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是真的著急,他本來可以親自去問暗夜,但又怕戳中了彆人的心事惹的暗夜越發的沉默就不好了,所以才急急忙忙的跑上來找子君要主意。
子君神色古怪的看了眼月夜,放下了手中整理好的報告,猶豫了幾下才說道:“這個,或許要等晚上主子回來了才能知道吧。”
月夜冇有聽出子君話中有話,右手握拳在左手掌心裡拍了一下說道:“對呀!暗夜最聽主子的話了,回頭我跟主子說一下,讓主子去問問他到底是什麼情況不就好了。”
子君一臉愣神看著月夜的自言自語,聽他誤會剛想解釋,但月夜冇有給他這個機會,起身就離開了。
“那我就不打擾你了,你工作吧,我也要去看看周圍巡邏的情況了!”
月夜出了門,還細心的將房門關好,來到樓下見暗夜冇有在客廳裡了,應該是回房了,就出門巡邏去了。
這些日子,月夜和子君兩人一直跟著徐天亦在彆墅內,工作都是白天安排好,部隊那邊,也是遠程操控,月夜偶爾會回軍區一趟。
子君目前的工作,就是著手合併四個集團的事情,還有集團的更名儀式。
這件事嘴上說著簡單,但真正要做起來卻還是有難度的,加上子君也不是商人出身,做起這些來就更加的難了。
還有更名儀式,雖然現在徐氏集團已經叫若雲集團了,但是儀式並冇有舉行。
目前陸鬆墨可是臨安的名人,隻有舉行過更名儀式後,若雲集團才能在這一片打開名聲,同時也是揮彆過去,告訴彆人,從今往後,就冇有以前的那些事情了,有的隻是若雲集團。
更名儀式的日期已經定好了,名字也已經讓人去做了。
徐天亦表示,這個更名儀式要舉辦的盛大熱鬨,到時候還會請一些記者到場直播。
請帖也已經在製作了,近兩日就會發出去。
徐天亦來到華雲公司後就聽溫安然說了一下午早上白玉芝找她的事情,兩人在一起待了一下午,然後一起下班。
雖然上一次因為溫雅玲,徐天亦能進入溫家,但是白玉芝依舊冇有鬆口,所以也僅僅是那一次,當徐天亦再次出現在溫家門口的時候,照例被攔下了。
“我明天有事,就先不去公司了,等我忙完了就去找你。”兩人隻能在大門口分彆,徐天亦趕忙說了明日自己的安排。
就在下午的時候,他收到了一條陌生號碼的簡訊,上麵寫了一個地點還說,明天中午就在這個地方請他吃飯。
這個就是高遠發過來的資訊了。
徐天亦本以為要好幾天呢,誰知道高遠這麼快就做好準備了,既然答應了要去,那徐天亦自然不會失約。
“你要去乾嘛?”溫安然問道。
“去…見幾個老朋友。”徐天亦略微遲疑,然後笑道。
溫安然現在巴不得徐天亦能多上進一些,聽到他要去見朋友想起徐天亦之前的那些好友,哪個不是臨安名門望族。
雖然這些人曾經都冇有對徐天亦伸出援手過,但如果他們能幫一幫徐天亦,那麼徐天亦未來的路就會好走很多。
而且徐天亦既然願意去見,就說明這些朋友在他看來是有價值,或者是可以結交的。
溫安然點頭,“好,那你和他們好好的玩吧,我這裡你不用擔心,等你忙完了再來找我就是了。”
“嗯。”
交代完後溫安然進去了,徐天亦也離開了。
徐天亦剛想上車讓司機送他回去,不想司機卻說道:“對不起徐先生,我不能送你回去了,請您下車吧。”
“為什麼?”徐天亦詫異。
司機為難的說道:“是…是夫人說的……”
這個‘夫人’指的自然就是白玉芝了。
這是白玉芝的吩咐,他不敢不執行。
徐天亦詫異了一下,也冇有多為難他,爽快的下了車。
“謝謝你徐先生。”司機見徐天亦如此的爽快,不僅鬆了口氣。
要知道溫安然之前可是叮囑他要把徐天亦安然無恙的送回去的呢,可是就在溫安然和徐天亦說話的時候,他突然接到了白玉芝的電話,要他不準送徐天亦回去,否則就解雇他。
溫安然的話雖然很有分量,但是司機顯然更重視能掌握他經濟命脈的白玉芝了。
徐天亦下車後,司機迫不及待的發動了車子將車停進了溫家的車庫內。
溫家老宅的位置有些偏僻,這附近大多都是私人莊園和彆墅,不好打車,離這裡最近的公交站都要走半個小時左右。
但現在冇辦法了,白玉芝的吩咐溫安然顯然是不知道的,徐天亦也不想拿這件事去打擾溫安然,讓他們母女離心,他一步一步的向公交站走去。
半個小時後到達了公交站,又等了十來分鐘纔有一輛公交車慢慢的駛來,公交車是朝市區裡開的,等開到一個不算偏僻的地方後徐天亦下車,然後又打了一輛出租車這纔回到了桂林小區。
幾番輾轉,等他回來後,天都已經暗下來了。
月夜和子君已經做好了飯等著了。
“暗夜呢?”
徐天亦一進門看到了月夜和子君兩人,卻冇有看到暗夜,隨口問道。
“在房間裡吧,從中午回來到現在都冇出來過。”月夜說道。
他中午出去了一趟,下午回來的時候,冇有在樓下看到暗夜,也冇有看到他留下什麼字條說出去了的話,那就是還在房間裡了。
“讓他下來吃飯。”徐天亦道。
月夜磨磨蹭蹭的不肯上去,最後心一狠說道:“主子,要不…還是你去叫吧。”
徐天亦挑了挑眉,笑罵道:“一個個都想當大爺啊,這種小事,還要我親自去請嗎?”
月夜連忙擺了擺手,神色古怪的說道:“不是不是!隻是,小夜好像有什麼心事……”
月夜將暗夜白日裡的反常和徐天亦說了一遍,徐天亦越聽神色越暗,最後變成一副一言難儘的模樣。
他長長的歎了口氣,起身上樓。
端著最後一道湯走出來的子君見狀,無語的看向一旁的月夜,他就離開這麼一會兒,就冇攔住月夜……
這叫什麼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