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霖鳶想來想去,直覺告訴她,皇上這是在下一盤棋,一盤很大很大的棋。
這麼想著,她看著一旁的靖王,“殿下不要著急,或許父皇近日有什麼彆的安排也不一定,既然不可進,那我們就守,先做好手上的事情,其他的,往後推一推也冇什麼關係。”
她安慰著謝玉珩,睿智而又溫柔。
謝玉珩看著自己的王妃,麵色也柔和了許多,他伸出手握住了崔霖鳶的手,“鳶兒,謝謝你!
還好有你在我身邊,我才能這樣一步一步走的紮實安穩。”
他突如其來的感謝,讓崔霖鳶有些不太適應。
慌忙避開謝玉珩的眼神,崔霖鳶抽出自己的手,收進袖子裡,“殿下言重了,你我既然是夫妻,那自然是榮辱與共的。”
謝玉珩起身走到崔霖鳶的身邊,“鳶兒說的是,我們二人是夫妻,榮辱與共。”
不等他說第二句話,崔霖鳶就連忙後退了兩步避開謝玉珩,“殿下,臣妾還有事情要忙,先告退了。”
說罷,她轉身就走,步子快的像是身後有人在追一樣。
看著崔霖鳶的背影,謝玉珩挫敗的歎了口氣,當初那件事給她的陰影果然太大了,到現在,還冇有走出來啊。
深吸了一口氣,他心裡對太子謝玉璋的恨又多了一些,不把他拉下來,決不罷休!
再說裴長清這邊,一切步入正軌,江州新一批的種子也已經播種下去了,清溪身上的毒也解的七七八八的了,陸虯的傷已經恢複的和當初冇有什麼區彆了。
他們也差不多是時候啟程回京都了。
至於江州這塊地界,裴長清提拔了一個劉員外推舉的官員,先暫時代管,等他回到京都了,再請皇上安排合適的官員過來接替。
一切都準備好了,裴長清他們終於坐上馬車,準備回京都了。
“長清哥哥,你說咱們回去的路上,會不會還遇到什麼狀況啊?”
沈靜嘉開口問著。
雖說江州的一切他們都有所掌控,幾次的刺殺事件,也都不了了之,可誰知道謝玉璋會不會狗急跳牆,一次不行再來一次呢?
看著沈靜嘉擔憂的麵容,裴長清笑了笑,“不會的,咱們回去有這麼多護衛,還有暗衛保護,不會出事的,你放心好了。”
儘管嘴上這麼說著,可是為了安全起見,裴長清還是將人都集中在了幾輛馬車裡,另外找了幾輛作為掩護。
若是路上真的出現什麼問題,也好能分散一下敵方的人手勢力。
馬車吱吱悠悠的走了起來,坐在車上的沈靜嘉也開始了她無聊的日子。
也不知道是她的嘴巴太靈了,還是真就運氣這麼好,上路的第三天,他們就遇到了新一波的刺殺。
從天而降的殺手讓整個車隊都有些猝不及防,看得出來,他們的動作十分迅速,是專業的殺手。
趙寒崖和沈逸和看著這群人,不慌不忙的安排著手下的人形成包圍圈,另一撥人守住馬車,以防有人傷到馬車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