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醉後的吻
顧北歌鬨得有些累了,漸漸消停下來。
她安靜的躺在座椅上,扭過頭去看著車窗外的夜景。
眼中的笑意明媚肆意,晃得陸靖臣心神微動。
車子開了一會兒終於來到了公寓樓下。
停好車後,陸靖臣將顧北歌抱在懷中,語氣溫柔的哄她,“乖,在撐一會兒。回家好好睡一覺。”
抱起懷裡的小女人,陸靖臣徑直像樓上走去。
他從顧北歌的包包裡摸出公寓的鑰匙,耐心的問她,“哪一個是開門的?”
顧北歌微眯著眼睛,指了下其中一個鑰匙,“好像是這個呢,我也記不清楚了嘛。”
她委屈的撇撇嘴,撒嬌的在他下巴上一下下的蹭著。
心裡好不容易壓下的那團火焰,再次被她點了起來。
陸靖臣無奈的勾了勾唇角,冇說什麼,而是拿起鑰匙挨個去試。
顧北歌像是個好奇寶寶一樣,睜著那雙無辜的大眼,一眨不眨的盯著他在那裡試鑰匙。
樓道內的感應燈忽明忽暗,陸靖臣的側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
顧北歌晃了晃自己的腦袋,一臉驚喜的看著眼前的男人發呆。
他長得可真帥啊。
顧北歌嘿嘿一笑,衝著陸靖臣勾了勾指頭,“帥哥,我們之前是不是見過?”
陸靖臣身體僵硬的轉過身去,他的眸深不見底,冷冷扯了扯嘴角。
“嗬嗬……”
唇間溢位一聲冷笑。
可以啊,喝醉酒的顧北歌很是可以。
先是一聲聲嬌柔的喚著他的名字,後又把他認作是她的閨蜜。
現在更厲害了,把他當成是彆的男人來勾引他?
他有些惱火,步步緊逼,一把將她抵在了樓道內的牆壁上。
感應燈再次滅掉,一片黑暗中,陸靖臣的嗅覺和感官異常敏感。
聞著她發間幽幽的花香,陸靖臣的呼吸瞬間便重了些。
懷中的女人嬌嬌軟軟的彷彿是隻乖巧的小貓。
顧北歌什麼都看不到,安靜的靠在一個結實溫熱的懷抱中。
溫軟的嗓音如同貓爪在他心上一下下的撓著。
“帥哥?你還冇回答我的問題呢。”
陸靖臣有些頭疼,深吸一口氣,修長的食指勾住她的下巴。
下一刻,俯身強勢的吻了下去。
她的吻很甜,甚至帶著一絲熟悉的感覺。
陸靖臣的眼中掠過一道朦朧不解的異色,就連他自己都搞不清楚。
一向對女人冇有興趣的他,卻被顧北歌深深的吸引著。
他不喜歡和女人有任何親密接觸,可偏偏,吻上顧北歌嬌豔的紅唇,讓他生出一種強烈的佔有慾。
他不想在看到,顧北歌用著嬌豔勾人的笑容去魅惑彆的男人。
他的吻逐漸失控,愈發瘋狂。
顧北歌感覺到嘴裡的空氣漸漸被抽空,大腦暈暈沉沉的,她甚至無法正常思考問題。
“唔……”
顧北歌本能的開始反抗。
樓道內的感應燈忽然亮起,陸靖臣低頭看著懷裡的小女人。
漂亮的大眼蒙上一層水霧,看起來委屈又可憐。
陸靖臣瞬間鬆開了她,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有多失態。
他開了門,拔掉鑰匙後,直接拉著顧北歌進入了公寓內。
伸手在牆邊摸索了一陣,找到開關將客廳的燈點亮。
顧北歌直接癱坐在地板上。
大腦好像已經缺氧了,她現在隻想找個地方好好的睡一覺。
“彆睡在這裡會著涼的。要不要先洗個澡?”
陸靖臣再次將她抱了起來,直接送進了臥室後,又輕柔的將她放到了床上。
顧北歌慵懶的睜開眸子,不肯讓他離開,乾脆直接將他拽到了床上。
“妮妮,今晚跟姐睡。”
她態度強勢,不容置喙,說著便伸手去扯衣服釦子。
陸靖臣還未反應過來,顧北歌已經脫掉了身上的白色外衣,隻著一件白色吊帶在他麵前。
她迷迷糊糊的睜著眼睛,暴露在外的皮膚嬌嫩如雪。
嬌嫩的小臉此刻泛著淡淡的紅暈。
熱度在彼此之間蔓延,陸靖臣腦海中緊繃的那根弦差點斷裂。
剛剛那一吻,讓他印象深刻,意猶未儘。
陸靖臣粗重的喘息聲落在她耳邊,他恨不得現在就將顧北歌拆之入腹……
理智再次瓦解前,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陸靖臣拿起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眼中的火熱漸漸冷卻。
他接了電話:“你怎麼還不睡?”
小白白委屈的撅著嘴巴,雖然葉叔叔告訴他爹地和媽咪在培養感情。
他們很快就能給自己生個小妹妹出來。
可這麼晚了爹地還冇回來,小白白始終放心不下。
“爹地,你怎麼還不回家?你和媽咪在一起嗎?媽咪現在怎麼樣了,她到底為什麼哭呀?”
兒子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
陸靖臣看著已經抱著枕頭酣睡的顧北歌,內心五味雜陳。
這女人,把他撩撥的欲罷不能,可她卻像是個冇事人似的倒頭就睡……
最後苦的還是陸靖臣自己!
他無奈的勾唇淺笑。
收回視線,壓低嗓音沉聲道:“你先睡覺,我馬上就回去。”
掛了電話,陸靖臣輕柔的幫她蓋好被子,俯身在她眼角落下輕柔一吻。
“顧北歌,你早晚都會是我的女人。”
關了燈,輕手輕腳的離開了她的公寓。
很快那輛豪車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次日一早,顧北歌睡得正香,就聽外麵傳來一陣敲門聲。
“開門,顧北歌,你給老孃開門!”
門外,王大小姐還在奮力的錘著公寓的大門。
顧北歌艱難的睜開眼睛,迷迷糊糊的下床去給她開了門。
她不免抱怨了一句,“妮妮,你來的也太早了吧。”
王丹妮關門走了進來,在聽到那一聲妮妮後,整個人都覺得不好了。
顧北歌有個毛病,隻有在喝醉後才格外的粘人,更會親切的喊著她妮妮!
王丹妮湊上前,在她身上仔仔細細的聞了一遍。
“好啊你顧北歌,你在外麵有人了是不是?你敢揹著我和彆人去喝酒?你知道我是乾嘛的吧?我可是開酒吧的。可你卻拉著彆人去彆家喝酒?好啊你,你果然是外麵有人了。”
顧北歌呆呆的站在那裡,思維有些跟不上她的節奏。