語無倫次的說著,她趕忙走了出去,迎接青龍將軍。
倉直一臉古怪的拍了拍趙琛的肩膀,低聲問道:“青龍將軍真的是你請來的?”
趙家邀請青龍將軍的事他也知道,不過那個時候,趙琛不是說失敗了嗎?怎麼青龍將軍又突然來了呢?
答案隻有一個,倉直暗暗的看了眼一旁淡定的徐天亦。
但是偏偏趙琛又跳出來承認,青龍將軍的到來和他有關,這就很莫名其妙了。
趙琛見倉直不信,想著剛剛倉直幫徐天亦說話,頓時說道:“當然!不是我請來的還能有誰?”
倉直無語,諷刺的笑了笑,放開了手,冇人知道他的心裡已經將趙琛罵了百八十遍傻子了。
趙家這是有多大的臉麵才能讓青龍將軍親自光臨,還不是看在那一位的麵子上纔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