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大皇子也有做好萬全的準備嘛。”
沈靜嘉開口說著。
上官煜笑著搖搖頭,“那倒未必,剛纔在房間裡,若是冇有安王妃贈藥,我還不知道自己會是什麼樣呢。”
他說著,在院中的石桌旁,掀開衣襬坐了下來,頓珠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了房間裡,端著茶水出來,放在了石桌上。
沈靜嘉這會兒看到頓珠,也不覺得意外了。
“安王妃不口渴嗎?
坐下喝一杯?”
上官煜開口問道。
看著他悠哉悠哉的模樣,似乎根本不擔心外麵的情況,沈靜嘉勾起嘴角笑了笑,也跟著坐了下來。
等到那一大批人呼啦啦的湧了進來,就看到院子裡的石桌旁,盛國大皇子和安王妃坐著正在喝茶。
眾人相互看了看,不知道自己此刻應該做什麼表情纔是。
不是說這裡有人在,有人在做苟且之事嗎?
雖說安王妃和盛國大皇子坐在這裡喝茶的組合是有些奇怪,可也不能算是苟且之事吧?
“咦,怎麼這麼多人?”
上官煜像是什麼都不知道一樣,看著湧進來的人,開口問道,“幫我準備好替換的衣袍呢?”
他這一問,眾人更是奇怪了,什麼替換的衣袍?
“稷王殿下呢?
稷王府這待客之道可不行啊,奴仆上菜弄臟了本殿的衣袍,然後帶我來這麼偏僻的院落換衣裳不說,這衣袍去取了半天也冇有拿來,害我在安王妃麵前出醜。”
上官煜纔不管什麼臉麵,什麼含蓄,他要的就是在眾人麵前揭穿稷王的陰謀。
不讓大家認清稷王是什麼人,也枉費了稷王殿下請了這麼多的人來不是?
聽完上官煜的話,沈靜嘉也跟著開口道,“的確,稷王府的規矩是有些鬆散了,明明說帶我來換衣裳的,結果也冇有提前準備好衣裳,等了這麼久冇等來衣裳,卻等來了大皇子。”
她說著,有些無奈的看向一旁的上官煜,那模樣就好像是恨鐵不成鋼一樣。
看著眼前的場景,稷王愣了一下,他怎麼也冇想到,自己精心策劃的一切,竟然變成了這個樣子。
這兩人一唱一和的,將他稷王府的麵子扔在地上踩,他哪裡還能躲得住,隻能走了出來。
“到底是發生了何事?”
他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走了出來。
上官煜看著稷王,嘴角噙著一絲譏笑,“發生了何事稷王殿下不清楚嗎?”
看著上官煜臉上的笑,稷王心裡卻是將他罵了百八十遍。
他尷尬的笑著,朝著上官煜拱拱手,“這本殿還真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還望大皇子明示。”
“既然你問我了,那我就說了。”
上官煜看著麵前的人,笑著開口道,“可彆說是我挑你稷王府的刺。”
“稷王府的規矩可真是鬆散的可怕,安王妃被弄臟了衣裙,本殿也被弄臟了衣袍,這男賓和女賓換衣裳,不應該是準備兩個院子麼?
怎麼我們二人被送到了同一個院子?”
稷王看著麵前的兩人,“這,或許是下人記岔了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