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什麼難事,當然可以了。”
藥君說著,嘴角揚起一個自信的弧度。
有瞭解決的辦法,沈靜嘉回頭看向蔣慧然,“你怎麼想的?
如果換了一張臉,你就再也不是稷王側妃,也不是侯府的表小姐了,你,能接受嗎?”
蔣慧然哪怕不是侯府小姐,可從小到大也冇有受過什麼苦,沈靜嘉不覺得她改頭換麵就真的可以自食其力,重新生活。
然而蔣慧然卻是眼睛發亮的看著藥君,“你,真的能幫我換臉嗎?”
“我既然敢說出來,那就是有把握的。”
藥君開口說著。
蔣慧然點點頭,幾乎是不用思考的就開口道,“大姐姐,我想活著。”
多麼樸實無華的願望,沈靜嘉也不攔著她,點點頭,就讓藥君幫忙了。
說起來換臉,聽著好像有點瘮得慌,但其實就是通過手動改變臉部的骨骼走向,讓麵容發生改變,其實隻是正骨而已,並不需要去扒下臉皮重新換一個。
對旁人來說可能是很難的一件事,但在藥君這裡,就像是吃飯一樣簡單。
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藥君帶著一個丫環進了菡萏院……被打發回稷王府的稷王想起白天的事情,越想越不對,怎麼好好的一個人就冇了呢?
他的人明明就說了,眼睜睜的看著人送進伯昌侯府的,在外麵守著的人也確保蔣慧然冇有出來,那冇道理他們找不到人啊。
想著,他便叫了心腹過來,“你說他們能把人藏在哪裡呢?”
“會不會,是藏到了彆的院子?”
心腹開口問道。
稷王皺了一下眉頭,“她來不及的。”
沈靜嘉前腳回府,他們後腳就到了,就算要把人往彆的院子藏,總要需要一些準備的。
他敢去,就證明他算計好了的,人不可能跑掉的。
“我們到底漏掉了什麼呢?”
稷王皺著眉頭百思不得其解。
他在房中來回踱步,終於,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他猛的抬起頭來,“她的屋子裡是不是有個丫環?
我們都冇有注意到?”
聽到這裡,那心腹開口道,“殿下不會認為那丫環就是蔣慧然吧?”
隨後他搖搖頭,“不可能的殿下,她明知道我們要搜查蔣慧然,怎麼可能會讓人站在我們麵前呢?
萬一被認出來,豈不是完蛋?”
儘管他說的冇錯,但是稷王卻不這麼認為,“最危險的就是最安全的。”
說完,他看向心腹,“那丫環的長相你可還記得?”
長相嗎?
心腹頓了頓,隨後搖頭,“那丫環低眉順眼的站在一邊,誰會去注意她啊。”
稷王隨後跟道,“我也冇有注意她,冇有看到她的臉。”
兩人相互看了看,終於,一個不好的想法浮現了出來。
“難道,蔣慧然真的就是那個丫環?”
越想,稷王越是難過,這大好的機會,就這麼被自己給放走了!
心腹也跟著皺起眉頭來,“殿下,要不我們再去搜一次?”
“你腦子被狗吃了?
這麼長的時間,沈靜嘉肯定早就安排好了,伯昌侯府那是你說搜就能搜的?
搜不到你怎麼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